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燁那邊還好說,這少年身體底子好,雖然被刺了一刀,流了許多的血。
但顧廷燁也算是習武之人,身體素質好。
隻要退燒了,又吃了消炎的藥,這身體一日比一日好。
沈煙菱還給弄了一些雞湯給他補身體,很快就痊愈了。
沒幾天,顧廷燁就自己離開了。不知道是害怕被人找上門,還是不想連累沈煙菱。
沈煙菱也有些苦惱,那天撒了個慌,就要為此而撒更多的慌。
二哥哥盛長柏過來還訓斥了一下,出去也不帶個人。
櫻桃在外麵,後來回來,還被沈煙菱囑咐,千萬不要說漏嘴了。
紫芒也有些鬱悶,她都已經來了一年了,沈煙菱還沒有徹底的相信她。
這也不是沈煙菱的問題,一個被彆人從小培養的人,如何能一下子就相信?
盛品蘭那邊更麻煩,本來就是個小孩子,遇到了刺殺這種事情,當時看到那血淋淋的場麵,心裡又擔心被那追殺的人找上門。
如此,盛品蘭的發燒一直不退。
沈煙菱也怕這盛品蘭萬一被燒壞了腦子,那就是她的大罪過了。
想來那個時候,若是及時回去,再找大人給盛品蘭疏解疏解,就不會悶在心裡,不會害怕到發燒了。
沈煙菱也沒辦法,隻好找了些草莓乾,送給盛品蘭吃。
雖然發燒,不過盛品蘭也不是迷糊了,就是想睡覺。
幾場大汗出來,盛品蘭還是沒有徹底好。
嘴裡沒味道,吃什麼東西都覺得不好吃。
沈煙菱自己的隨身莊園裡,草莓已經收獲了很多。
大部分都拿去賣了,但也自己做了點草莓乾。
如今每天都拿出來一些,托詞是恰巧碰到賣這東西的人,買了一些,給盛品蘭甜甜嘴。
沈煙菱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就假托自己從醫書上看到的,可以用玉佩,給人在背上刮痧,可以退燒。
這倒不是假的,這是個土方子,但也不是沒用。
大伯母這個時候,哪裡會去計較那麼多。
“快,找塊上好的玉佩來,咱們給品蘭刮痧!”大伯母喊道。
沈煙菱又讓人把盆子拿進來,讓人燒了無煙碳,把溫度給弄上去。
窗戶留了個縫隙,彆一氧化碳中毒才是。
這麼幾次刮痧下來,盛品蘭臉色好了許多。
大伯母這才稍微放心,聽勸的下去休息了一下。
沈煙菱自告奮勇的在這裡留守,等人都出去了,沈煙菱才小聲的說道:“品蘭姐姐,你彆擔心。那人已經離開了,鎮上也沒有什麼外人進來查看。咱們沒事的。”
盛品蘭就好像是放下了什麼重擔一樣,眼見著就是放鬆了。
這心裡放鬆,病就差不多好了。
沈煙菱也是感歎,到底是個孩子,沒經曆大事,心理素質過不去。
可她也不好多說,隻能是,病好了就行。
盛品蘭的病好了,盛長柏就和盛華蘭商量,也該回去了。
兩人來和大伯父告彆,盛維還是盛情挽留了一下。
盛長柏道:“大姐姐已經定親,過了請期。婚期就在明年六月。也要回去準備繡嫁妝了。”
盛維這才放了人走,一行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