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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向那深不可測的深淵以及濃鬱的黑霧,心底都止不住的發寒。

花瀲灩看向薑娰,笑容微僵:“我們真的要高空走鎖鏈?”

她如今也算是看出來了,薑娰的這些師兄們全都是寵妹狂魔,全都聽薑娰的!

薑娰點頭:“不歸山無法回頭,我們一定要過鎖鏈!”

“可是這些黑霧裡都隱藏著道術攻擊,我們又沒有死氣護體,到時候沒走到對麵山崖,就死在幻術裡了。”玄藻皺眉說道。

薑娰看著破損的石牆和石柱,月牙眼微微發亮:“所以我們要背著這些石柱走鎖鏈!”

眾人驚呆,赫連縝呆了一下隨即拍著大腿,大笑道:“小師妹,你怎麼能想到這樣的好辦法,太絕了!天呐,原來破解黑霧的辦法一直就在眼前,我們自己忽略了!老九,你已經失去作用了!”

蕭跡幽:“……”

布衣草鞋的英俊修士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薑娰,麵上波瀾不驚,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九師兄,還需要你先做一個試驗,看這個辦法有沒有效果!”薑娰衝著蕭跡幽彎眼一笑,笑容照的山間霧氣都淡了幾分。

九師兄有死氣護體,是最佳的試驗人選。

蕭跡幽點頭,大掌吸起地上倒塌的一段石柱,背在背上,然後飛身進黑色的霧氣,頓時無數的霧氣猶如遇到了克星一樣,消散開來,露出深淵裡一條粗壯的黑色鎖鏈來。

眾人見這個方法奏效,頓時大喜!有救了!他們能過深淵了!

“薑娰,你太棒了!”花瀲灩佩服得五體投地,此刻早就不酸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神一樣的隊友吧!太強了!

薑娰露出兩個甜甜的小梨渦。

“那我們快過深淵吧,月璃定然在對麵等著我們呢!小師妹,你這小狗子還沒長大嗎?麒麟獸也是能飛的吧?”赫連縝嫉妒羨慕恨地盯著薑娰書包裡的小麒麟獸。

麒麟獸?花瀲灩三人呆滯,因震驚太多次已經不知道要如何反應了!薑娰的靈獸竟然是傳說中的麒麟獸?

“團子還小!”薑娰摸著小狗子的腦袋,笑道。

小麒麟獸“汪”了一聲,將小腦袋撇過去,不看他。

花瀲灩驚住:“薑娰,這真的是麒麟獸?那它為何會狗叫?”

薑娰笑吟吟地說道:“團子一直以為自己是隻狗子!”

眾人:“……”

是你一直喊它狗子吧!

“此深淵鎖鏈極長,我們要儘快過去。”蕭跡幽打斷眾人的話題。

眾人頓時紛紛去尋找趁手的石柱。

“阿肆,我來幫你背。”小畫筆“嗖”的出現,選了一根不粗不細的斷裂石柱,才翹起石柱頓時就險些被壓彎了。

“這石柱古怪,我用魂力背。”薑娰才釋放出魂力就見腰間的無字天書打開,將石柱籠罩起來,頓時那斷裂的石柱瞬間漂浮了起來,輕輕鬆鬆,毫不費力。

小畫筆:“……”

眾人挑選好石柱,才背起來就發現這石柱太重了,他們都是七境和八境的修士,但是一背這石柱猶如背了一座山一般。

“等一下,讓姑射和辛焱先走,免得我們上鎖鏈,辛焱那無恥小人砍斷鎖鏈害我們!”花瀲灩看向站在不遠處的辛焱和姑射,一臉鄙夷。

辛焱冷笑:“當我傻?要是我先走,你們害我怎麼說?”

蕭跡幽冷冷看了他一眼,渾身冒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殺氣!赫連縝也壞笑地擼起了袖子:“你是走前麵呢,還是現在就被我們打下深淵,自己選哦!”

辛焱臉色鐵青,看向姑射。

姑射點頭:“走吧。”

姑射說完選了一塊破損的石像,背起來,率先走向深淵鎖鏈,穩穩地走在鎖鏈上。

其他人也紛紛走上去。薑娰看著滿地倒塌的殘石,取出一個月光錦囊,給六師兄和八師兄留下了訊息,這才跟了上去。

那虛空鎖鏈看似嚇人,實則極穩,眾人背著石柱走上去,絲毫不晃動,好似走的是一座鐵索大路一般。

姑射和辛焱走在最前麵,接下來是花瀲灩和玄藻三人,薑娰三人走在最後麵。

“師妹,你的石柱要是背著重,就丟到深淵裡,讓老九開死氣屏障,況且你走我們兩中間,應該不背石柱也行?”赫連縝走在前麵,時不時地回頭看著薑娰。

蕭跡幽:“……”

不過布衣草鞋的英俊修士沒有出聲拒絕,他可以開死氣屏障,這麼重的石柱本就不應該讓女修來背!

薑娰見他扭著身子,生怕他跌下黑色鎖鏈,朝著他眨了眨眼睛,指著自己的無字天書。無字天書幫她背著呢。

赫連縝目瞪口呆,瞬間羨慕哭了!小師妹身上的法寶各個都好厲害,羨慕。

他好像是個假的中洲仙門世家子弟!

“好,好,好冷!”走在赫連縝前麵的花瀲灩牙齒打顫地說道,“薑娰,你們有沒有,覺得,特彆冷?”

薑娰見她凍得渾身瑟瑟發抖,眉毛都結了冰霜,大吃一驚,然後就感覺到深淵氣候驟降,他們像是走在冰天雪地裡一般,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薑娰連忙取出披風係上,依舊感覺雙腿似乎被凍在鐵索上一般。

“七師兄,九師兄,要幫你們背石柱嗎?”

“不用,這還,凍,凍不到我。”

蕭跡幽:“是幻境,走過去就好。”

眾人咬緊牙關,硬著頭皮往前走,走到雙腿失去知覺,全靠本能時,那種冰寒刺骨的錯覺終於消失了,冰雪融化,溫度開始不斷地上升,深淵附近的雪山融化,滿山紅楓像是著火燒了起來,炙熱的溫度炙烤著大地。

很快整個深淵都著了起來,大片的熔漿湧動,眾人被烤的肌膚乾裂,像是行走在熔漿烈焰之上。

“都,都背著,石柱了,幻境為何還這樣厲害?”花瀲灩已經累到想直接往後一躺,掉入深淵算了,可偏偏後麵是赫連縝,還一個勁地催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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