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法看了克倫威爾一眼,剛才,帕利斯頓忙著創作時,他們兩人討論了下。
金妮的靈沒有任何邪氣,應該隻是普通的幽影,由於一些執念而暫時停留。即便不去管她,她最終也會消散。
至於帕利斯頓,他之所以能夠看到這個死去的女孩,可能他的靈感較普通人高一點,也有可能他在某些方麵和金妮的執念產生了共鳴,從而發生聯係。
總之,回去之後,讓帕利斯頓去教堂祈禱,應該可以解決。
而在此之前,還是什麼都彆說,免得嚇壞了畫家。
“她剛離開了,她還有其它工作要忙。”仲裁人隻好這麼說。
帕利斯頓露出失望的表情:“是嗎?我還想打聽她的名字,並且打算,等這些畫賣出去後,我要支付她一些費用。”
“她叫金妮。”西法說道,然後沒有繼續深入這個話題,“時候不早了,先生,咱們回家吧,難道你不想念自己的女兒?”
帕利斯頓看了手腕上的銀鏈一眼:“怎麼會,我已經幾天沒見到我的寶貝了,我這就回去。”
他們搭乘一輛馬車,先是回到逸林大街。塔利姆看到帕利斯頓時,終於放下心來,並且爽快地支付了10鎊後,便和醫生艾倫,畫家帕利斯頓一塊離去。
西法三人則在附近找了家餐廳,一塊進餐,同時小聚。
西法把那股票上賺來的15000鎊交給林恩打量,讓他幫自己尋找投資項目。
律師答應了,但這次,他明確地告訴西法。
在投資盈利之後,他要收取8的‘服務費’。
周日的早晨,西法坐上前往廷根市的蒸汽列車,離開了貝克蘭德。他仍無法忘記昨天東區的見聞,但隻能將那份‘沉重’暫時放在心裡。
他很清楚,那種悲慘的事情,以後還會發生,而這不是他一個人,或者任何一個人能夠改變得了。
畢竟現在的他,還不夠強大,還未曾強大到足以左右時局的地步。
而強如羅塞爾大帝,他也不能一下子做出改革,而是通過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才改變了這個世界某些根深蒂固的觀念。
在中午11點37分左右,蒸汽烈車進站,已經快11月的此刻,廷根的天氣已經帶著寒意,哪怕今天陽光燦爛,但風一吹過來,仍然讓人感到寒冷。
西法走出列車站,乘坐一輛馬車前往紫羅蘭旅館,他開了一個房間,然後在旅館附近的餐廳裡用餐。
在享用著午餐的時候,西法同時稍微規劃了這兩天在廷根的行程。
考慮到梅麗莎白天可能會去學校上課,於是西法打算下午去法尼亞街拜訪簡布蘭妮的後人,晚上再去找梅麗莎。
下午如果還有時間,就聯係奈菲和卡文,如果擠不出來,那就放到明天。
明天他還要去見前獵人凱爾,再到廷根大學的實驗室轉轉,下午則要參加塔羅會,然後在周二或周三,就返回耶德加島。
“嗯,回到旅館後,有時間還得在風物誌上記錄耶德加島的風土人情,要忙的事情還真多啊”
同一時間。
耶德加島。
一艘停留在港口附近的貨船上,幾個水手正在衝洗著甲板,突然,有人‘咦’了聲,指著遠處的海麵道:“你們快看,那裡好像有人。”
幾個水手看了過去,就在折射著陽光的海麵上,似乎有人飄了過來。等那人被海水帶到附近時,水手們看清,那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