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的表現就跟其他赫奇帕奇狂熱粉差不多,至於後者,那變扭的樣子林克看了都覺得尷尬。
這時候龐弗雷夫人也終於來了。
她望見擠在林克病房裡的這一大堆人,氣的頭發都快立起來了,怒吼道:
病人需要靜養!無關人員都給我滾出去!立刻!馬上!
一邊說著,她一邊還在揮舞著魔杖。
一時間病房內變得雞飛狗跳,所有人都被龐弗雷夫人驅逐了出去,就連已經畢業多年的小天狼星也被龐弗雷夫人猛敲了一下頭,理由是‘這麼大個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不懂事’。
林克對此十分喜聞樂見。
至於艾米麗跟弗利夫人,很明顯龐弗雷夫人認為她們並不屬於‘無關人員’。
待到整個病房又重新安靜了下來,林克這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
斯內普教授怎麼樣了?他跟哈利的傷勢差不多,現在也差不多該醒了吧?
斯內普教授的確是醒了,而且龐弗雷夫人說他受的傷並不算太嚴重,甚至可以說是很輕微,隻不過
艾米麗有些說不下去了,頗為尷尬的低下頭。
她覺得斯內普屁事沒有卻不來看林克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尤其是在前麵那麼多人來看過林克的情況下。
而弗利夫人聞言則是掩著嘴在旁邊偷笑。
林克笑的比弗利夫人還要過分。
他實在是太了解斯內普了。
對他來說,今晚非但沒能救下林克跟哈利,反而還被林克就救回來了的經曆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現在的斯內普,估計正躲在角落裡一個人羞愧的直咬手吧?
想象著這般景象,林克笑的更厲害了。
可笑著笑著,他的目光卻突然撞到了艾米麗那略顯幽怨的眼神。
滿懷惡意的笑聲戛然而止,林克撐起身子,微笑著對艾米麗張開了雙臂。
這一幕讓艾米麗略微有些失神,但很快她的眼眶就又泛紅了起來,身子也撲進了林克懷裡。
林克這次自然是抱實了艾米麗,而感受著懷裡少女那正不斷顫抖著的柔軟身體,他心下也是感慨道: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艾米麗沒有回話,隻是懷抱著林克的手臂更加用力了一些。
也隻有這樣,才能緩解她心中殘存的恐懼。
一旁的弗利夫人看見這一幕也是眼眶泛紅,眼神裡充滿了欣慰。
不過她明顯也知道自己並不適合呆在這樣一個場景裡。
於是她無聲對著林克做了個‘照顧好艾米麗’對手勢,在得到肯定的答複後這才小心翼翼的退出了病房。
呼!
離開了病房的弗利夫人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快步朝著門廳走去。
雖然還很放不下林克,可她還有其他事要處理,必須儘快離開霍格沃茨。
狹窄的走廊內隻有零零散散的幾根火把在提供著光明,那些昏暗的光線照在弗利夫人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上,竟是映照出了幾分陰沉跟憤怒。
德國老巫師跟老克烈這一高一矮兩道身影不知何時已經無聲無息的跟在了弗利夫人身後。
弗利夫人連頭也沒回,用清冷的聲音說道:
我對你很失望。
老克烈知道這是在跟他說話,聳了聳肩膀不在意道:
可總的來說結果還是好的,不是嗎?
你知道他受了多重的傷吧?弗利夫人腳步不停,音量卻突然拔高道,你差點害死他!
他現在已經長大了,不再是曾經那個需要躲在你身後的男孩了!而對真正的男子漢來說,傷疤是他們最好的軍功章!老克烈表情恐怖,伸手指著自己那隻猙獰無比的殘眼說道,況且,現在弗利家族真正的主人從來就不是你,而是林克!你無權對我的行為做任何指責!
嗬嗬!
一聲帶著濃濃嘲諷意味的冷笑突然從旁邊的高大德國老巫師口中發出,這好似徹底激怒了老克烈,他猛地抽出了一把通體烏黑啞光的短刀,朝那德國老巫師比劃了兩下道:
你如果再敢發出那種令人作嘔的笑聲我就割開你的喉嚨!同時也請你記住,小林克姓的可是弗利!
高大德國老巫師明顯對老克烈所有忌憚,沒有再繼續發笑,卻冷冷的說道:
那又怎麼樣?我們能給他更多的東西。
聞言老克烈嘴角上揚,露出滿嘴的尖牙,無比猙獰的威脅道:
你可以試試。
我們會的。
我拭目以待。
一場短暫的語言交鋒就此停歇,這整個後半場弗利夫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她既沒有繼續責備老克烈把林克往火坑裡跳,也沒有稱讚德國老巫師們那慘烈的犧牲。
她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老克烈跟高大德國老巫師。
那眼神,就像是看著兩條互相吠叫的野狗!
與此同時,一間光色晦暗,氣氛陰森的巨大會議室內,另外一場爭吵依舊在進行著。
身穿深綠色絲綢長袍的伏地魔此刻已經恢複了自由。
他表情凶狠的在空地上來回踱著步,而後像是再也無法忍受了一般猛地上前,一把將一張實木椅子狠狠甩飛了出去。
就差一點!該死的就差一點我就成功了!
他那沙啞陰冷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會議室。
而那張被甩飛出去的實木椅子則是在空中被一道綠芒擊中,光芒閃耀間直接就化作了虛無。
哈!無能狂怒!
會議長桌最東南角,一個渾身藏在黑袍下的神秘巫師譏諷的說著。
一邊說,他一邊還朝手中的魔杖吹了口氣。
很顯然剛剛那道索命咒就出自他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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