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
一處日式住宅內,穿著jk製服的女孩子腳步輕緩的”將茶點送到坐在走廊上正在和人通話的黑發男人身邊。
“辛苦了。”夏油傑笑著道謝,女孩子搖了搖頭,麵上泛起靦腆的紅暈,見他還在和人打電話,彎了下身便回到後麵的房屋裡麵。
“?傑,什麼辛苦了?”
“沒什麼。”聽筒裡傳來五條悟有些疑惑的聲音,夏油傑收回目光,看向外麵的庭院,大樹上的葉子已經有些泛黃,偶爾從枝椏垂落到地麵上。
“你們打算開始了?”他問道。
東京咒術高專,靠在一處窗戶邊上的五條悟嘴角微揚。“嘛~畢竟都準備這麼久了,再磨蹭下去可就說不過去了。”
“我可愛的學生在外麵呆了那麼久,也是時候換人出去了。”
輕佻的語氣讓夏油傑無語了一瞬,“有把握嗎?”
“那當然,我是最強的嘛~”
已經好久沒聽到這句話的夏油恍惚了一瞬,眼前似乎看到了那個肆意傲氣,囂張到極致的白發少年,忍不住輕聲感歎:“你還真是一點也沒變啊,悟。”
“我永遠十八歲嘛~”身後傳來腳步聲,五條悟回頭看了一眼,對著電話笑著說道:“那就先這樣咯~下班後我到你那邊吃飯,記得準備大餐。”
說完他也不等人回答,直接掛了電話,嘴角微勾,轉過身看向站在他身後的那人。
莫名被要求準備大餐還被掛了電話的夏油傑:.....
這家夥,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嘛,算了。
他所知道的東西也全都告訴對方了,以他的能力,應該也不會發生什麼事。
夏油傑拿起一旁帶著熱氣的茶杯,輕輕吹了幾下,抬起杯子抿了一口,微微帶點苦澀的滾燙茶水滑落喉間,坐在走廊上的男人突然輕聲笑了幾下。
得讓菜菜子換茶葉了,這麼苦的茶那家夥可不會喝。
——
五條悟伸了個懶腰,邁開腳步越過那人身旁,輕拍了下對方的肩膀,一邊笑嘻嘻的說道:“那我們也開始吧~”
“太島君~”
兩人走了一段距離,五條悟突然停了下來,摸著下巴自言自語:“說起來,我應該有提醒織田吧?”
“到橫濱以後暫時彆回家之類的....?”
在他身側,看上去老實普通、存在感有些薄弱的青年臉上流露出與外表完全不符的無語表情。
五條悟毫不在意,摩擦著下巴,嘴角的弧度多了幾分興味。
“嘛~算了。”
“有小家夥在織田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至於彆的嘛~”
“嗨呀,船到橋頭自然直啦~”
——
夕陽西下,燦爛的晚霞將整個海麵暈染上一層淡淡的橘紅色,海風輕輕吹拂,猶如輕紗拂麵而過。
寧靜的海邊小屋上空不知何時升起團團黑霧,漆黑的帳悄然落下,將小屋在內的海灘與整座城市隔絕起來。
坐在床上的兩麵宿儺感知到帳的出現,有些不屑的輕哼一聲,手上的白光散去,他拉起薄被蓋在熟睡中的青年身上,將對方擋的嚴嚴實實,隻剩下腦袋還露在外麵。
地麵開始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劇烈抖動,屋內的東西開始搖晃起來。床上的兩人自然也感受到了震感,趴在宿儺腹部的青年緊閉的雙眸上眼睫顫了顫,眉頭也漸漸皺起,似乎睡得不□□穩,但又太過疲憊,完全睜不開眼睛將打擾他休息的人燒的一乾二淨。
嘖。
兩麵宿儺滿心不爽的砸舌,用手指比劃了幾下,半透明的黑色球體像是一個罩子一樣將整張床以及上麵趟著的人一起罩了起來。
周圍的抖動漸漸沒了,青年的眉頭也慢慢鬆開,恢複了剛才的安穩。他用臉頰蹭了蹭身下線條優美,快快分明的結實腹肌,溫熱的氣流隨著呼吸噴灑在上麵,弄得兩麵宿儺有點癢。
即使是這麼大的動靜,但因為帳的關係,完全沒人發現在這棟海邊小屋發生的事情。
小屋外麵的沙灘上出現了一個坑洞,一隻體型巨大的未知生物從坑洞裡麵爬了出來,周圍也漸漸出現各式各樣的詛咒怨靈,將這棟海邊小屋團團圍住,在它們之中,隱約之間好像能看到一個人影。隻見他抬起手動了幾下,一隻詛咒走了出去,手臂以下都變成了極為鋒利的刀刃樣子。
不斷增長加長的手臂一直到咒靈覺得差不多了才停下,它沿著房頂的位置一路向外切開,像是在切罐頭一樣,房頂與房屋整個分離,接著那隻體型很大的詛咒爬了過來,將被切開的房頂抬起來,丟在一邊的地麵上,發出巨大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