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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德帕克?”
酒保頭也不抬地說：“沒聽說這個人。”
西法聳了下肩膀：“是傑裡柯林斯讓我來的。”
聽到‘傑裡柯林斯’這個名字，酒保才停下手上的活，抬起頭壓低了聲音道：“你等一下，彆走開。”
他放下杯子，匆忙離去。
西法這才打量起四周。
他看到酒吧的中央豎著一個大鐵籠，籠子的四周還圍了一圈鐵絲網，想要從籠子裡鑽出來是不可能的。
籠子裡有兩個男人正在博鬥，他們拳來踢往，，打得渾身是血。
旁邊一圈顧客拿著木製酒杯，大聲討論，不時發出詛罵和歡呼。
見西法正盯著籠裡看，一個戴著棕色鴨舌帽，看上去隻有十五六歲的少年靠了過來。
“先生，要押注嗎？”
“我覺得，這次湯姆森還會贏，他已經連續贏了七場了！”
西法笑了下，隨手摸出了兩蘇勒，丟給男孩道：“替我買另一個贏。”
少年怔了下，但還是點點頭，把錢拿過去，然後小跑到鐵籠旁邊一張台子旁邊。
一邊指著西法一邊比劃，幫西法下注。
接著那個少年得到了兩個銅便士，這是他的獎勵。
這時酒保回來，打了個手勢：“跟我來。”
西法按下帽沿，低調的跟酒保繞過鐵籠生死鬥的場地，來到了一個牌室前。
酒保敲了幾下，三快兩慢，門就開了。
一個壯漢探頭出來觀望，看了西法一眼，腦袋又縮了回去，這次才將門完全打開。
“進去吧。”酒保說完，就回到櫃台。
西法走進去，牌室裡光線昏暗，裡麵的人沒有在打牌。
一個矮小的男人坐在沙發上，身邊靠著兩個身材高挑，穿得很少的女人。
那矮小男人張嘴吃下一塊旁邊女人送來的蘋果，然後道：“我就是裡德帕克。”
“你是傑裡柯林斯說的那一位威廉先生？”
西法攤手微笑道：“如果沒有第二位威廉先生，那麼我想，傑裡先生指的肯定是我。”
矮小男人雙眉一挑：“怎麼證明？”
西法抬起右手，手上火焰升起，接著這火焰化成了一條遍布倒勾的鞭子，西法甩了一記鞭子，擊打在地板上。
地板立刻燒焦，火星四濺。
“噢噢，行了，夠了。”
矮小男人站了起來，同時，牌室深處一扇小門打開，有人走了出來。
同樣是個男人，穿著浮誇，手上戴著戒指，脖子上戴著項鏈，非常花哨。
他還畫了眼線，讓自己的眼睛更顯立體感，這個人笑眯眯地說：“這裡沒你的事了，克裡夫先生。”
那矮小男人深深鞠躬：“是，裡德先生。”
原來花哨男人才是裡德帕克。
裡德帕克笑眯眯地說：“請彆介意，威廉先生。”
“你要知道，我們在特裡爾不是受歡迎的那類人。”
“每個月總會有那麼一兩次，被官方的人找上，所以我不得不謹慎一點。”
西法點點頭：“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