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墨點了點頭,仔細的觀察著那盤棋局。
黑子環繞著白子,看起來白子已經無路可走。而且,不管走哪裡,似乎都是死路一條。
不過,秦羽墨卻一下子看出了這局棋的破綻。很不湊巧,她前世正好看到過這個棋局,也知道該如何解決。
沒有絲毫猶豫,秦羽墨拿起白子,直接放在了最中心唯一一個空著的位置。
看到秦羽墨落子之後出現的局麵,月堯忽然慈愛的笑了起來。
“膽大,直率,狂傲,怪不得傾城丫頭才見你第一麵就和你成為了好友。”
忍不住讚歎了一句,月堯對這個秦羽墨倒是有了幾分欣賞。
這看似自殺的一顆棋子,卻是起到了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作用。甚至,讓月堯沒辦法落子,不過落在哪裡,都會出現破綻。而這局棋又出現了變化。月堯感覺,若是繼續下下去,自己必輸無疑。
“羽墨丫頭,你可願成為我的徒弟?”
看著秦羽墨,月堯笑著開口。
聽到月堯的話,秦羽墨勾了勾嘴角,直接站起身來,走到月堯麵前,準備向他行拜師禮。
“羽墨丫頭不可,這拜師禮可是行不得?”
月堯卻開口製止了秦羽墨,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若是秦羽墨向他行了拜師禮,那可就亂套了。
秦羽墨微微一愣,疑惑的看著月堯,怎麼月堯臉上表情竟然有些詭異起來。
“咳咳,我忽然想起,你的父親秦天,當年曾經拜我為師,也是我唯一的一個徒弟。若是你再拜我為師的話,那豈不是亂了輩分。”
月堯輕咳了一聲,說出了一個讓秦羽墨和月傾城都有些驚訝的消息。
當年的時候,秦天的天賦十分出眾,因此被月堯欣賞,收做唯一的徒弟。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而月堯也沒有計劃讓太多的人知道。不過,秦天是月堯的徒弟,秦羽墨是秦天的女兒,算起來月堯就是秦羽墨的師公了。
如此看來,若是秦羽墨真的行了拜師禮的話,豈不是要和秦天成為師兄妹了。
“羽墨丫頭,我本就是你的師公,這個拜師禮自然是免了。你也不必稱呼我為師父,和傾城丫頭一樣,喊我一聲爺爺便可。”
月堯開口,已經下了決定。
秦天是他的徒弟,秦羽墨是他的徒孫,若是秦羽墨天賦十分不錯的話,月堯怕是也要欣喜若狂了。他自家的孫女天賦一般,若是徒孫能夠達到甚至超過他的成就的話,也是一件會讓他欣慰的事情。
秦羽墨點了點頭,先是恭敬的磕了三個頭,稱了一聲師公。然後才又站起來,笑著叫月堯為爺爺。
“哇,太好了,羽墨可以學習煉器了。”
月傾城開心的笑了起來,她帶秦羽墨來的目的就是讓秦羽墨學習煉器術。既然自家爺爺都已經答應會教她了,那月傾城的心願自然是達成了,也自然是開心不已。
“羽墨,你以後一定要好好的跟爺爺學習煉器術。這樣的話,爺爺就不會老是讓我學習煉器術,還監督我了。”
月傾城拉著秦羽墨的手叮囑了一句,卻把自己心裡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傾城丫頭,看起來你是很不想學習煉器啊!”
月堯笑看著月傾城,似乎是她敢說個不字,就好好的看著她讓她學習煉器術。
“沒有沒有,我隻是覺得羽墨的煉器天賦很好。以後跟著爺爺學習的話,一定會有著十分不錯的成就的。到時候,說不準還比爺爺還要厲害。”
月傾城感覺到自己剛剛一興奮說出來的話有些問題,連忙搖了搖頭,改口。
“哼,你比羽墨丫頭早學煉器那麼多年,要是羽墨丫頭短時間內超過了你,我看你這丫頭會不會羞羞。”
月堯哼了一聲,卻沒有一絲生氣的一起。月傾城的脾氣,他也拿她沒有辦法了。
月傾城吐了吐舌頭,道:“到時候我一定會為羽墨感到開心的。”
“臭丫頭,就你好話多。”
月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羽墨,你是準備去帝國學院學習的吧。”
秦羽墨點了點頭。
“離帝國學院招生開學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些時間你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就來煉器師工會吧。那些基礎的東西,我會讓煉器師工會的弟子帶你去看看那些和煉器有關的書籍,也去看看他們是如何煉器的。至於能夠領悟多少,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等你成為了一個高級煉器師之後,我再親自出手指導你。”
煉器師入門和最基本的煉器知識,月堯不是不想親自教導秦羽墨,而是早就忘了怎麼教了。
煉器師入門那些相差不大,索性月堯就讓秦羽墨自己去領悟。若是她天賦很好的話,自己領悟比彆人交出來的,並不會差許多。說不準,還能領悟到屬於自己獨特的煉器技巧,這正是月堯想要的。
秦羽墨點了點頭,反正接下來也沒什麼事情,她正好可以每天來煉器師工會好好的學習一下,也儘快的入門。
又再那裡聊了一會兒天,秦羽墨三人離開了煉器師工會,各自返回了自己的家族。
約定好了到時候去學院的時候一起去參加考核,秦羽墨帶著小柔回到了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