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趙庚舉頂著豬頭一樣的腦袋去上課。
同學們看慣了他俊美的臉龐,猛然間看他這副模樣,不由得竊竊私語。
幾個愛開玩笑的男同學調侃他。
“趙庚舉,昨天你還是貌若潘安,今天就是天蓬下凡了啊。”
“趙庚舉,你不會是勾引那個女同學,被人家家人知道了,把你給揍了吧?”
“趙庚舉,你要是一直這樣多好,也給我們兄弟們分一點女同學的心。”
七嘴八舌的嘲諷氣的趙庚舉麵色青紫,他想回擊,可是動嘴皮子都覺得疼的。
忍受了一上午的火氣,中午趙庚舉也沒有去食堂打飯,一個人氣呼呼的坐在教室中。
蘇金萍心疼趙庚舉一個上午,心煩意亂的都沒有好好聽課,下課後趕緊去給中趙庚舉打了一份飯,順便問問到底咋回事。
那知道,趙庚舉把飯給推的老遠,也不正眼看蘇金萍,也不和她說話。
蘇金萍著急了,“你的臉是咋會事兒?咋也不吃飯?”
也不知是說話嫌嘴疼,還是趙庚舉懶得和蘇金萍說話,他拿起筆,寫了一張紙條遞給蘇金萍。
字條上麵就寫著三個,“操場見。”
蘇金萍還要問什麼,趙庚舉就離開了教室。
蘇金萍到了操場上,等了一陣子,才看到趙庚舉拎著一件有些眼熟的衣服過來了。
趙庚舉把衣服扔在蘇金萍身上,“你應該認識這件衣服吧?”
“我的衣服怎麼在你手裡?我昨天找了一天都沒找到。”
“蘇金萍,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小肚雞腸,比楊雨霏還差,我本來以為你比她強,原來你還不如她,對我下手這樣的狠。”
蘇金萍有點懵,“趙庚舉,你啥意思?”
“啥意思你要我給你說個明明白白嗎?”
“我覺得你有必要說,因為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那行,今天我就讓你瞑目。”
趙庚舉忍者麵部的疼痛,就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蘇金萍爭辯道:“我並沒有那樣做啊,我怎麼會對你做出那種事?”
“證據確鑿,你還狡辯,不是宋晴天,我根本想不到是你做的。”
“又是宋晴天!”蘇金萍憤憤,說:“趙庚舉,你可彆聽了宋晴天的鬼話血口噴人,昨天我這件衣服本來是在外麵晾曬的,可是晚上回去就找不到了,肯定是宋晴天偷了我的衣服陷害我的。”
“人家宋晴天一天到晚都是在涼皮店裡麵忙,她也不知我晚上找他說事兒,她怎麼會提前偷了你的衣服陷害你?諸葛亮嗎?”
“趙庚舉,你這意思認定是我打了你?”
“還有誰?”
“你……你等著,我給你找個人來證明我說過的話。”
過了不久,蘇金萍就帶著一個女生過來了。
蘇金萍對那個女生說:“你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趙庚舉。”
那女生說:“我是親眼看到蘇金萍曬的衣服啊,她衣服找不到我也知道的。”
趙庚舉問:“哪能說明什麼?”
蘇金萍說:“說明我衣服被宋晴天給偷走了。”
“人家宋晴天現在可是大老板,稀罕你的破衣服不成?你不會是自己藏起來誣陷宋晴天吧?”
蘇金萍氣的都要哭了,今天趙庚舉是怎麼回事?處處維護宋晴天,不禁心中生疑。
她支走了女同學,要問個明白
“趙庚舉,你老實說,你昨天晚上找宋晴天做什麼?我讓你回學校,你就是不走,非要賴在人家店裡不走,難不成宋晴天給你什麼好處?”
宋晴天確實沒有給趙庚舉好處,但是宋晴天本人就是趙庚舉的好處。
以前時候,和楊雨霏在一起,楊雨霏老拿於露露是事情威脅自己。
後來和蘇金萍在一起時候,蘇金萍家裡有錢。
此刻,趙雷鳴也給趙庚舉不少錢,趙庚舉第一次感覺到了和女生相處的平等。
後來,趙雷鳴沒有給他郵錢,趙庚舉又回到了和楊雨霏在一起時候的狀況,要跟著蘇金萍混日子。
宋晴天一直認為趙庚舉沒血性,是個男人誰沒有血性呢?隻是趙庚舉的血性是在心底的,為了滿足自己的食欲和穿衣打扮,他把血性壓製著當做沒有。
儘管曾經依附在楊雨霏和蘇金萍身上有吃有喝有穿,心底裡麵還是會有些不舒服。
趙雷鳴開始給錢以後,他的血性有些覺醒了。
趙雷鳴不給他郵寄錢的時候,他的血性再次泯滅了,跟著楊雨霏混吃喝。
心底裡,趙庚舉還是渴望有錢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