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來到了湘州省,嚴峻一邊散布林遠達老家的土地被征,會分得一筆巨大遺產的事情,另一邊宋晴天先是在徐清的老家附近現身,然後去了林遠達關押的地方,假意要帶著林遠達的“屍體”回到廣州。
徐清本來就躲在老家附近的親戚家裡,對於林遠達的死,徐清是持懷疑的態度,她害怕是警方設計的局,準備靜觀其變的時候,聽說有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出現,並且去林遠達關押的地方要運“屍體”。
這下,徐清就著急了,她本來想著證實林遠達之死的消息,再做打算,突然聽到林遠達的老家有一筆巨大的資產,心中就暗罵林遠達居然不告訴自己他老家有資產的事情。
既然有巨大的資產,徐清覺得肯定是要自己去繼承的,這會出現一個和她長得一樣的人,又要把林遠達的“屍體”運走,她就心生疑惑,不知這個女子是何意,但是她認為這個女子是想奪去林遠達的“資產”。
彆的不說,就憑著運送屍體這樣的事情,林遠達老家的人也會相信這個和自己長得一樣的女子是林遠達的妻子,到時候這個女子把林遠達家中的資產賣掉裝進自己口袋,那麼自己費儘心機隻落來一場空了。
幾天之後,安奈不住是徐清終於決定去廣州三合村,她先是悄悄的打聽了林遠達的村子是否真的征地的事情。
樊誠的戲碼演得夠足,故意在村裡召開一個大會,說村裡土地要被征的事情,這兩日就能放款,這下村民們都相信這回事,徐清怎麼打聽都認為這件事是真實的。
於是,就在樊誠說放款日子的一大早,徐清就帶著和林遠達的結婚證去找了樊誠,樊誠言說去取錢,然後讓樊語陪著徐清,他把民警帶到了家裡。
事後,樊誠又召開了村民大會,說明了這一切都是為了抓壞人,村民們是空歡喜一場,不過也有不少人讚歎樊誠的智慧。
徐清被逮捕,在種種證據下,交代了所有的一切,正如嚴峻講懷疑的情況一樣。
徐清自幼就因為父母重男輕女,對她十分苛刻,她從小就決定要出人頭地,讓父母看看自己是女兒也不比兒子差。
隨著年歲增長,徐清越來越發覺社會的現實,她碰壁無數次之後,隻能利用自己天上的美貌來獲取幸福的日子。
認識嚴峻,一開始徐清覺得是開心的,可是感覺發現在一起嚴峻又是不滿足的,因為嚴峻的財力在她眼裡覺得遠遠不夠自己過上幸福的日子。
壓榨嚴峻的財產的期間,她認識了林遠達,一個廣東的商人,能說會道,穩重精明,手裡又有錢,說是要在她家鄉附近的山裡開個礦廠。
徐清拿林遠達和嚴峻一比較,覺得嚴峻根本就沒資格和林遠達相比較,可是嚴峻一家人對她付出的太多,她擔心自己要脫離嚴峻,就會遭到嚴峻的質問和他舅舅一家人的職責,還有可能向她要回去嚴峻在她身上花的錢,以及嚴峻給她家人的照顧承若。
於是,徐清心生一計,表妹當時的病情已經病入膏肓。她假意帶著病重的表妹半夜去看病,半夜三更把表妹帶到路邊,推向一輛疾馳而來的卡車輪子下。
在表妹的父母麵前,她說表妹忍受不了病痛而自殺了,用一筆錢收買了他們,讓他們要隱瞞這件事,然後她冒用了表妹徐清的名字。
表妹的父母覺得女兒已經死了,司機也逃逸了,能得到一筆錢讓家裡人用死的也值得了。
徐清這招金蟬脫殼,既擺脫了嚴峻,又能光明正大的林遠達在一起,林遠達在徐清的幫助下私自開了礦場,二人一來二去的接觸,一個有情一個有意,不久就結了婚。
不曾想,林遠達的礦場不到一年就被查封了。
徐清去給礦產資源局的人送禮求助,遇到了胡處長,她看出來胡處長的眼神對自己產生的懷疑之後,胡處長又派人打探她的身世,她心生一計就把胡處長給陷害進牢獄之中。
事情真相大白,胡處長洗脫了冤屈。
徐清故意殺人罪成立,監獄中,嚴峻才去看她,告訴他林遠達並沒有死的事情,徐清震驚之中又聽嚴峻說,林遠達承認了自己開著卡車撞死她表妹,二人屬於共同犯罪,一個也跑不掉。
徐清臉上發白,留下悔恨的眼淚。
因為此時,胡處長對於宋晴天分外的看重,連續在飯店招待了宋晴天幾次。
期間,胡處長心裡覺得有些地方想不通,嚴峻之前那個對象為什麼和宋晴天長得這樣相似,細細問了宋晴天的家庭情況和住址,才覺得這完全是一個巧合,誰也沒想到幾千裡之外,有兩個長得如此相似的人。
偏偏,長了同一張臉,都是一樣的爭氣好強,卻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胡處長感歎之餘,突然想到一件事,就對宋晴天說:“我前幾天去我礦產資源局那個朋友家裡,無意中看到了林遠達那個私礦場工人的名單中,裡麵有個女工,似乎和你是一個地方的,好像也是豫州省南陽市金平縣三河村的,還姓宋。”
宋冬梅!
宋晴天腦子立刻就想到這個名字。
宋冬梅被人拐走之後,就再也沒了消息,如今突然聽到這樣的喜訊,連聲問道:“是叫宋冬梅嗎”
胡處長想了想,搖搖頭,“我忘記全名了,我打電話問問。”
電話打過之後,胡處長確定的說:“那個女工確實叫宋冬梅,是個胖胖的女子,在礦上是做飯的。”
宋晴天心中一喜,“終於找到她了。”
“你認識?”
“何止認識,她是我小姑,比人販子給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