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墨忽然笑著開口,烈陽部落的這些人,還真是有趣的很。
“哼,我們親眼所見,難不成還會有假不成?”
一個人冷哼了一聲,似乎根本不屑於回答秦羽墨的話一樣。
“嗬嗬,親眼所見,倒是好笑。我倒是要問問你們,你們既然是親眼所見我傷了你們夫人,那麼我用的是什麼武器?我為何要傷害你們的夫人?你們夫人又有沒有反抗?相信這些,你們應該也都知道吧。”
秦羽墨笑了笑,老虎不發威,還真當她是病貓了。那些人想給她找麻煩,實在是太弱了。
“這……”
烈陽部落的那些人一時無語,他們當然確實是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聽見。他們看到的,隻是杜惜若受了傷,聽到的也不過是杜惜若的一麵之詞。
“嘖嘖嘖,既然說不出來,那就都閉上你們的嘴巴吧!”
秦羽墨笑了笑,拍了拍手,她的幾個幻獸便帶了一個人來。
那個人鼻青臉腫,幾乎都要看不清楚他的長相。他看起來十分的狼狽,看著小黑幾個獸獸的眼中滿是驚恐。
“不如由你來告訴他們,當日到底發生了什麼?”
秦羽墨走到那人身邊,冷冷的笑了笑,眸子裡有著一閃而過的殺意。
聽著秦羽墨的話,看著她的模樣,那人心中更是忐忑。不過,他卻依舊嘴硬的開口道:“就是你拿著劍刺傷了我們的夫人,還汙蔑她聯合了域外邪族,想要顛覆我們精靈族。這些事情,我都一清二楚,你也不必威脅我。”
“嗬,你最好實話實說,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告訴你,拳頭才是硬道理。”
秦羽墨聽到那人的話,並沒有任何的驚慌。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話中若有所指。
那人聽到秦羽墨的話,身子微微的晃了晃,卻固執的不肯開口。
“你的主人都走了,已經拋棄了你。你若是還為她保密的話,怕是隻有死路一條。就算是你賴到了我身上,我也不會有任何的事情。反倒是你,羅誌烈首領知道了你這個叛徒的存在,你覺得他會不會輕易的放過你,甚至你的家人?”
秦羽墨又補充了一句,這個人既然如此的固執,她也不介意完全摧毀他的心理防線。
“你真是個魔鬼!”
那人聽到秦羽墨的話,臉色大變,看了她一眼,眼中滿是恐慌。
“老實交待吧!”
羅誌烈也走了過來,聲音平淡的開口。對於叛徒,他一向不會心慈手軟。這個人竟然投向了杜惜若的那一邊,便再也不是他們烈陽部落的人。今日就算是不殺他,也絕不會讓他繼續留在烈陽部落。
“我說,我什麼都說。”
那人終是抵擋不住,鬆了口,幫當日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圍觀的眾人。
當日,杜惜若早就和他約定好,一旦看到杜惜若受傷,便賴在秦羽墨等人的身上。實際上,杜惜若是自己刺傷的自己,為的就是汙蔑秦羽墨等人。
今日,也是那人找上了他,讓他在這裡起哄,讓烈陽部落的人為難秦羽墨等人。本來他是打算結束之後就溜走的,卻不知道早已被秦羽墨給盯上,擒住了下來。而且,秦羽墨的手段還那麼恐怖,用他的親人來威脅他。
秦羽墨說的沒錯,杜惜若已經放棄了他,把他當作了一枚棄子。就算是他繼續為杜惜若守口如瓶,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聽到這人的講述,烈陽部落那些人先是沉默了片刻,接著突然有些臉紅。他們竟然被人牽著鼻子走,冤枉了兩個可以算是他們烈陽部落的恩人。甚至,他們為了維護一個早就對精靈族圖謀不軌的人,而威脅著要將這幾個人狠狠的責罰一下,連首領的話都不聽了。現在想想,他們還真是有些白癡。
“還有,之前外界的那幾個人,也是夫人找的,還曾經讓我聯係過他們。”
那人又補充了一句,再也沒有任何掩飾的意思。
“好啊好啊,你竟然早就知道了索倩的存在,還聯合著我那個好夫人,一起殺了她。嗬嗬嗬,我烈陽部落的人,還真是越發的厲害了!”
羅誌烈忽然忍不住苦笑了起來,原來,當初的事情並不隻有杜惜若一個人知道,他們烈陽部落,竟然有杜惜若的幫凶。
“首領,我……”
那人語滯,卻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