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抵製晴天方便麵在洛陽的銷售,是尹小閣讓這三個女人幫忙的,讓她們在各自在男人耳邊吹吹枕頭風,這事兒除了這個四個女人,沒有外人知道,穆景陽此刻說了出來,若是被外人知道,少不了一陣天大的麻煩。
張姐年紀長些,穩了穩心神對穆景陽說:“穆景陽,你當著我們的麵打老婆,又誣陷她對阻礙經濟發展,哪有你這樣的男人?”
穆景陽此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姐,要是沒有你們的幫忙,尹小閣能做到不讓整個洛陽地區不在銷售晴天方便麵?”
張姐怒道:“你誣陷你老婆是你們家的事情,你現在居然敢拉我們下水,你到底居心何在?”
“張姐,我隻是實話實話而已。”
尹小閣看事情鬨大,不由得要去捂穆景陽的嘴,“你給我閉嘴!”
穆景陽一把推開她,“是你慫恿張姐她們幫你完成你的不良用心,不是我胡說八道,張姐真的有什麼被牽連進去,也是因為你。”
此話說的一點也不假,張姐心中一顫,和其他兩個女人一起,眼睛死死的盯著尹小閣,尹小閣嚇得不敢看他們的眼睛。
“穆景陽,你在鬨什麼,鬨夠了了沒有?”
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從門口傳出來,正是張姐的男人。
“主任好,對不起,我不該在你家裡吵鬨,影響你休息了。”
“影響我休息沒關係,倒是你剛才說的話我很關心。什麼叫尹小閣拉我我們下水?你想好了再說,本地的經濟調控和售賣晴天方便麵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彆信口雌黃,彆以為你沒有工作就可以胡鬨,想胡鬨回家胡鬨去,這裡不是你撒野打女人的地方。”
一番話過去,房間裡麵安靜的掉一根針都能聽到聲音。
空氣似乎凝固了一般。
穆景陽一番道歉之後,離開了張姐的家。
他沒有回家,而去又去找到宋晴天,把剛才發生的一起告訴宋晴天。
宋晴天不禁愕然,這個尹小閣居然這樣的對付自己,如今又鬨成這個樣子。
她覺得穆景陽鬨得有些過分了,這樣根本沒法收場了。
即便知道了方便麵不能銷售的原因,依照她的能力,也沒有辦法解決了。
穆景陽說:“晴天,我現在和尹小閣已經鬨翻了,我也沒有怕的,大不了我去市裡舉報他們。”
宋晴天有些擔心的問:“你現在沒有工作,可是你還有未來,還有你的女兒,你要是鬨大了,對你有什麼用的損失?你應該想想。”
“晴天,我和毓華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一直沒有為她做過什麼,如今就當我為了她幫助你一次。”
“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即便是尹小閣全憑她和那三個女人的關係,沒有家庭背景支撐,辦公室主任的位置也不是那麼容易坐的。你現在空口無憑,沒有任何證據,又和尹小閣鬨翻了,人們都會認為你是報複她不說,她的家庭背景加上那三個女人背後的勢力,你覺得你能成功嗎?”
穆景陽眼神不由得暗淡了下來,衝動一時是爽快了,可是根本沒有解決任何的問題。
“那我怎麼辦?”
“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你,你可以當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閉著嘴繼續過日子,我也不想因為你的原因,讓毓華姐以後樹敵更多。”
“難道是我錯了嗎?”
“你沒有錯,我很感謝你的熱心,不過是你的方式確實做得不太好。”
看著穆景陽遠去的背影,宋晴天心中不由得暗歎,這個男人實在太衝動了,也許是他內裡的承受力到了爆發的時候,正巧自己的事情點燃了他身體中的血性。
不管怎麼說,穆景陽對自己的心意到底是好的。
這一晚上宋晴天都沒有睡好,第二日一大早,宋晴天就把事情告訴陶金山。
陶金山知道以後,不停的搖頭,“這事兒整得,要是穆景陽不鬨,悄悄告訴我們,打點一下說不定還可以,這一鬨,我們就成了他們的公敵,根本就沒有回旋餘地了,洛陽的這一塊市場就沒有了。”
宋晴天也很無奈,“誰想到會這樣,看來我們隻能打道回府了,暫且放棄洛陽的生意。”
陶金山說:“朱雀玉器店老板不是說幫我們嗎?”
“這事兒牽連的人位高權重,怕是他們一個小小的玉器店是沒什麼辦法解決的。”
“那可不行,他們收了趙雷鳴的玉,能隻收東西不辦事嗎?我去讓雷鳴去玉器店把玉給要回來。”
趙雷鳴聽到這話連連說:“怎麼好意思去要呢。人家也沒說不幫忙,讓我們等待而已。”
宋晴天心想也是這個道理,就算自己打算回去,也該去給玉器店給孟爺爺說一聲。
三人再次來到玉器店,小丁接待的他們。
小丁一如既往的笑著,“你們怎麼這樣沒有耐心,不是說讓你們等著嗎?”
宋晴天苦澀的笑道:“那些你們也不好搞定,這事兒牽連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隨即,宋晴天把知道的都告訴給小丁。
小丁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擔憂,笑著說:“這個世界沒有過去的坎兒,沒有辦不成的事情,你要是相信孟爺爺,就多等兩天。”
“他老人家真的能辦到?”
“這個我也說不好,不過看你願意不願意給自己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