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同笑了笑,直接和霜雪等人打了個招呼,帶著吳山派的人退了出去。
“哈哈哈,那我們也先走了。風雪閣閣主可彆忘了,要親自來我們赤炎宗拜訪一下。我會把這消息告訴父親,我們會在赤炎宗等著風雪閣閣主的。”
霍林同樣站起身來,微微笑了笑,彆有深意的說了一句,一轉身同樣帶人走了出去。
一時間,屋子裡隻剩下秦羽墨等人和焚香穀的那些人。
“怎麼,你是還想在我們風雪閣呆上幾天嗎?”
看了臉色十分難看的焚旭一眼,秦羽墨淡淡開口,語氣裡卻滿是譏諷。
“哼,上次在北域雪原發生的事情,我遲早會來找你算賬。今日來風雪閣,不過是先來向你說一聲,讓你做好準備。否則的話,你怎麼死的,怕是自己都不知道。”
焚旭冷哼了一聲,站起身來,看著秦羽墨的視線中滿是殺氣。
“焚旭,你膽子倒是不小。在外麵風雪閣說這樣的話,就不擔心沒命離開嗎?”
霜雪同樣站起身來,看著焚旭的眼中,同樣有幾分不善。敢在他們風雪閣的地盤,如此的威脅他們閣主,這個焚旭還真是不想活了。
“哼,我們三大勢力,本來就是打著來給風雪閣閣主道賀的名義來的。若是我死在這裡,消息傳出去的話,想來對風雪閣閣主不是什麼有利的事情。我相信,如此的事情,風雪閣閣主一定是不屑做的。”
焚旭倒不算很傻,冷哼了一聲,絲毫沒有任何懼意。
這一次他們來風雪閣,本就是打著道賀的名義。若是有人在風雪閣出了什麼事情,傳出去的話,對風雪閣的形象一定十分不好。所以,他自然不相信,秦羽墨敢在這裡誅殺了他。
“嗬嗬嗬,那可未必。”
秦羽墨冷冷的笑了笑,這焚旭的想法雖然不錯,但是她卻不是那種循規蹈矩的人。若不是現在尚且不屑於殺掉焚旭的話,她並不介意讓他把命留在這裡。
焚旭自然是感覺到了秦羽墨身上毫不掩飾的殺意,臉色微微一變,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白癡了。
若是秦羽墨真的是那麼簡單的人物,又怎麼可能成為風雪閣的閣主,收服霜雪這樣一個也算是梟雄的人物。而且,之前在北域雪原中,秦羽墨的表現,也與他想象中的不同。如今他這麼狂妄,若是真的惹毛了秦羽墨,怕是命都要留在這裡了。
想到這裡,焚旭不由嚇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再猶豫,站起身來,對著焚香穀的人道:“我們走!”
說完,便想先離開風雪閣再說。
“嗬嗬嗬,焚旭,你似乎忘記了什麼事情。”
秦羽墨自然不會讓焚香穀的人那麼輕易的離開,淡淡的笑了笑,一拍手,便有一群人把焚香穀的人擋在了裡麵。
“秦羽墨,你們風雪閣難道真的準備直接與我們焚香穀開戰不成!”
扭頭看著秦羽墨,焚旭冷哼了一聲,有些憤怒。
“嗬嗬嗬,若是你們焚香穀不擔心另外兩個勢力的話,我們自然是不介意的。”
秦羽墨笑了笑,繼續道:“上次在北域雪原中,我記得我好像說過,若是還有下次的話,沒有足夠的東西,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你們離開的。而且,你們口口聲聲說是來我們風雪閣祝賀我的。另外兩個勢力都獻上了賀禮,想來你們焚香穀應該也不會小氣的吧。”
聽到秦羽墨略有幾分威脅的話,焚旭臉色越發難看。他現在越發的後悔,剛剛為什麼不和吳山派以及赤炎宗的一起離開,而是要留在這裡冷嘲惹諷秦羽墨。看現在的陣勢,若是不留下一些什麼的話,怕是他們還真的彆想離開了。
“嗬嗬嗬,我們焚香穀自然不會小氣的。”
焚旭咬牙切齒的開口,拿出了一瓶丹藥道:“這丹藥的價值想來秦閣主應該也知道,我也就不多介紹了。這是我們焚香穀的賀禮,希望風雪閣閣主的位置,可以坐的穩穩當當的,可以坐的長長久久的!”
他的語氣中依舊還是有幾分威脅,風雪閣實在是太可惡,竟然屢次的威脅他。今日的事情,他一定會如此彙報自己的父親。等父親知道了,他就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那麼輕而易舉的放過風雪閣,放過秦羽墨。
而且,其它兩大勢力應該對風雪閣和秦羽墨的實力都有了一些了解。赤炎宗先不說,那自喻為正人君子的吳山派,焚旭就不相信,他們會任由風雪閣如此迅速的發展下去。
“嗬嗬嗬,那是自然。我相信,我這風雪閣閣主,坐得一定比你們焚香穀存在的久!”
秦羽墨笑了笑,語氣中充滿了自信。示意烈火接過那瓶丹藥,淡淡道:“既然焚香穀好意來祝賀,禮物我們自然是不能不收的。焚旭少穀主回去之後幫我轉告你們穀主,就說,感謝焚旭少穀主幾次對我們的栽培,也感謝焚香穀送我們的法寶,縛神籠。”
聽到秦羽墨毫不掩飾的話,焚旭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諷刺,而憋屈的是,他竟然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