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離開晴天我做不到(1 / 2)

回程的途中,宋西風始終一言不發,閆小蝶和趙雷鳴親密的動作不斷的在他腦海跳躍,話語在耳邊不停的回響。他拒絕趙雷鳴一切主動的解釋,對趙雷鳴建立起來的信任徹底崩塌。

沈虹也心裡悶悶的,想問問趙雷鳴到底咋回事,無奈顧慮宋西風的感受,一直沒有開口,直到火車快到鄭州前,她才找了了機會問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

“沈虹姐,我真的是被閆小蝶願望的,你可要幫我在三叔麵前解釋解釋。”

“如果如同你所言,閆小蝶真的心眼太壞了。不過……”沈虹停頓了片刻,“如你所講,你和閆小蝶彼此都看到過對方的……”

趙雷鳴有些尷尬的點頭。

“雖然閆小蝶是攀誣你,可是這事兒畢竟是真實發生的,且不說宋西風怎麼想,如果我是晴天我也會介意,自己的對象被另外的女人看……,對象也看了另外女人的……”沈虹有些不好意思,“趙雷鳴,這事我隻能把真實的情況告訴宋西風,其他的我就沒辦法幫你,特彆是晴天那邊,你一定要好好處理。”

一路上,趙雷鳴都心神不寧的,此番聽到沈虹這樣說,更是覺得閆小蝶說的沒錯,女人都會介意這樣的事情的,越發的覺得心裡煩躁,真是恨透了不知廉恥的閆小蝶。

回到鄭州以後,趙雷鳴覺得這件事必須自己先把事實告訴宋晴天,在他心裡一直堅守著一個信念,要對宋晴天無條件的坦誠。

然而,宋晴天並不在鄭州,陶金山說她昨天去了洛陽,趙雷鳴很意外的看到了韓重。

韓重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一起出生入死過的二人見麵,不由得親熱萬分。

趙雷鳴看著韓重恢複以往的姿態,身姿挺拔,站如鬆柏,回想起來他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不禁心中感慨,“韓老師,能看到你恢複如初我特彆開心,這一年多來一直修養,身手也沒落下吧?”

韓重笑道:“趙雷鳴,你這是在挑釁我嗎?你覺得我這個當師傅的不如你了,要不咱倆比劃比劃。”

“韓老師,你再多躺幾年我也比不上你。”

“臭小子,你又開始詛咒我!”韓重說著,就舉起來拳頭。

趙雷鳴本是想讓韓重心情好一點,卻不想說錯了話,連連道歉,韓重才鬆開了拳頭。

“韓老師,你是什麼時候來的鄭州?”

“今天剛到的。”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暫時不能告訴你。”

趙雷鳴笑著說:“韓老師還藏著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嗎?”

“那是當然,你今天晚上請我喝酒,我就告訴你。”

韓重身體康複,親自來鄭州,天天請喝酒趙雷鳴都願意。

當天晚上,趙雷鳴尋了一個飯館,叫了幾個硬菜和兩瓶龍池白酒,二人喝酒暢談,把酒言歡,甚至融洽。

一瓶酒二人喝完,趙雷鳴微微有些醉意,韓重似乎還沒有什麼感覺。

趙雷鳴問:“韓老師,這下可以說你來鄭州的原因了吧?”

陶金山說:“晴天去了洛陽,小丁昨天打電話過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

“人都說酒後吐真言,你還沒有喝醉,所以我還不能說。”

趙雷鳴傻了眼,這韓重想從自己口中聽到什麼樣的真言?

“韓老師,你還不了解我,我一向對你非常的坦誠,你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

“我才不想問你的破事兒,我是替晴天問的?”

聽到宋晴天,趙雷鳴的頓時酒醒了一半,“晴天有什麼是事情讓你問我。”

原來,昨天上午,宋晴天打電話問了韓重,知不知道趙雷鳴身上哪裡有胎記?

韓重一開始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如果宋晴天想知道趙雷鳴身上哪裡有胎記,自己問問不就行了。

可是突然想到趙雷鳴胎記的位置,頓時就覺得不妙了。

先前的時候,韓重和趙雷鳴一起租房,住在一起,廣州的天氣熱,晚上衝涼後穿的單薄,有時候兩個男人也沒有太多忌諱,偶爾累壞的時候,沒穿衣服睡覺也是有的,韓重就發現了趙雷鳴胎記,位置很特彆,是在左邊臀部,有一個銅錢大小的圓形青黑色斑塊。

韓重認為趙雷鳴得胎記生在如此隱秘的位置,宋晴天突然這樣問,定是對趙雷鳴產生了某種懷疑。

宋晴天得知了趙雷鳴胎記的位置之後,並沒有告訴韓重問這個問題的目的,而且語調中帶著失望,這越發的讓韓重產生疑惑,就親自來了鄭州,不想宋晴天去了洛陽。

宋晴天突然問起來這樣的問題,隻有一個原因,就是閆小蝶已經對宋晴天說了那些不顧廉恥的話,否則宋晴天也不會通過韓重問胎記的位置來證明這件事。

趙雷鳴的冷汗立刻就流了出來,把閆小蝶的事情告訴了韓重。

韓重點頭之後,突然又搖頭,“不對啊,我記得那天閆小蝶在我們出租屋借宿,是你看到她的身體,她什麼時候看到你的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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