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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是一種基於情緒、精神力和體力而誕生的力量。
所以當鄧布利多徹底失去理智後,他那些外溢的魔力自然也就化作了危險的赤紅色,開始肆意折磨著這座飽受摧殘的小墓園。
那些恐怖的魔力幾乎是以平推的方式直接犁開了並汽化了鄧布利多周圍近百平米左右的所有土地,而後又開始扭曲變形,化作了一隻隻鬼爪或是觸手不斷拍擊爆炸,在地麵上轟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小土坑。
一時間泥土和屍骨不斷紛飛炸裂,驚的林克直接後退到了宅附近,又用詛咒之力豎起了一麵防護牆。
萬幸的是鄧布利多這百多年的修養終究還是起到了一點作用。
在瘋狂發泄了數分鐘後,他的理智逐漸回歸。
但這部分回歸的理智依舊十分有限。
因為林克發現他又將手探向了地麵上的那顆複活石。
“嗬嗬嗬!~”
鄧布利多的喉嚨裡發出一陣陣怪聲。
他用自己僵硬的手掌抓起了複活石,而後不斷擦拭撫摸著。
伴隨著他的動作,那原本純黑色的複活石上突然亮起了一抹幽光,隨後數道半透明的虛影便自複活石上浮現了出來。
那似乎是一家三口,兩個麵容疲倦的中年夫婦倚靠在一起,手臂則各搭在了他們身前的一個少女肩膀上。
他們表情憂傷,卻不說話,僅僅隻是看著鄧布利多。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麵容都跟鄧布利多有些相像。
自他們出現之後,鄧布利多就停下了一切的動作。
他長大了嘴巴與那三人對視著,連眼睛都不舍的眨一下。
時間仿若就在這一瞬間停滯了下來。
良久之後,對麵的那位母親突然動了。
她表情哀傷的伸出手想要撫摸鄧布利多的臉頰,可令人遺憾的是,那隻沒有實體的手臂卻直接從鄧布利多的臉上穿了過去。
這一舉動就像是觸發了鄧布利多情緒的開關,他終於崩潰的跪倒在地,哭喊著開始向那三人懺悔。
他的話說了很多,但林克卻沒興趣聽。
因為阿卡姆跟溜溜球傷的很重。
尤其是溜溜球。
阿卡姆的抗魔鱗甲最起碼是全身覆蓋的,它全身受傷最嚴重的地方也就是張嘴去咬複活石戒指的時候被魔力流把口腔攪的有點碎。
可蜷翼魔溜溜球這種平常需要縮成甲殼球的生物整個正麵可都是沒有抗魔鱗甲的!
更何況它先前還是帶著阿卡姆衝鋒的主力軍,幾乎可以說是憑著一己之力衝穿了整個魔力流。
這樣做的結果就是,現在溜溜球整個胸腹部表層的肉都被攪爛了,那一對巨大的肉翼也變得破爛不堪,隻能躺在林克的懷裡嚶嚶直叫。
此時的林克正在不停的把自己武裝帶上的治療魔藥往阿卡姆跟溜溜球身上抹,時不時的還會給它們灌上一兩瓶濃縮白鮮。
在他的努力之下,阿卡姆基本上已經沒事了。
可溜溜球的狀況卻依舊不容樂觀。
儘管林克已經將自己精心煉製的魔藥全都用在了它身上,甚至還用上了從斯內普那裡死皮賴臉要來的《斯萊特林魔典》密藥,但麵對溜溜球如此大麵積的傷口卻依舊沒有起到太好的效果。
望著懷中鮮血橫流,氣息逐漸微弱的溜溜球,林克咬了咬牙就起身要召喚騎士公交趕去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
溜溜球極有可能根本支撐不了那麼長的路程,但這可以說是目前最好,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而就在此時,一直大手卻按在了林克的肩膀上,將其重新給按回到了地上。
“交給我吧。”
鄧布利多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林克麵前,一邊說著一邊將阿卡姆從林克懷中拎了起來。
而後在林克懷疑的目光注視下,他猛地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裝滿了透明液體的玻璃水缸,將阿卡姆給塞了進去。
“吒!!!”
慘叫聲劃破了夜空,驚得山下村莊裡都回響起了幾聲犬吠。
隻見原先還軟趴趴的阿卡姆在被塞入玻璃水缸的瞬間就彈跳了起來,掙紮慘叫著想要竄出水缸,卻又被鄧布利多用魔力死死按了回去!
它會有這種反應並不奇怪,因為它的傷口在浸入水缸的瞬間就與缸內的透明液體發生了劇烈的反應。
大量細密的泡沫不停的從其傷口上冒出,直接將溜溜球的整個正麵都給覆蓋住了。
這樣的景象讓林克聯想到了自己小時候用雙氧水清晰傷口的場景。
“嘶嘶嘶!~”
回憶著那種刻骨銘心的劇痛,林克也感同身受的抽起了冷氣,搞的阿卡姆還以為林克是在跟他說話,探出頭一臉疑惑的望著林克。
不過就算明白阿卡姆此刻正在經受何等恐怖的痛苦,但林克依舊沒有要阻止鄧布利多的意思。
因為借由超感咒,林克能清晰的透過那層細密泡沫看見阿卡姆的傷口正在飛快的愈合。
那種不知名的透明液體幾乎是以奇跡的方式直接在短時間內治好了阿卡姆!
“嘩啦啦!”
確認阿卡姆複原後鄧布利多便立即將阿卡姆給拎了出來,完事還用力的甩了兩下,將阿卡姆身上的餘水甩回水缸內後才將其塞進了林克懷裡。
“嚶嚶嚶嚶!~”
回到了林克懷抱的阿卡姆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不斷叫著,同時還在不停的用腦門鑽著林克的胸口。
見狀林克隻能是撫摸安慰,好容易把阿卡姆哄好這才若有所思的指著那缸液體說道:
“這裡麵的都是什麼?”
“鳳凰眼淚。”
鄧布利多的回答言簡意賅,說罷還飛快將水缸給收了回去。
“還真是鳳凰眼淚啊!”
林克的表情瞬間就變得詭異了起來。
理論上來講鄧布利多用這麼多,這麼珍貴的鳳凰眼淚治好了阿卡姆,林克應該感激才是。
可偏偏林克腦子裡首先浮現出來的念頭卻是——這老頭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鳳凰眼淚?
他該不會有虐待動物的習慣,為了鳳凰眼淚天天把鳳凰福克斯吊起來打吧?
這樣想著,林克看向鄧布利多的眼神開始變得越來越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