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夏油傑警覺地停下敘述。
“我剛剛看見他的胸牌了誒,”五條悟眼睛閃閃亮,“叫鬆代一樹!”
夏油傑:?
五條悟:“真好聽。”
夏油傑:“……嗬嗬。”
看著五條悟這張閃閃亮亮的臉,他有點手癢。
*
A組的實驗體似乎和其他組彆的區彆很大。
挑選順序就不說了,他們所最先被挑走的一組,等到程序走的差不多了才看見其它實驗體來到這裡。
而後來的這批人從手環顏色到統一實驗服都和他們有著一目了然的檔次明顯差彆。
甚至他們這批實驗體還得到了少量的生活用品,而彆人其他人則是手上空空。
夏油傑偏頭跟五條悟小聲嘀咕:“不會誤打誤撞進了什麼核心項目組吧。”
這待遇看著就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而他們的猜測在所有A組實驗體統計完畢,一起乘坐電梯前往A組的時候到達了頂峰。
雖然所有實驗體都被蒙上了眼睛,但耐不住夏油傑有咒靈,五條悟有六眼,兩人都清晰無比的看見了領他們去實驗組的人在刷卡之後,按下的樓層分類分明是【-20】。
【最底層?】夏油傑做口型向五條悟求證。
五條悟踢踢他鞋跟表示肯定。
他們到了這裡,先被摘下眼前的遮蔽物,又排著隊抽了血,抽血的像是個老手了,頂著張麵無表情的性冷淡臉,簡直跟剛剛的鬆代一樹如出一轍,冷漠的進行著工作。
就是一人抽了400cc,不像是抽血化驗倒像是捐血似的。
抽的時候後麵還有個上了年紀的老人,結果這位一臉性冷淡的大哥照抽不誤,血袋剛滿了一半老頭就暈了過去。
一直守在後麵的幾個黑西裝一見他暈倒,乾脆利落的就把他在所有人麵前拖走了。夏油傑看準時機也往他身上放了個咒靈,跟著老頭一起消失在了所有人都視野中。
所有人看著老人被拖走,沒人敢出聲,甚至有幾個同樣抽完血後臉色蒼白的人低頭掐了掐自己的虎口,顯然是害怕出現相同的情況自己也被拖離。
他們兩個跟著被抽完血的其他人進了研究區,過了一會,鬆代一樹又回來了。
他似乎是沒想到自己這一批實驗體一進來就被抽了血似的,皺著眉對其他研究員臉色很不好的說了什麼。
研究員誠惶誠恐低了頭解釋了幾句,鬆代一樹臉色不佳的抿抿唇沒說什麼,從對方手裡接過了一個文件夾站著開始看起來。
鬆代一樹確實在所有研究員中地位最高,夏油傑隔著玻璃看了一會,發現周圍的實驗員看著都很怕他。
而鬆代一樹確實心情不太好。
他本來是想先斬後奏把這兩個明顯不屬於這裡的高中生弄出去的,誰想到等他回來之後組裡的研究員不知道是誰自作主張的先抽了血,登記了檔案。
而一登記,就不是那麼容易能弄出去的事了。
更彆提這次抽的還是400cc,直接抽暈過去一個。
手底下的人自作主張,他不冷不熱敲打了幾句其他研究員,低氣壓的進了研究區域。
一抬頭,就看見了宛如自帶特效的某實驗體。
剛剛看見的資料……似乎是叫五條悟吧?
彆人被驚懼之下被抽了400cc,大部分都是臉色蒼白,看著不太精神的樣子,哪像五條悟似的,一看見他進來就眼神閃閃。
鬆代一樹心情莫名其妙好了一點。
他走過去,敲了敲兩個人中間的桌子:“剛剛抽完血,感覺怎麼樣?”
夏油傑的咒靈早就發現了鬆代一樹的靠近,正打算回答,就看見坐在他旁邊的五條悟聽見這個問句,立馬整個人都散發著柔弱可憐的氣息。
他眨巴眨巴眼,柔柔弱弱:“博士,我有點頭暈。”
“頭暈?”鬆代一樹愣了愣,“你來之前吃東西了嗎?”
五條悟繼續眨巴眼睛:“沒有誒——”
鬆代一樹匆匆離開了。
等了幾分鐘他回來後,身上披了一件白大褂,手裡提了個盒子
“今天晚飯剩下的大福,後麵程序挺多,抽完血先補充點糖分熱量……”他話沒說完,就有其他研究員拿著資料來等他處理,於是鬆代一樹又隻好匆匆裡去,隻留下了一個放著兩個大福的盒子在桌上。
夏油傑手都還沒來得及伸,這盒大福就被五條悟手疾眼快一把撈了過去:“給我的。”
然後他就看見五條悟抱著那盒大福,像是抱著幾百萬似的喜氣洋洋:“傑,他給我帶吃的,他愛我。”
夏油傑:……
“你需要硝子嗎?”他誠摯提議。
“戀愛輔導嗎?是不是女生比較擅長這個一些……”五條悟眼前一亮,隨即又有點嫌棄,“硝子沒談過戀愛吧?找她能乾什麼?”
夏油傑:“……治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