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問題就沒有必要再問了吧……現在就現場讓他診治一位病人,看看他的方子開的如何?”
如果麵試者的回答比較含糊,五位老者一般會問對方5至10個問題。
但是像李旦這樣對答如流,而且明顯有獨到見解的,就沒有必要繼續提問浪費時間了,完全可以進入下一個考核環節。
這時,林福明正坐在監控室內,看著對答如流的李旦微笑著連連點頭,喃喃自語道:“看來仙兒確實是第一時間就把《行醫指南》交給了李旦,學的很紮實很細致,簡直出乎我的意料啊……不過,那本《行醫指南》怎麼看上去跟我送出去的時候一模一樣,完全沒有再次翻看過的痕跡呢?!”
林福明雖然想不明白這個事情,但是很快便釋然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看過程看療效麼?!
既然最後證明確實達到了實際的效果,至於對方是怎麼看的書,怎麼學習的,都已經不重要了。
這時,監控攝像頭中多了一個身形略微有些佝僂的青年人,正步履蹣跚地向李旦走了過去。
林福明的神色當即就變了,整個人如臨大敵,冷哼了一聲:“這幾個老家夥,擺明了是想讓我難堪啊……竟然把這樣的病患拿到麵試問診的環節來考核李旦?!”
然而,鏡頭中的李旦卻顯得格外沉穩,落落大方地請這位年輕病人坐到了自己麵前,便伸出了右手食指開始為對方把脈。
“請問,你是不是脊柱常常發麻,疼痛,犯病時無法坐臥,更無法行走?”
李旦關切地問道。
那位年輕病人正要開口回答,卻被坐在中間的那位老者攔了下來,笑著說道:“對不起,本環節考核的是診脈的精準度,以及能否對症下藥。患者的設定是口不能言,手不能書寫,無能回答醫生的提問。”
林福明在監控室看到這一切,再也坐不住了:“這幾個老家夥既然違反規則在先,那就彆怪我出麵用會長的身份壓人了!”
林福明冷哼了一聲,然後憤然起身直奔麵試的考場而去。
“這位病人患的是強直性脊柱炎。
我這裡倒是有一個方子,可以協助病人調理體內的寒氣。
再加上適當的正骨治療,應該會在一定程度上減輕病症。”
李旦輕歎了一聲,眼瞅著對方年紀輕輕,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就患上了這種難纏的病,實在是命途多舛啊。
這種病需要長期服用毒副作用極強的西藥,患者在服藥期間無法進行生育,甚至連基本的行房都做不到,這對整個家庭來說基本上屬於釜底抽薪般的沉重打擊。
李旦提起毛筆,飽蘸了濃墨,便在宣紙上奮筆疾書起來。
這一連串的舉動,把在座的五位須發皆白的老者都震驚了,一個個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都想第一時間看一看李旦寫出來的藥方。
林福明敲開門進來的時候,李旦已經被五位須發皆白的考官團團包圍在了中央。
其中一名考官雙手捧著李旦剛剛寫好,墨跡還沒有乾透的藥方,一邊沉吟著,一邊輕輕敲著額頭,似乎是在推敲著藥方中的每一味藥材的藥性和用量。
這名考官推敲了半天,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問題,便把藥方遞給了下一位考官。
在這之前,已經有3名考官看過了這張藥方,均明確表示這張方子完全符合對症下藥的標準,而且用量搭配極為精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