“濤子,晴天當初沒有報警,她相信你不是那種乾壞事的人,現在嬸子問你,這兩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宋濤急得要發誓,“嬸子,不是我做的,我要是做了這樣的壞事兒,我下輩子還沒有爹娘疼。”
“那好,嬸子相信你的話。”
宋濤回到了楊家老店涼皮店,回到屋裡放東西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床頭莫名的出現一隻剪刀。
他屋子裡麵從來沒有剪刀的,宋濤不禁心生懷疑,難道是楊雨霏放的?
縱然這樣想,他也沒有問這件事,而是向楊雨霏問起來有沒有看到自己丟的手套。
楊雨霏說:“你走後,我去你房裡幫你找了,一直沒有找到。”
宋濤心裡默默的想,楊雨霏去過是房裡,店裡隻有我們兩個人,那床頭的剪刀肯定是她放的剪刀。
宋濤說:“你是不是拿了一把見到放到我房裡了?”
楊雨霏搖搖頭,“什麼剪刀,我不知道。”
店裡就兩個人,除了楊雨霏,沒有人會進到他屋裡放剪刀。
很快,他把放剪刀和剪電線的事情聯係到一起來,自己沒有剪斷宋晴天店裡的電線,那肯定是楊雨霏乾的,她乾完壞事以後把剪刀放到自己的屋裡,這是想誣陷自己。
如果那邊宋晴天報了警,警察一查,肯定就會查到他頭上。
手套呢,楊雨霏既然想誣陷他,手套的事情必然也和楊雨霏有關係,自己那天早上找不到手套,估計也是楊雨霏故意藏起來的。
當時楊雨霏催著他走,估計就是怕天亮了不好動手。
這個妮子真狠毒啊,這是想要自己坐牢啊。
我和她無冤無仇的,還幫她做生意,她這樣做圖什麼?
再想想宋晴天,王鳳英認出來是自己的手套,就沒有報警,還說相信自己不是乾壞事的人。
這倆個表姐妹一比較,真是一個仙女,一個魔鬼啊。
這時候,楊雨霏問了一句,“宋濤,你剛才去宋晴天的店裡做什麼了?”
“我給鳳英嬸子買了一件衣服。”
“那他們對你還和從前一樣嗎?”
“當然一樣了,和從前一樣。”
“他們沒有問你什麼吧?”
楊雨霏神情有些失落,宋濤心裡氣的隻想給她兩巴掌,這是要探口風嗎?
宋濤故意說:“我聽說宋晴天店裡的門被人砸壞了。”
“我也聽說了,可是似乎宋晴天沒有報警呢。”
宋濤心生惱怒,厲聲說道:“報警乾嘛,報警抓我嗎?你藏起來我的手套,自己去砸了宋晴天的門,然後把手套放在門口誣陷我,還剪斷了宋晴天店裡的電線,把剪刀放在我的床頭,你以為是傻子嗎?”
楊雨霏狡辯說:“我可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就是想讓我和你一起對付宋晴天是嗎?這麼久我和宋晴天沒有矛盾,你就坐不住了,才想出這一出,楊雨霏,你真狠毒,我瞎了眼給你幫忙。”
眼看事情敗露,楊雨霏也毫不掩飾,她尖這嗓子吼道:“這件事就是我做的,你也不能怪我,隻能怪你太窩囊,你不想想你哥哥嫂子是怎麼死的?如果沒有宋晴天,他們會死嗎?你哥哥從小把你養大,你卻對於他們的死無動於衷,心裡明明怨恨宋晴天,偏偏不敢對她做什麼,我隻是幫你報仇,替你哥哥出口氣。我一個妮子都敢做的事情,你一個男人怎麼就這樣沒有骨氣。”
楊雨霏這是狠狠的刺激宋濤的男人尊嚴,解開宋濤心中血淋淋的傷疤,拚命的撒鹽。
宋濤心頭一驚,哥哥嫂子慘死的景象在眼前一幕幕的閃過。
他攥緊拳頭,咬著嘴唇,唇上都咬出血來。
楊雨霏見自己得逞,更是煽風點火。
“宋晴天當初讓我在毓華服裝店出醜,後來又和我搶趙庚舉,我都記在心裡,等待著機會報複她,所以我才在三川鎮和朱偉合夥,學到了他們家的製作涼皮的技術,到了城裡開一間涼皮店,偏偏她根本不肯放過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的搶我生意,這些你也看到了,我雖然是個妮子,可是我恩怨分明,一心想著報複她。而你呢?一個男人,天天看著宋晴天在眼皮下麵春風得意,你就不恨她嗎?你就看著她把我們一個一個欺負的低三下四做生意,想想你的哥哥,你的嫂子,他們怎麼死的?有你這樣窩囊的弟弟,他們如何瞑目?你要是不對宋晴天下手,你就不是個男人!”
宋濤的血液在楊雨霏的怒激下不斷的燃燒,眼睛血紅一片。
“楊雨霏,你給我閉嘴!我今天讓你看看我宋濤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看著宋濤發狂的離開,直奔宋晴天的蓮花涼皮店,楊雨霏得意的一陣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