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林克最最熟悉的鳥巢也才是常態可容納八萬人,緊急時態十萬人而已。
但魔法部五百個人僅花了一年就造出來了這樣一個實打實的十萬人級彆球場。
約翰這個麻瓜出身的家夥自然知道這有多麼恐怖,嘴巴自從迪戈裡先生開始講解後就被驚的沒合上過。
一旁的林克則是有些感慨。
魔法的確是一種非常恐怖的力量,這種恐怖不僅僅體現在戰鬥上,也同樣展現在了生產上。
搭建這樣一座宏偉的場館對五百個精通魔法的魔法部成年巫師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事實上迪戈裡先生真正自豪的也不是這座球場本身,而是這裡麵全覆蓋的麻瓜驅逐咒,這玩意的工程量可比搭建球場大多了。
“特等票!頂層包廂!請一直往上走,尊敬的弗利夫人。”
特殊通道儘頭,一個魔法部女職員笑容滿麵的為林克等人指引著方向。
那是一條鋪就了紫紅色厚地毯的樓梯。
林克朝對方點了點頭,便帶著眾人拾級而上,很快就進入了一個小包廂內。
這包廂位於整個體育館的最高處,且正對著金色的球門柱。
其內部布置了幾十把紫色的鍍金座椅,分成兩排。
林克沒急著落座,而是慢騰騰的向下望去。
隻見十萬巫師正在陸續進場,那些座位圍繞著橢圓形的球場,呈階梯形向上排列。
這裡的一切都籠罩著一種神秘的金光,這光芒仿佛來自球場本身一樣。
而轉移視線朝中央處的球場本身看去,便能發現這整個賽場顯得像天鵝絨一樣平整光滑,兩邊還分彆豎立著三個投球的圓環,幾乎與林克現在所處的高度平齊。
再往上些的地方則是一個巨大的黑色屏幕,上麵不斷閃現著金色的文字,林克仔細一看才發現是各種諸如‘斯科爾夫人牌萬能神奇去汙劑:輕輕鬆鬆,去除汙漬。’之類的廣告。
這是魔法部的一個盈利點,弗利家族也為旗下的產業投放了一些廣告,來回播放十次才隻需要1000金加隆,這相比於足足十萬人的流量來說簡直賺爆了。
暗自嘲諷了一番魔法部不會做生意,林克終於是收回了視線。
這時頂級包廂內的客人也漸漸到場了。
韋斯萊先生帶著一大家子吵吵鬨鬨的率先進入包廂。
在看見林克等人的瞬間他臉上笑容一滯,有些不自在的帶人去了角落的座椅上。
後續更多人隨即湧了進來。
能拿到特等票的家夥自然都不會簡單,林克很輕易就在裡麵發現了很多先前在他授勳儀式上見過的頂級純血貴族。
這些人自然也看到了林克等人,連忙笑眯眯的過來打招呼。
要換作以往,這種場麵會變得有些尷尬,因為弗利夫人並不喜歡和這種不怎麼親近的人有肢體接觸,所有握手什麼的常規問候禮儀就進展不下去了。
這也是弗利夫人高冷印象的由來之一。
好在現在林克有出息了,足以代表弗利家族。
所以大家自然就把套近乎的對象轉移到了林克身上,一個個的上來和林克握手,顯得親熱無比。
至於韋斯萊一家就顯得有些坐立不安了,因為現場壓根沒人理他們。
啊!倒也不完全是這樣。
因為林克雖然表麵上在笑嘻嘻的跟其他賓客們握手,但注意力卻一直放在了他們那邊。
準確來說是哈利身上。
此時的他正在跟前麵一隻家養小精靈聊著天。
這是非常罕見的,因為家養小精靈一般不會這麼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公眾場合,他們講究的是無聲無息的付出。
而這家養小精靈的身份,則是國際魔法交流合作部部長——巴蒂·克勞奇的家養小精靈,閃閃。
在她身側還留有一個空座位,每當有賓客想要坐在那位子上時,閃閃就會用‘這是為克勞奇先生留的’作為借口,從而把那些人支開。
整個現場隻有林克一個人知道,那張空位置上其實是有人坐的。
一個穿著最頂級隱身鬥篷的家夥。
小巴蒂·克勞奇,伏地魔最忠誠的仆人之一,同時也是巴蒂·克勞奇先生的兒子。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是一個非常複雜且冗長的故事,以至於林克對其的記憶已經模糊了大半,隻記得這故事很感人。
另外就是,這家夥很快就會逃脫他老爹巴蒂·克勞奇的掌控,重新投入伏地魔的懷抱,並直接造成了伏地魔的複活!
從明麵上看,林克現在上去一把拽掉小巴蒂身上隱形鬥篷的話基本就可以重新把對方送進阿茲卡班,從而改變劇情了。
但小矮星·彼得的事情已經讓林克明白,魔法部內部已然出了問題,不再是值得信任的對象!
直接掀桌子,可能隻會導致放虎歸山的後果。
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
再等一會兒吧。
機會馬上就會出現的。
這一次林克要親自出手!
他要小巴蒂·克勞奇死!
凝望了一會兒那張空座位,林克最終還是收回了視線,他臉上的笑容依舊陽光燦爛,但眼底裡卻蘊含著一抹森冷的殺意。
“呀!大家晚上好啊!”
這時福吉到了,他還是那一副樂嗬嗬的彌勒佛樣,笑著和眾人打招呼。
除了林克和弗利夫人這一行人外,包廂內幾乎所有人全都站了起來,以表對福吉這位魔法部部長的尊敬。
珀西·韋斯萊甚至還畢恭畢敬的朝福吉鞠了一躬,隻可惜他們坐得實在是太後麵了,福吉壓根就沒看見他。
他是韋斯萊先生的第三個兒子,和其他幾個兄弟不同,這家夥是個重度沉迷權利的家夥,最崇拜的人就是福吉這種大zz家。
或許是鞠躬鞠的太低的關係,珀西的眼鏡還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喬治和弗雷德一直就看珀西這個喜歡裝腔作勢的家夥不爽,又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即開始放聲大笑了起來。
終於,福吉被笑聲吸引,看了過去,正巧就望見了珀西正在以一種極其不雅的姿勢撅著屁股撿眼鏡。
他皺了皺眉頭,飛快脫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