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歎了口氣,在他的眼裡,斐然就像是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
這個念頭剛一出現,宗雲修就僵在了原地,不敢置信的審視了一下自己,他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想法?明明之前還是仇人不是嗎?
揉完了腿,他繼續躺在自己的毯子上,靠著樹休息。
在原地靠著靠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宗雲修站在旁邊有些複雜的看著他,冥冥之中好像有些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了,可是又說不清楚是什麼中止,覺得這種感覺很,窩心,像上輩子那樣窩心,可他害怕上輩子那樣的結局。
斐然睡得沒心沒肺,宗雲修卻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大早,宗雲修睜開眼睛,發現斐然還在睡覺,沒有叫醒他,還是把昨天的雞湯和魚還有烤野兔全部都拿了出來,儲物空間裡時間靜止,這些吃食都還是熱的。
宗雲修生了個火,把他們放在火上熱了一下,分子由於溫度的升高快速的運動著,飄向斐然的鼻子,今天又是被食物誘惑醒的一天。
好像完全忘記了昨天的賭氣,斐然眼巴巴的看著宗雲修手裡的食物,不爭氣的擺出一臉期待的模樣,宗雲修就沒有說話,而是把手裡的食物遞給了斐然,“吃吧,等一下就要趕路了。”
斐然接過食物,一會兒看著宗雲修,怎麼感覺這個人又彆扭起來了?他晚上是會失憶還是咋的?過一晚上變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