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無恥!居然能說出來這樣的話!我楊雨霏對你可是真心實意的,你居然拿那些女人和我
比較!”
“我無恥,哈哈哈……”趙庚舉大笑道:“你數次勾我和你睡覺,就不無恥嗎?你為了得到我,你什麼做不出來,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說我無恥,你呢,你能這樣對我,也難保你不會這樣對彆人!”
楊雨霏的肺都要氣炸了。
“趙庚舉,我一心一意對你你這樣看我,算我楊雨霏瞎了眼,喜歡你這個窩囊廢,不是我養著你,你還能活下去嗎?不是我給你湊到錢,你能有這樣舒服的日子嗎?你根部不是人!”
“我讓你養著我了嗎?都是你自作多情,是你心甘情願,是你喜歡我不舍得我離開你,對嗎?”
趙庚舉如此厚顏無恥的話,楊雨霏氣的胸脯起伏不停,對趙庚舉動手,卻被趙庚舉牢牢攥住的手腕一陣生疼。
趙庚舉看著她奮力掙脫卻絲毫沒法掙脫的樣子,覺得特彆的可笑,製服彆人的感覺是這樣的順暢。
“趙庚舉,你放開我,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你這個窩囊廢,負心漢!”
趙庚舉在楊雨霏麵前從來沒有做過自己,他一直是被壓製,被左右的。他從來都覺得自己像一個木偶一樣的被楊雨霏控製。
窩囊廢,不是男人,這樣的話完全激起趙庚舉男人的血性。
他一雙俊美的眼睛散發著野獸的寒光,再次給楊雨霏一個耳光。
“賤女人,你再罵一句!老子不是窩囊廢,老子有很多人喜歡,很多人捧著我。楊雨霏,你看不起我,說我不是男人,對嗎?那老子今天晚上就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看你以後敢這樣說我不敢!”
楊雨霏感受到趙庚舉的異常,不由得心中一驚,“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應該知道,你不是沒做過,今天晚上好好的讓你享受,讓你再次確認我是不是男人!”
趙庚舉此刻如同魔鬼一樣,嘶吼一聲,一把撕破楊雨霏的衣服。
有金戈鐵馬,疾風驟雨在夜色中呼嘯。
有山搖地動,江河澎湃在大地中橫衝直撞。
楊雨霏被趙庚舉卡住脖子,被強迫被製約中,無儘的痛苦在身體每一處流淌,似乎如溺水的弱者。
趙庚舉如同指揮千軍萬馬的王者,馳騁在綿延的高山之巔,奔跑在平坦的大地上。
嘴裡還罵道:“你這個賤女人,如果不是你讓偷宋晴天的東西,我怎麼會被抓到派出所,你根本就是在利用我!給我2萬塊錢就打發我了嗎?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經追到宋晴天了,追到宋晴天我這一輩子都過的衣食無憂,都是你壞了我的好事兒,讓我在你麵前夾著尾巴做人!”
楊雨霏奮力的憋出一句話,“宋晴天算什麼東西!”
趙庚舉猛然一個巴掌揮過來,楊雨霏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他如同發瘋一樣的不停狂吼。
“楊雨霏,你和宋晴天相比較,不及她的萬分之一!”
“楊雨霏,你齷蹉下作,宋晴天光明磊落。”
“楊雨霏,你內心醜惡,宋晴天被你好看萬萬倍!”
“……”
楊雨霏拚命的掙紮,趙庚舉的力道越發大,她隻覺得胸口氣血翻騰,逐漸的失去了意識。
她醒來的時候,窗戶外麵天光朦朧,全身都是被撕咬的傷口,臉上火辣辣的疼。
房間中一片淩亂,她的衣服被扔掉亂七八糟。
趙庚舉已經不在了,他的衣服和日常用品也不在了。
空蕩蕩的房間如同冰冷的牢籠,空氣似乎是呆滯粘連的帶著絮狀,楊雨霏覺得的肺管被堵塞,無法呼吸。
兩行淚水順著麵頰無聲無息的滑落。
“他真的走了?
”楊雨霏沉默了許久,才從喉嚨擠出來一句話,淡淡的,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的話。
楊雨霏一直認為,趙庚舉就是她的,一直永遠都是他的人,她要想儘一切辦法都要讓他老老實實的待在自己身邊,費儘千辛萬苦,沒想到終究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她腦海中回憶起趙庚舉暴力對待他的時候,居然喊宋晴天的名字,趙庚舉的那些話,字字句句如同一把刀子,此刻似乎還在楊雨霏的心頭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