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最強之獾正文卷第726章死神永生林克心中的猶豫並沒能持續多久。
很快他緊皺的眉頭就舒展開了。
那扇門戶中散發出來的氣息的確相當詭異,但事實上,林克根本就沒有感知到任何一絲一毫的危險。
林克充分相信自己的感知能力。
這可是高段傳奇級彆的精神感知!
精神力強到了這種程度,林克幾乎可以說是擁有了準確率達到百分百的預知能力。
而此時此刻,林克的精神力不僅沒有對林克進行預警,甚至還有一種蠢蠢欲動的興奮感。
這足以說明門內的東西非但不會對林克有一絲一毫的威脅,還對林克有著莫大的好處,是一種有極大可能滿足林克某種**的東西。
既然如此,也就沒有了需要猶豫的理由了。
林克輕笑了一聲,身形晃動間整個人便衝進了門內。
“轟——”
門內的世界,是一片血紅!
而在門扉最深處,還隱藏著一團巨大的血紅色物質。
它,或者說祂似乎是這片空間內除了林克之外唯一具有實體的東西。
自林克進入門扉的那一瞬間起,周圍的紅色能量連同那血紅色物質本體就在瘋了一般的朝林克發動進攻。
隻可惜,它們正在做的完全都是無用功。
林克的體表,可是纏繞著一層由王之血驅動的猩紅神光。
先前在門外林克就已經感知到了猩紅神光對這種血色能量的克製性。
而此刻,這種克製性有了更大的體現。
那些湧向林克的血色能量幾乎全部都在與猩紅色神光接觸的瞬間便徹底崩散,化作了最最純粹的魔力,絕大部分湧入了林克體內,剩餘的一小部分則是溢散在了這片空間之中。
大量魔力的融入使得猩紅神光變得越來越強大,所能影響的範圍也在不斷擴張。
這又加快了對血色能量的絞殺,形成了一種良性循壞。
當然,對血色能量來說,這完全就是惡性循環了。
可哪怕麵對著如此處境,那些血色能量卻絲毫沒有要停止,或者轉變作戰思路的意思。
它們就像是一種沒有智慧的防衛係統一般,隻會無腦的,用最原始的辦法對林克這個外來者展開攻擊。
這一過程足足持續了接近十個小時,這是林克通過數脈搏計算出來的。
在這十個小時內,林克原本就巨大到誇張的魔力又翻了接近三十倍,以至於林克達到了高段傳奇級彆的身體就感受到了明顯飽腹感。
而周圍空間中的血色能量,則完全消耗殆儘。
唯有那實體狀態的血色物質還處在整片空間的正中央,不斷的旋轉鼓動著。
從祂的身上,林克能感知到一種強烈的恐懼。
怕在害怕林克,祂在害怕死亡!
這讓林克十分不解。
要知道,根據諾頓和鄧布利多提供的情報來看,他進入門戶後所見到的這個東西,就是死神。
但這死神,未免也太弱了吧?
似乎是聽到了林克的心聲,遠處的血色物質突然加速朝著林克衝了過來。
祂的速度極快,幾乎超過了林克反應的極限,隻一瞬間的功夫就一頭撞在了林克體表散發出來的猩紅神光之上。
而後,在林克略顯驚詫的目光注視下,祂整個軀體就炸了開來,與那些普通的血色能量一樣,轉化為了最精純的魔力。
這些魔力並沒有直接湧入林克的體內,而是以林克為中心,不斷的環繞糾纏,取代了猩紅神光成為了林克的保護殼。
與此同時,沒了‘死神’,整個世界瞬間變得一片漆黑。
但詭異的是,周圍的環境卻分外舒適。
溫度、濕度、觸感、味道甚至於是氣氛。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合適。
至於黑暗,對此刻的林克來說也失去了它的神秘感,給了林克一種十分安心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回到了母體。
林克情不自禁的放鬆了下來,而後,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團微弱的光芒自林克麵前炸開!
……
“唔!疼死我了!”
林克掙紮著從桌麵上撐起了身子。
腦袋裡伴隨著脈搏正傳來一陣陣悶痛,手臂也徹底麻了,放鬆之後如同有無數螞蟻在上麵爬一樣。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林克瞬間找回了自己的位置。
此刻的他,正處在咖啡館內。
角落裡的唱片機正播放著老舊無趣的英文歌。
這種歌聲與周圍其他客人的交談聲、櫃台咖啡機的工作聲、服務員的腳步聲和歡迎聲夾雜在一起,就組成了最好的安眠曲。
“難怪我會睡著。”
林克喃喃自語著搖晃了一下腦袋,企圖以此來壓製自己腦子裡的悶痛。
但這舉動卻令他疼的更加厲害了。
好消息是,這讓他昏昏沉沉的腦袋清醒了許多。
林克齜牙咧嘴的端起已經冷掉了的咖啡大口喝儘,這才長歎了一口氣,癱倒在了咖啡館裡並不怎麼舒服的沙發上。
他其實是個私家偵探。
嗯,三流的那種。
其實身處眼下這種社會環境中,他的工作並不好做,平常接到最多的活,也就是幫富婆抓抓小三,幫富翁抓抓奸夫。
這類活計的報酬的確是要比一般的工作要高許多,隻是常年日夜顛倒,還經常被雇主和官方刁難,這使得他身心俱疲,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回家老老實實考試上岸了。
“唉——”
林克長長的歎了口氣,生活就是這般艱難。
唯一的好消息是,他剛剛做了個好夢。
他雖然記不太清夢裡發生了什麼事,但這個夢給他的感覺卻是如此的美好。
以至於他都有些像要睡個回籠覺了。
這樣的話,沒準夢還能接上。
而就在林克正猶豫時,林克的目光卻瞥到了靠窗的一個座位上,一個長相帥氣可愛的白人小男孩正與他的母親一起談笑著。
他們點了一大堆東西。
小男孩吃的很開心,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手臂上還纏繞著一條烏青色的小蛇。
他一會兒埋頭猛吃,一會兒跟自己的母親說笑兩句,一會兒又跟小蛇‘嘶嘶嘶’的逗弄兩聲,看上去快活極了。
而她的母親則是沒有去動桌上的甜點,隻是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時不時還會拿出手帕幫他擦去嘴角的巧克力醬,嗔怪上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