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小性子的小祖宗真的可可愛愛,耶嘿。】
隻見之前還帶著幾分高傲的大明星,此刻已經收斂了幾分傲氣,一臉期盼的看向她。
當然了,如果許鳶以後還是不知好歹的話,那這最後一份體麵就會沒了。
很明顯,小祖宗肯定是說對了什麼,所以許鳶才會心神大亂。
打完字之後,她把手機遞給了許鳶。
雖然,她早晚都會用心摸透筆記,但如果是為了許鳶去努力消化筆記,那她選擇拒絕。許鳶還不配。
如果要給許鳶治療,她還得摸透老師那本筆記上的內容。
劉宜宜懶得理她。她像是缺錢的人嗎?
【小祖宗好可愛哈哈哈。】
所以,他之前,是真的腎虛?!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努力消除劉宜宜對她的芥蒂,儘量討好她。誰讓她現在有求於對方呢。
【小祖宗:記仇.jpg】
許鳶咬牙說,“那行。”
見她這樣,她的粉絲都心疼壞了。
她會需要一段漫長的時間去消化,去感悟。畢竟,那可是老師一輩子的絕學。要真那麼容易,那誰都能當神醫了。
【是因為痛經嗎?好像鳶鳶之前吃止痛藥都沒什麼用了。】
許鳶沒辦法,隻能軟著聲調說,“如果我哪裡惹你不快了,那我跟你道歉,真的很對不起啦。我這裡有幾張繪繪下個月演唱會的門票,還是繪繪親自送我的,是vip座。你如果自己不想去看的話,到時候也可以轉送他人。”
【黃牛已經把票炒到了天價。】
如果,醫院也判定她難以懷孕的話,未來,劉宜宜可能是她唯一的希望。
許鳶一臉急切地說,“但是婦科,您也一定會有辦法的,對不對?”
劉嶼在邊上看熱鬨。他一開始看戲看得很快樂。
就算是現代醫術,也不可能光憑儀器檢查就斷定出她打過幾個胎,更何況是劉宜宜呢?
【感覺有情況啊。】
但慢慢的,他後知後覺到一件事情。
【嗚嗚嗚,我超想去繪繪的演唱會的,可惜沒搶到票。】
也許以後他們也需要祖宗幫忙看病呢。畢竟,“性”福可是關乎大半輩子的事情。
此時,她的心情很複雜。
劉宜宜一臉“你就這點能耐”的表情,敷衍地說,“行,那就八張吧。”
習慣了繁體字,一下子切換到簡體狀態,她還真不太適應。
許鳶幾次三番來招惹她,挑釁她,最後,還想讓她幫忙治病?
許鳶心底其實是並不怎麼相信對方的醫術的。就她那年紀,能看出什麼名堂來?
許鳶眼神慌亂,任誰都看得出,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哥哥,我真的沒粉錯你!】
【爬牆吧,爬牆很香的。】
她什麼都沒說,但是許鳶的心跳莫名地開始加快。
【怎麼辦,我一開始是哥哥的唯粉,但是我開始想要粉小祖宗了。】
隻見手機上麵寫著,【打過四胎,未來難以有孕。】
許鳶不想輕易放棄,“你可以隨便開條件。”
雖然當事人都讓“隻管說”了,但劉宜宜依舊沒有當著直播間十幾萬觀眾的麵說出口。
許鳶咬唇,在心裡狂怒。
【看的出來,小祖宗是真的很嫌棄許鳶了,哈哈哈哈。】
劉宜宜掃了眼直播間彈幕,看到這些留言後,她直接說,“既然想要的人那麼多,那這幾張門票,我等會就隨機送給我侄孫的粉絲好了。”
雖然這麼想,但許鳶心底其實已經有所答案了。
劉宜宜一臉隨意地說,“也許會有辦法,但是……”說完,劉宜宜一臉理直氣壯地說,“我不想給你治啊。”
【小祖宗威武!!!】
而且,這個過程,不會短。
【謝謝小祖宗!!!】
但唯獨不敢再像之前那樣挑釁劉宜宜。
劉宜宜還在擦手的時候,許鳶就一臉迫不及待地問,“所以結果出來了嗎?您覺得我身體怎麼樣?”
過了一會兒之後,劉宜宜放下了手,接著用酒精給手消毒。
而且,她確實不擅長婦科。
畢竟,她男科那麼厲害,不是嗎?
