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第 87 章(2 / 2)

鬆代一樹腦域尚在恢複期情緒不能大起大落,五條悟一天天的就氣他,氣的他抄起真希的咒具就朝著五條悟扔過去了。

又是武德充沛的一天。

——

他在五條家每天過著宛如退休一般的悠閒日子,後勤組長則是為了世界的驟然融合忙的腳不沾地,每天都隻能睡三小時。

好不容易又忙完一個階段,帶著APTX4869來看鬆代一樹的時候,後勤組長瞬間為他吃個葡萄都有人剝的奢靡生活酸紅了眼。

“出息,你要想吃也可以叫他們剝。”鬆代一樹整個人窩在凳子裡,把APTX4869捏在手裡亂rua,一邊rua一邊給後勤組長指指身後的仆從,被他指中的那個立馬上前準備給後勤組長剝葡萄。

APTX4869這次從技術組換了個手感極佳的毛茸茸懸浮球,rua在手裡簡直停不下來。

“不了不了不了不了!”後勤組長受寵若驚,“我不能被你這布爾喬亞生活腐蝕!”

APTX4869沒忍住:“這哪是布爾喬亞,這是封建社會大家族。”

哪個布爾喬亞能做到五條家這麼仆從成群的。

鬆代一樹換了個姿勢坐著,支著下巴聽後勤組長狂吐世界融合工作的苦水,居然想起來什麼:“對了,那個異常數據串。”

他捏捏係統:“羂索怎麼處理了?”

“羂索啊……”APTX4869聲音微妙,“他也算是歪打正著得償所願了?”

本來主世界的法則規格就是高於次級世界的,五條悟帶著整個世界融合進入主世界的行為不管從哪種角度上來講,都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全人類進化。

而羂索……

“本來他多等那麼幾分鐘就能借著夏油傑的殼子一起進化的,”APTX4869心情複雜,“但是它先把自己數據化了。”

也就是說,在世界融合已經定型的現在,羂索已經徹底無法變回一個人或者什麼其他的東西,隻能永遠作為一串數據存在了。

“而且由於他活了很久……所以現在基本上是總局世界融合工作中,被融合世界曆史資料整理主要出處,”後勤組長從旁邊的桌子上挑了個桃,順口給鬆代一樹說八卦一樣,“在融合工作徹底結束前,他將在總局的控製中不眠不休,作為一串永不能停歇,且無法展現任何個人意識的數據庫運行存在。”

“那夏油傑呢?”鬆代一樹忽然想起來他自從回來之後就沒有看見他。

“夏油傑……身負巨額債務,”APTX4869聲音聽起來充滿著幸災樂禍,“總局被羂索報銷的所有係統和經濟損失現在都記在了他帳上,他可能要在自己有限的生命中為總局工作到死。”

而具體工作內容就更讓人眼前一黑了。

介於本世界羂索險些找到管理局存在,夏油傑目前負責去無數個平行世界中,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處理掉所有羂索。

這些平行世界其中就包括他曾經萬分拒絕的abo夏油傑、哨兵向導夏油傑、cake&fork夏油傑……

APTX4869:【祈禱nia.jpg】

就是說,希望夏油傑沒事。

鬆代一樹也默默:“……其實也不錯。”

起碼他可以見到那個自己從未達成過的目標,見到那個真的殺光了所有“猴子”的夏油傑,去看看自己理想的彼岸,大義的終點會是什麼。

他可以見到自己曾經走向的、擁有的,錯過的所有選擇,他是看客,但誰能說他不是主角。

APTX4869想了想:“也是。”

這可能對於夏油傑來說,才是比留在主世界裡和普通人一樣生活工作更好的結局。

後勤組長歎了口氣:“對了,這次來還有個事。”

“一起融合進來那個虎杖悠仁,”他想了想,“現在世界上所有咒靈都消失了,隻有他在體內一起進化的那個兩麵宿儺存活了下來。”

“總局的意思是……”後勤組長轉述,“要不給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咒靈建個展覽館什麼的,也算做世界融合收容紀念?”

好歹也算是本世界最後一個咒靈。

真要算珍稀程度,可以列為瀕危物種了,平常人想見一麵都見不到。

鬆代一樹抽抽嘴角:“……這是誰想出來的鬼點子。”

他雖然沒怎麼見過這位傳說中的詛咒之王,但是他覺得這麼離譜的提議可能會讓對方覺得還不如死在任務世界裡。

後勤組長茫然地撓撓頭:“五、五條悟?”

鬆代一樹:……他就知道。

能想出這種離奇損招的除了五條悟再沒有彆人了。

“說起來今天沒見到他啊……明明之前好幾次來他都粘著你的,”後勤組長後知後覺的左右環顧了一圈,“今天五條悟不是請假了嗎?”

五條悟作為被融合世界毫無異議的代表,這段時間一直待在總局裡,今天他記得五條悟請了假,但這離了鬆代一樹就不會走路的人形自走妻控怎麼不在。

“五條悟啊……”鬆代一樹咬牙切齒,“我讓他今天滾遠點。”

“喲,”後勤組長樂了,“惹到你了?稀奇。”

鬆代一樹對於五條悟的容忍程度無邊無際似的,居然能觸到他的底,五條悟也算有本事。

鬆代一樹沒說話,抱著毯子又換了個姿勢窩進椅子。

平常五條悟當然惹不到他,他也不會為了一些小事跟五條悟生氣。

但是這次真的……

昨天白天他想著自己多少也算在咒術界高層工作過一段時間,就幫著乙骨憂太處理了點文件。

沒想到一下子沒注意時間,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過度使用的腦域就開始隱隱翻騰。

五條悟晚上回來一邊臭著臉一邊給他按太陽穴。

他指甲剪的整整齊齊,手指溫度又恰巧比鬆代一樹體溫低那麼一點點,再加上力度正好,鬆代一樹窩在他懷裡昏昏欲睡,整個人卷成一團,下意識貼著他體溫稍低的皮膚貪涼。

結果按著按著,覆蓋在他太陽穴上的手指就變為了兩片薄薄的唇_瓣。

然後那天晚上鬆代一樹整個頭腦都渾渾噩噩的,像是被海上的塞壬引_誘了一樣,哭到接近脫水,所有語句都斷斷續續成了一串不連貫的音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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