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到了那時候,他怕是也沒必要去法國和黑影人死磕了。
這海量的獎勵將會直接將他推上神壇!
成為這個世界最最恐怖的存在!
想到此處,林克竟是還有些激動。
但下一刻林克就飛速的搖了搖頭,將這些可怕的想法全都甩出了自己的大腦。
作為人,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一旦做了,那他也就不能稱之為人了。
這種非人的概念對一般人來說都是唯心向的,但對林克來說,卻是唯物的。
因為他體內有著王之血的存在。
林克有預感,隻要他真的這樣做了。
他體內的王之血也將會得到進一步的進化,那時候他也將會淪為血的奴隸!
而吞噬其他王之血,恐怕也存在著相同的危險,所以鄧布利多才會執意跟著一起去法國。
為的,就是在林克麵對誘惑即將失控的階段拉林克一把。
想清楚了這一切,林克深深的歎了口氣,原地端坐了下來。
遠處,有求必應室內的魔法燈正在一盞盞熄滅。
而林克卻就這樣閉著眼,一動不動,任由黑暗將自己吞沒!
……
次日清晨。
伴隨著天際間的第一縷晨光潑灑下來。
霍格沃茨這座千年古堡也再度蘇醒。
一陣陣的歡笑聲不斷從城堡內響起,學生們一個個都興奮的穿上了自己的便衣,不顧天色尚早就拎著大包小包,向門廳湧去。
今天,是他們回家過暑假的日子。
同樣起了個大早的還有麥格教授。
但她卻並沒有直接下到門廳去,而是端著茶,站在自己辦公室的窗前,打量著下方的學生們。
瞧著這些學生們開心到幾乎手舞足蹈的模樣,麥格教授那永遠嚴肅的臉上竟是也浮現出了一抹笑意。
她太清楚了。
上學的時候學生總是期待放假的。
尤其是暑假。
那足足長大兩個月的自由假期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堂!
因此暑假越是臨近,學生們往往就會變得越是亢奮。
就像是此刻一般。
但當暑假進行了一段時間後,事情就又不一樣了。
學生們會開始懷念在霍格沃茨的學習生活。
原本歡暢自由的假期生活在他們眼裡,也就變成了無聊的牢籠。
這種近乎詭異,叫人不能理解的事情幾乎每個人都經曆過。
就連麥格教授當年也不例外。
甚至就連現在,每當回憶起當年的學生生活時,麥格教授都會忍不住會心一笑。
而此刻門廳處的學生們自然是察覺不到麥格教授的目光的。
他們此刻正沉浸在即將放假的喜悅當中。
尤其是哈利。
他表現的最為興奮。
因為他的教父,小天狼星·布萊克已經在女貞路買下了一棟住宅。
這意味他在繼續住在德思禮一家維持自身血脈保護魔法的同時,每天都能去小天狼星那裡享受這真正的自由!
這一消息對哈利來說,其重要程度簡直不亞於他當初接到的霍格沃茨錄取通知書!
而瞧著他這一副興奮的模樣,赫敏也是微微一笑調侃道:
“哈利,暑假我會給你寫信的,這次你該不會收不到了吧?”
赫敏的話讓哈利從幻想中清醒了過來。
他亢奮的說道:
“當然,小天狼星可不會阻攔貓頭鷹給我送信。但前提是,你得寫清楚我的新地址,女貞路13號!可千萬不要記錯了!”
“記錯了也沒關係的吧?”赫敏繼續笑道,“反正有小天狼星在,你的姨父姨母也不敢再用那種態度對待你了。”
此言一出,哈利便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道:
“赫敏,你說的很有道理!
小天狼星已經告訴我了,他昨天就去拜訪了德思禮一家,並向他們表明了自己是我的教父,以及自己作為魔法部前重要殺人通緝犯的身份!
德思禮一家肯定都被嚇壞了!
該死的,我現在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好仔細看看他們的表情了!
那一定很有趣!”
言罷,哈利又陷入了新一輪的狂笑當中。
赫敏也在跟著一起笑。
她是真的為哈利感到開心。
在經曆了這麼多的苦難之後,哈利值得這樣的美好生活。
“你們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羅恩突然冒了出來,有些疑惑的說著。
聞言哈利倒是沒什麼變化,繼續沉浸在自己的喜悅當中。
反觀赫敏,卻是臉色驟變。
狠狠瞪了羅恩一眼。
羅恩昨天一整個晚上都跟拉文德她們鬼魂在一起,做了什麼,隻有她們自己知道。
通過自己室友得知了這一切的赫敏怒不可遏,直接找上了喬治和弗雷德告狀,期待著羅恩的這兩個兄長能去管教一下自己的弟弟。
然而,喬治和弗雷德對此不僅沒有生氣,還欣慰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甚至於,他們還對赫敏說了一大段諸如‘他們韋斯萊家族的人就是猛,能力就是強,不管男女都一樣!不然你以為韋斯萊家族這麼多人口是從哪裡來的?’之類的話語,說的赫敏麵色漲紅,隻得掩麵而逃。
回憶著當初的窘迫,赫敏咬了咬牙,打算著一回到家就給韋斯萊夫人寫信,把他這三個兒子所做的那些破事全都告訴給韋斯萊夫人!
她就不相信韋斯萊夫人也會那麼理直氣壯的跟她說什麼能力強之類的東西!
羅恩並沒有察覺到即將降臨在自己身上的重大災難,他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眼正咬牙切齒著的赫敏,很快就將其拋之腦後,繼續興奮的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你們快看呐,畢業生們那邊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被羅恩這麼一喊,不隻是哈利,其餘很多學生也統統扭頭看了過去。
果然便見在門廳外不遠處的一片空地上,二十多位畢業生依舊穿著霍格沃茨的製服,整齊的排著隊列。
而在他們麵前,則是停放著十幾輛車廂上刻印著形魔法部標識的飛馬馬車。
幾個身著風衣,胸口佩戴著狀胸針的魔法部官員從隊伍最前方的一輛馬車上下來,正龍行虎步的朝那群畢業生走去。
他們的出現讓原本還有些鬆鬆垮垮的畢業生們幾乎是同一時間站直了身子,做出一副嚴肅的模樣。
而見狀,為首那個明顯是傲羅的年輕官員則是笑著摘下了自己的紳士帽,露出了一頭白了近乎大半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