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霍格沃茨的最強之獾 1說網()”查找最新章節!
“龐弗雷夫人,我這邊有人需要治療!”
林克踹開了大門,帶著一幫凶神惡煞的獵手們魚貫而入。
望著這群不速之客,禮堂內幾乎所有人全都愣住了,就連鄧布利多本人也不例外。
這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他前腳才剛剛說要去救林克,就連情緒都醞釀的差不多了,結果林克卻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出現了?
一時間整個禮堂內都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中。
林克可不管這麼多,他帶著人繼續向裡走著,雖有些一瘸一拐,但整個人的氣勢卻激昂無比。
他皺著眉再度高喊道:
“龐弗雷夫人!你在哪啊?快來救人!啊……”
林克的呼喊聲戛然而止,因為那原本還在跟鄧布利多交談著的艾米麗竟是化作到了一道殘影,如同一顆炮彈般直接投入了他懷中。
這一撞讓林克感覺自己那剛剛才恢複些了的傷勢又隱隱有加重的趨勢,胸口更是傳來了一陣劇痛,讓他麵目變得猙獰了起來。
可他卻沒有任何不悅,甚至眼神中還夾帶著濃濃的心疼。
因為他懷裡的艾米麗早就撕心裂肺的哭喊了起來,身體更是在不住的顫抖。
掌握了攝神取念的林克能清晰感知到艾米麗的恐懼,一時間竟也是忘了找龐弗雷夫人的事情,緊緊抱著艾米麗,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以作安慰。
可惜龐弗雷夫人其實距離這裡並不遠,收到呼喚的她艱難擠開人群,隻望了林克一眼便麵帶不愉的將林克跟艾米麗扒拉了開來,指責道:
“艾米麗你也太冒失了!你這一抱,直接就又把小林克的肋骨給重新抱斷了!”
“啊?!”
艾米麗驚呼了一聲。
那原本紅腫的眼睛瞬間瞪大,嘴裡嗯嗯啊哦的說這些意義不明的話,雙手更是在空中揮舞,一副想上去碰林克卻又不敢的樣子。
“小事情,”林克見狀強擠出一絲微笑道,“我不疼!”
此言一出艾米麗的小臉更紅了,低著頭站在那有些手足無措。
而龐弗雷夫人則已經開始了工作。
她以極快的速度伸手在林克胸口、手臂等各個受傷部位按了幾下,隨後魔杖連連揮舞,潑灑出大片的綠光。
最後,她直接捏開了林克的嘴,把一大罐深棕色的,帶有強烈臭鹵水味的魔藥灌了下去。
這讓林克惡心的不輕。
可有一說一,這一套操作下來林克竟真的感覺好受了很多。
“這隻是初步處理,後續你還需要住院靜養!”
龐弗雷夫人甩下了這麼一句,隨後便麵無表情的奔赴想了下一個傷員。
林克不由得驚歎於龐弗雷夫人精湛的手藝以及敬業的態度,可唯一的問題是,她看都沒看重傷的那三個獵人,而是去幫已經被老克烈他們確認過沒多大事,隻不過尚還處在昏迷當中的哈利跟斯內普做檢查。
見狀林克板起了臉,上前拉住龐弗雷夫人,無比嚴肅的說道:
“龐弗雷夫人,哈利斯內普教授的情況並不算太嚴重,你還是先幫我那另外三個兄弟看看吧。”
龐弗雷夫人聞言轉過頭,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林克。
她猶自還記得小林克幾年前那種弱弱小小,叫人憐愛的可憐模樣。
怎麼現在變得還敢使喚起她來了?
而且還是這麼強硬的語氣!
一時間,龐弗雷夫人的臉上又浮現出了一股怒意。
隻是林克早已看透了龐弗雷夫人的心理變化,見狀當即軟了下來,用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求求了!”
龐弗雷夫人的臉色又是一變,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對著林克冷哼了一聲,隨即帶著藥箱開始幫那三個重傷員獵人治療。
這一幕讓跟隨林克前來的獵人們皆是鬆了口氣。
彆看他們一副臉生橫肉,凶神惡煞的模樣。
可實際上他們對霍格沃茨還是敬畏的,原因無他,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就畢業於霍格沃茨,受過鄧布利多或者其他老教授的管製。
且他們就讀那一會兒的霍格沃茨規矩之森嚴遠超如今,這讓他們心中都形成了陰影。
先前跟林克有搭過話的那個年輕獵人就是個非常顯著的例子。
他早先就曾跟隨過龐弗雷夫人學習醫療魔法,結果陰差陽錯下當了神奇動物獵手。
在被龐弗雷夫人認出來後直接就被拉了壯丁,開始協助進行對那三個獵手的治療,後續甚至還被強拉著繼續幫其他霍格沃茨學生看傷。
你還彆說,雖然那年輕獵手的醫療魔法頂多也就是個赤腳醫生的水平,可就這也比那些高年級誌願者好了太多。
這麼被抓了一圈壯丁回來後,他竟然還受到了不少好評!
甚至於還有些誌願者學弟學妹專門給他端茶倒水,想要跟他學個一招半式。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解決完獵手們的醫療問題後,林克順從的接受了艾米麗的攙扶,坐在了禮堂內為數不多的一張沙發椅上。
剛才製造了這麼大的動靜,此刻他自然成為了在場所有人的焦點。
大家一圈又一圈直接把他圍了個結結實實,有人好奇他先前才比賽中的經曆,也有人好奇他是怎麼回來的,當然,也有塞德裡克跟約翰這種真正關心林克的人。
可現場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跟林克搭話,因為,鄧布利多正在逐漸走來,明顯是也有話要跟林克說。
隻可惜,還沒等他走近,林克就對著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雖說在看到霍格沃茨城堡外那一片狼藉的戰場後林克已經知道鄧布利多這邊也遭到了不亞於他那邊的強度的攻擊。
可林克依舊是壓抑不住對鄧布利多的不滿。
要知道如果不是鄧布利多遲遲不來,今晚其實他是有機會抹殺掉伏地魔這次複活機會的!
同時,他的人手也不會傷亡的如此慘重,他本人也不用遭這麼大的難!
此時的林克可以說是憤怒極了。
這跟理性無關,完全是損失過大帶來的反應。
鄧布利多也看出來了這時候的林克不適合進行交流,已經到嘴邊了的話又被他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