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寶說話顛三倒四的,好半天林文麗才終於弄明白了,她找去教訓林夏禾的那些人失敗了,不但沒教訓成林夏禾,反而還被人教訓了一頓,最後還被人不知道弄哪裡去了。
該死,那死丫頭怎麼會有這麼好的運氣?都在這份硬是讓她的心裡產生了深深的不安,可是往深了想,卻又想不明白這讓她不安的究竟是什麼。
“哪有什麼人影啊,怎麼了?”林秋蘭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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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禾甩了甩腦袋,算了,不想那麼多:“沒什麼,可能是我眼花了吧,姐,鴨子燉好了吧?我都餓了……”
林夏禾摟著林秋蘭的肩膀,黏黏膩膩地推著她往屋裡走。
“好啦好啦,饞嘴貓。”林秋蘭滿臉笑意地說。
姐妹倆高高興興地吃著美味的鴨肉的時候,林文麗吃驚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聲音尖利:“你說什麼?林夏禾那個小賤人她回來了?”
她突如其來的怒氣把銀寶嚇得“蹬蹬”後退了兩步:“回,回來了。”
“你都看見什麼了,給我好好說說。”林文麗按下心中的怒火,坐了下來。
銀寶戰戰兢兢地伸出了臟兮兮的爪子:“文麗姐,你答應要給我錢的。”
這銀寶,也說不清他究竟是傻大膽還是木頭腦袋,為了林文麗答應他的五毛錢,硬是跟著林夏禾跑了一天,就連她遇上小混混的時候也沒被嚇跑了。
後來林夏禾是搭東風大卡車回來的,他可是一路緊趕慢趕地跑了回來,可給他累壞了,回來以後還立刻跑去林夏禾的家裡看了看,幸好她回家了,沒給跟丟。
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他說什麼也得要先把錢拿到手。
這麼說起來他也不是真的傻到底了。
林文麗嫌惡地瞪了他一眼:“小兔崽子,還怕我會少了你的錢嗎?”話是這樣說,到底還是掏了錢出來塞到他手上,“一點事兒都辦不好,就知道要錢。”
銀寶拿了錢,翻來覆去地在眼前看了幾遍,小心翼翼地放進口袋裡,這才趕在林文麗的耐心耗儘之前開口:“夏禾姐在縣城裡逛,三個男人要搶錢,姐夫來了,嘿、哈……”
說到一半,小男孩突然手舞足蹈起來,差點兒沒把鼻涕甩在林文麗的臉上。
“你說話就好好說,乾什麼!”
“打架!”銀寶興奮地說,“姐夫打架。”
林文麗皺眉:“你說什麼的,哪來的姐夫,打什麼架?”
銀寶說話顛三倒四的,好半天林文麗才終於弄明白了,她找去教訓林夏禾的那些人失敗了,不但沒教訓成林夏禾,反而還被人教訓了一頓,最後還被人不知道弄哪裡去了。
該死,那死丫頭怎麼會有這麼好的運氣?都在這份
也是假姓名,連地址都是假的,那些人肯定找不到她的頭上來。
何況聽銀寶說,林夏禾並沒有把這件事報上派出所,那救人的跟她隻是萍水相逢,肯定不會那麼好心還幫她審問犯人的。
哼,她就知道,這樣的事,林夏禾肯定不敢報派出所的,除非她以後都不想有臉做人了。
至於銀寶說的救林夏禾的是他姐夫,也就是林夏禾的男人韓景岩這件事,林文麗根本就沒當真,怎麼可能呢,如果真的是韓景岩
回來了,怎麼會不回家?
肯定是小孩子認不清人,隨便見到個有點像的男人就以為是他姐夫了,韓景岩都兩年沒回來過了,兩年前銀寶才多大,能記得人才怪呢!
銀寶說這人還請林夏禾去吃麵了,還是開著大卡車送她回來的,不用說,肯定又是看上了她的相貌,哼,男人都這樣,見著小賤人那張狐媚子臉就走不動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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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在那車上就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呢!臭不要臉!