許鳶右手緊緊握著手機,嘴唇忍不住微微顫抖。
這倒不是她突然看許鳶順眼了。
雖然不知道小祖宗具體說了什麼,但此時此刻,在場的人都對小祖宗的醫術有了更明確的認知。
上一次打完胎,就連給她手術的醫生都沒跟她說未來難以有孕,劉宜宜說的能準嗎?
而是看在大家同為女性的份上,她到底還是給對方保留了最後一點體麵。
【什麼意思。】
【繪繪,啊啊啊,我想要啊。】
“九張真不行,八張吧。”
事實上,之前她的四個孩子,都有一個共同的父親,那就是盛斯淵。
【小祖宗臉上是明晃晃的嫌棄,哈哈哈哈。】
不,不可能的。
【嗚嗚嗚,小祖宗真的太好了,如果不是為了觀眾想要的那幾張門票的話,她可能都不會給許鳶看病吧。】
許鳶聞言,一顆心緊緊揪在一起,“之前……”
劉宜宜看向許鳶。
劉宜宜在手機上慢吞吞地打了幾行字。
真的連她打胎的次數都說對了。
【我一個鯉魚打挺,直接跳起來了!!!】
【謝謝小祖宗為我們爭取福利!多一張就是多一個幸運觀眾!】
如果說,之前許鳶用“您”是為了嘲諷的話,此刻,她的語氣裡明顯多了幾分尊重和期盼。
幾十張?!
劉宜宜用吸管喝著咖啡,慢悠悠地說,“眾所周知,我擅長的是男科。”
那個劉家的小祖宗……她竟然……
她接過手機看了一眼,接著心神大震。
【鳶鳶,注意身體,多休息。】
許鳶一臉無所畏懼的表情,直言道,“沒關係,您儘管說就是了。”
她努力平複下心情,問,“那……您有辦法嗎?”
【這個小祖宗真的好壞!她明明有辦法,卻故意不幫鳶鳶。】
竟然……
【???】
兩個嘉賓接連被劉宜宜把過脈後,其他幾個嘉賓都默契地沒有繼續開口。今天短暫的相處過後,他們都知道了,小祖宗脾性很大,能不得罪,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所以,她將來,真的不能有盛斯淵的孩子了嗎?
【這一聲謝謝,我先喊為敬!】
劉宜偶爾給人看病,純粹看心情。看不順眼的,她不可能治。她不像她老師那麼高尚,她有脾氣,也有自己的底線。
許鳶抿了抿唇,“三張。”
莫非她看出了什麼?
【啊,好著急,咱們的影後到底怎麼了。】
劉宜宜聞言,微微抬起下巴,一臉驕矜地說,“你確定……要我現在說出來?”
接收到對方眼神的許鳶莫名慌張了一下。
“九張。”
劉宜宜不耐煩了,再一次重申道,“不治,就是不想給你治,懂了嗎?”
那就是,他也是被小祖宗把過脈的人啊!
於是,她一次次妥協,一次次為了他打胎。她以為,他們以後還會有孩子的。
許鳶忍不住想,能光憑把脈,就能把出墮胎次數的醫生,真的是為所未聞。或許,她會有辦法呢。
想什麼好事呢?
看到劉宜宜的反應之後,許鳶雙手緊緊握成拳,“我可以出雙倍的費用。”
她準備再去醫院做一次全麵的婦科檢查。
劉宜宜跟酒店的服務員要了酒精,給許鳶的胳膊消毒過後,她才把手放上去。
【小祖宗:記本本上.jpg】
而且,還說她將來難以有孕。
她以為演唱會的門票是白菜嗎,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她咬牙說,“十張是真沒有了,最多隻能六張。”
【幸運觀眾能不能是我!】
這麼一想,許鳶就又放鬆了下來。
【鳶鳶好像痛經一直挺嚴重的,之前還疼暈過去了。】
劉宜宜微微皺眉,“才這麼點?太少了,怎麼也得來個幾十張吧。”
劉宜宜直接轉過了腦袋,隻留給許鳶一個黑乎乎的後腦勺。
有後悔,有懊惱……
劉宜宜原本的表情還有些漫不經心,但慢慢的,她看向許鳶的表情變得意味深長。
【???】
劉宜宜說,“你有幾張門票?”
【鳶鳶平時要多保重自己的身體呀。】
送出演唱會的門票後,許鳶本著不能虧太多的心思,將胳膊伸到了劉宜宜跟前。
她之所以這麼急切,是想要等劉宜宜說出答案的那一刻,立馬出口反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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