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最強之獾
“啪啪啪——”
林克輕拍了幾下手掌,將辦公室內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皮奎利和奧古斯特兩人也在第一時間停止了爭吵,看向了林克這邊。
其反應速度之快,前後造成的反差之大,就好像是她們先前的爭吵僅僅隻是在演戲一般。
見狀林克臉上笑容更勝。
而鄧布利多則是自顧自的拎出了一個正方形木盒,小心翼翼放在了會議桌上。
“各位,你們其實沒必要因為這種簡單的小事情而苦惱。”林克輕輕說道,“因為我們其實已經完美掌握了天空城的運行規律,抓捕天空城的計劃也已經創建完畢。可以這樣說,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伴隨著林克的話音落罷,還不等皮奎利等人質疑,鄧布利多就打開了木盒。
一個足有成年人頭顱大笑的地球模型漂浮了出來。
其製作工藝相當之高,且被附加了魔法。
上麵的雲霧、海洋乃至於城市燈光都是動態的。
最重要的是,在這個地球模型上空,還有著一座天空城的模型正在圍繞地球不斷飛行著。
“正如你們所見,這便是天空城的實時運行軌跡了!”
林克大聲說著。
聞言奧古斯特的臉色則是難看到了極點。
她了解林克和鄧布利多的為人,所以這枚地球模型,八成應該是真的。
隻是她苦心竭慮的策劃了這麼久,甚至還以出賣魔法部利益為代價與鵝國的麻瓜統治者達成了協議,就是為了能在接下來的天空城之戰中得到更多的利益。
而現在,林克所拿出的地球模型卻在告訴她,她先前所做的一切全都是徒勞!
這讓她怎麼能接受?
“呼——”
奧古斯特不斷做著深呼吸,懷著最後一絲僥幸說道,“這……這是從哪來得到的?我可不相信你們有能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精確預測出天空城的運行規律,這需要非常漫長的時間,還有巨大的運算能力!就算你與麻瓜進行合作,依靠麻瓜的人力和機器來進行輔助也不可能!”
林克沒有第一時間就回答奧古斯特的問題,而是轉頭與鄧布利多相視而笑。
奧古斯特的質疑相當合理。
僅憑他們的能力的確是沒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精準預測出天空城的運行規律。
這裡麵的計算量實在是太大了。
要放在幾十年後麻瓜計算機發展鼎盛的那個互聯網時代,說不定憑借著魔改衛星的觀測以及超級計算機的計算還有可能建造出數據模型,但就目前來說,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事實上,林克和鄧布利多什麼事都沒有做。
因為這枚實時模擬著天空城運行的地球模型,其實是諾頓留給他們的遺物。
當時的它,就這麼靜靜的漂浮在諾頓的辦公室裡,就和鄧布利多辦公室裡的觀星儀一樣,像是一件普普通通的裝飾品。
真正使得它被人所注意到的原因是,獵手團在對布斯巴頓城堡做檢索工作的時候,在它的體內發現了一個隱藏著的微型延時魔力自爆裝置。
該裝置布置的相當粗糙,任何一個接受過偵查教育的成年巫師,都能輕而易舉的將其發現,就像是故意擺在這裡被人發現的一樣。
並且它的爆炸威力也小的可憐。
根據預估,就算其真的爆炸,所製造出來的威力也就僅僅隻能是將該地球模型給炸毀而已。
嚶國魔法部的傲羅們輕而易舉的就將該自爆裝置拆除,並擺在了林克的麵前。
而林克和鄧布利多,也在第一時間認出了這個地球模型的真實身份!
這是諾頓留給他們的寶藏!
是記載著通向天空城之路的地圖!
諾頓該是從很久以前就已經預料到了布斯巴頓會被攻陷的事實。
也猜測到了1號可能是打算將他以及布斯巴頓一起當做是擋箭牌,來幫助他拖住聯軍,延長時間的事實。
因此,他做了一些反製措施。
對1號,他很清楚自己沒有能力違抗對方。
他原本就是1號所喚醒的,體內的王之血是1號所賜予,幾乎是必定被1號動了一些手腳。
同時他所看重的,也並非是自己的生命,而是布斯巴頓的安危。
所以他早就在暗中竊取了天空城的運行軌跡圖,並製造成了模型,意圖以這,外加自己的死亡來換取布斯巴頓的安全。
而對於林克,他同樣也做了一個小小的測試。
地球模型內部的自爆裝置就是最好的證明。
如果林克不願做出保全布斯巴頓的承諾,那麼諾頓就會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拖延林克的時間,以保證地球模型會自爆。
這樣一來,林克雖然得到了布斯巴頓魔法學校和王之血,但也失去了可以直接通往天空城的捷徑。
這樣的謀劃,讓林克和鄧布利多都不得不承認,諾頓絕對是個不輸於1號的老陰比!
萬幸的是,林克並沒有讓諾頓失望。
用鄧布利多的話來說,這枚地球模型,就該是對善良的獎賞。
在有了這枚地球模型之後,林克等人所率領的聯軍隻需要依照上麵所測繪出的軌跡就能十分輕鬆的堵截住天空城。
接下來有關於如何防止天空城利用空間能力逃離則就更加簡單了。
要知道林克手裡可是有同樣基於天空城技術開發出來的空間鎖的,隻需要使用複數級彆的空間鎖,一起搭建出一個空間結界便可以輕鬆封鎖天空城!
而在林克將他的謀劃告知給一眾部長投影之後,整個辦公室內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這種詭異的沉默持續了很久,最終,被皮奎利的狂笑聲所打破。
她笑的是如此歇斯底裡,以至於始終以莊重麵目示人的她都失去了自控能力,於癲狂之中險些直接從座位上跌落。
而聽著皮奎利的笑聲,奧古斯特的表情則是變得更難看了。
她很清楚,皮奎利這是在嘲笑她。
嘲笑她苦苦謀劃了這麼多,可到頭來卻隻是無用功。
她剛剛甚至還在一本正經的講述著自己的計劃,而早已知曉一切的林克和鄧布利多卻就這麼靜靜坐在高位上,一臉譏笑的看著她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