“你說林夏禾她明天還打算去縣城賣鴨蛋?”林文麗沉思了一會兒,突然又抓住銀寶問。
“是啊,好多野鴨蛋,嘿嘿!”銀寶想著陳衛星從林夏禾手裡掙的大把鈔票又流口水了,“我明兒不去縣城,我要去撿鴨蛋。”
“行了,不去就不去,她也嘚瑟不了多久了。”林文麗冷漠地想,死賤人膽子真夠大的,遇上了這樣的事,居然明天還敢去縣城。
也不想想她得罪了縣城的小混混,那些人甘心這樣放過她,那開東風卡車的過路人,護得了她一次,護不了兩次,還敢去縣城,她就等死吧!
聽銀寶說起野鴨蛋,林文麗又是一陣咬牙切齒,陳衛星那個吃裡扒外的臭小子,難怪她說這兩天給她送的小龍蝦怎麼少了那麼多,原來是他帶人給林夏禾撿野鴨蛋去了。
以後他再來送小龍蝦可得好好地卡一卡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
還有林夏禾這賤女人,一重生回來就鬨出了這麼幾件大事,還以為她有多麼了不得呢,現在看起來也沒多少腦子嘛!
重生一場,見識了外麵的花花世界,就隻知道撿野鴨蛋賣錢?也不想想這野鴨蛋能撿得了多少啊!
不過也是,上輩子林夏禾可是一直都活在了蜜罐子裡的,一直都有男人護著,也沒有吃過沒錢的苦,她能有什麼掙錢的能力?
林文麗冷笑,看來她之前還是太瞧得起林夏禾了,把她姐接回來了又怎麼樣?陳慶祥對林秋蘭也隻不過是還念著一些小時候的情分罷了,他這麼優秀的一個人,難道還能看得上一個嫁過人的破鞋?回來了,怎麼會不回家?
肯定是小孩子認不清人,隨便見到個有點像的男人就以為是他姐夫了,韓景岩都兩年沒回來過了,兩年前銀寶才多大,能記得人才怪呢!
銀寶說這人還請林夏禾去吃麵了,還是開著大卡車送她回來的,不用說,肯定又是看上了她的相貌,哼,男人都這樣,見著小賤人那張狐媚子臉就走不動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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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在那車上就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呢!臭不要臉!
“你說林夏禾她明天還打算去縣城賣鴨蛋?”林文麗沉思了一會兒,突然又抓住銀寶問。
“是啊,好多野鴨蛋,嘿嘿!”銀寶想著陳衛星從林夏禾手裡掙的大把鈔票又流口水了,“我明兒不去縣城,我要去撿鴨蛋。”
“行了,不去就不去,她也嘚瑟不了多久了。”林文麗冷漠地想,死賤人膽子真夠大的,遇上了這樣的事,居然明天還敢去縣城。
也不想想她得罪了縣城的小混混,那些人甘心這樣放過她,那開東風卡車的過路人,護得了她一次,護不了兩次,還敢去縣城,她就等死吧!
聽銀寶說起野鴨蛋,林文麗又是一陣咬牙切齒,陳衛星那個吃裡扒外的臭小子,難怪她說這兩天給她送的小龍蝦怎麼少了那麼多,原來是他帶人給林夏禾撿野鴨蛋去了。
以後他再來送小龍蝦可得好好地卡一卡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
還有林夏禾這賤女人,一重生回來就鬨出了這麼幾件大事,還以為她有多麼了不得呢,現在看起來也沒多少腦子嘛!
重生一場,見識了外麵的花花世界,就隻知道撿野鴨蛋賣錢?也不想想這野鴨蛋能撿得了多少啊!
不過也是,上輩子林夏禾可是一直都活在了蜜罐子裡的,一直都有男人護著,也沒有吃過沒錢的苦,她能有什麼掙錢的能力?
林文麗冷笑,看來她之前還是太瞧得起林夏禾了,把她姐接回來了又怎麼樣?陳慶祥對林秋蘭也隻不過是還念著一些小時候的情分罷了,他這麼優秀的一個人,難道還能看得上一個嫁過人的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