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周去醫院檢查三次, 沈垣把剩餘時間安排得滿滿當當, 有靈感了就畫設計稿, 去大學旁聽學習, 碰到有珠寶展或者藝術展就過去看看, 熏陶一下藝術氛圍,還得和小朋友玩。
精力十分之旺盛。
現在的重點是上兒童教育學,畫稿都被沈垣排到了第二位。
沈小同學和喬老同學每周去上四節課, 回來還要自學看書。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過去兩個月多。
沈垣上課彆提有多認真了,筆記做得仔細周密,他自己做筆記就算了,他還要檢查喬海樓筆記做得怎麼樣,跟喬海樓攀比,看喬海樓的筆記做得稀疏, 順帶嘲笑他:“喬叔叔, 你是不是現在年紀大了, 記性不好,學習很吃力啊?回去我給你補補課。”
喬海樓挑了挑眉:“我是記重點。我讀書的時候成績可是很好的。”
沈垣:“你的意思是我沒記重點嘍?我是把所有考點都記了,哼。你讀書的時候成績好,你不是輟學了嗎?”
喬海樓:“我大學輟學是去創業了, 那些沒輟學也沒見的現在比我成功啊。真是沒大沒小, 動不動說我老, 你等著,我去要一份他們的考試卷子, 到時候我們考考看誰的分數高。”
沈垣鼻子朝天地說:“肯定我考得好啊,這還用想?但我不想和你比,比贏了我也沒好處。”
沈垣眼珠子一轉,鬼精鬼精地說:“要是我贏了,你保險庫裡的寶石給我取用來做個設計吧?”
還是那個無利不起早的沈垣,喬海樓笑了笑:“你不贏也隨你用啊,我的就是你的。要是你贏了,我再答應你一個彆的願望。”
沈垣臉紅了紅:“那我不和你比,我不用贏,我就可以問你要東西,我乾嘛要和你比?多此一舉。那這樣吧,我們誰輸了,就欠著對方一次,以後哪天我們要是吵架了,輸的那方要無條件低頭。”
喬海樓感歎說:“那隻有一次是肯定不夠用的啊。”
沈垣:“我有經常吵架嗎?”
喬海樓:“不天天吵嗎?再說了,這個你使才有用,都是你在罵我啊,然後我主動跟你低頭。”
沈垣理直氣壯地說:“平時、平時拌拌嘴那又不是認真的。不然你說怎麼辦吧?”
喬海樓無所謂地說:“那就這樣吧,也挺好的,可以讓我少挨一次罵。”
沈垣不服氣:“你就知道你肯定會考得比我好了??你等著瞧吧。”
然後他們在家,頭對頭坐著,互相監督做考卷,做完再互相批改……沈垣無法接受了,他考得居然真的不如喬海樓!他怎麼會連個中年大叔都考不過!
沈垣懷疑喬海樓:“喬總,你是不是拿考卷的時候順帶要了答案啊?”
“嗬嗬。”喬海樓趾高氣揚,“我記性一向很好啊。你有什麼證據說我作弊?你不信的話,那你從我們學過的內容裡選出一份考題來給我做,我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他們彼此出了一份問卷,交換著做,再批改。
沈垣依然沒考過喬海樓,沈垣惱羞成怒,氣得有好幾個小時不搭理喬海樓。
喬海樓這才發現大事不妙,到臨睡前,沈垣都一句話不和他說,還側過身去,背對著他睡。
喬海樓靠過去,摟住他:“我現在就把那個機會用掉吧,彆生我氣了。是我不好。我未老不修,還欺負你。”
他摸摸沈垣的肚皮,現在四個多月,已經微微鼓起來了。
沈垣不回頭,悶聲悶氣地說:“你不用道歉,你沒欺負我,我願賭服輸,我是生我自己氣。”
喬海樓問:“你氣你自己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