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想象的衝擊波從頭頂落下,那巍峨壯觀的建築在頃刻間化為飛灰,一些海兵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隨即被刺眼光芒包圍。
那一刻。
世界失去了聲音。
戒備森嚴的海軍本部正在逐漸消失,哀嚎與慘叫也全都定格在那一刻,一切都在扭曲著、消失著。
“耶夢加得。”
鶴歇斯底裡的聲音被爆炸淹沒。
她沒想到赫爾墨斯還敢這麼做,同時也將再次感受到死亡擁抱。
“怎麼感覺有些索然無味呢!”
“難道是這種缺德事做多了?”
安全距離外。
赫爾墨斯用電話蟲錄製著,看著不斷膨脹摧毀一切的大蘑孤,內心中的空虛感並沒有被填充多少。
也許不是第一次的原因吧!
“布魯諾,開門吧!”
打個手勢。
赫爾墨斯也懶得繼續待下去,就這樣進入異空間遠遁而去,他還要趕去oodvalten島看看,震震果實可不能丟失。
按道理白胡子海賊團應該可以堅持一天吧。
自己這時候過去正好撿漏。
搞不好能一鍋端。
赫爾墨斯想的是很美,可還是天有不測風雲,誰知道白胡子是把自己賣掉,然後給馬爾科等人拖延時間呢。
這就注定戰爭會結束的很快。
不過麵對海軍那麼強勢的陣容,白胡子這樣做是最好的辦法,相當於犧牲他一個救下了其他所有白胡子海賊團。
也是最有利白胡子海賊團的。
畢竟按照原有軌跡,白胡子本來在頂上戰爭時期就涼涼的。
“咳咳咳”
“該死的,這就是獵人之皇嗎?”
“難道用的是古代兵器冥王?”
入眼之處硝煙滾滾。
一堆硝火廢墟中,一顆綠芽破土而出,迅速長大後成為人型,赫然就是荒牧。
不過此時荒牧有些心驚肉跳。
本來他不知道襲擊的人是誰,直到最後那一刻鶴吐口而出。
媽的。
當初馬林梵多被獵人之皇炸掉時,他還在想海軍為什麼沒有防備,如今看來能防備給鬼,等發現是攻擊都已經在頭上了。
同時他也感到心季。
外界一直在傳言獵人之皇如何如何狂妄,如何如何深不可測,他都是帶著一絲輕蔑的,那是因為獵人之皇沒有遇到他。
可如今連麵都沒見到,對方就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相比荒牧的五味雜陳,一生則神色嚴肅多了。
因為他和對方在黃金城戰鬥過,要不是獵人之皇去處理黃金帝了,搞不好他就涼在那裡,後麵也險些被魔方人和開門人留下。
也幸虧自己跑得快。
隻是沒想到這麼快就又相遇了。
吐掉口中的鮮血,他好像是受了點內傷,不過還好把身下的鶴護住了。
跟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有荒牧和一生,所以很大程度分擔了鶴的壓力,才導致不會像赫爾墨斯摧毀馬林梵多那樣,鶴被炸的昏迷好幾天,險些死去。
當時可把卡普、澤法、戰國氣死了。
鶴在他們那個群體中可是個寶貝。
“鶴參謀,沒事吧!”
一生起身,擦掉口中的鮮血,看向四周荒蕪的一幕,很難想象前一秒這裡還是戒備森嚴的堡壘,可如今已經成為焦土。
依稀能看到一些燒焦的屍體。
“我沒事!”
鶴站起身。
看向周圍仿佛老了十幾歲,原本就蒼老的麵孔一下子就更加枯萎,這一刻她再次迷茫起來,先前薩卡斯基取得的成就讓她看到海軍未來的希望。
可現在她不知道了。
這片大海上,還有誰能阻止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