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哈迪這樣的老人都付諸於行動,我應該可以做得比他更多
說到哈迪,走之前得再去拜訪他一趟,不知道他找到那本日記沒有
做完這兩件事,我就可以回去了!
塞下最後一塊土豆麵包,西法結束了自己的早晨。
用過早餐,就如他所計劃的那般,他來到水仙花街見到了凱爾,向他道彆,並且托他聯係電報公司的盧克布魯斯。
走出前獵人的家,已經快到中午,西法隨意看了看四周,打算攔下一輛出租馬車去北區。
突然,他看到一個三十來歲,穿著黑色正裝,握一根嵌金色蛇首手杖的男士,正打量著對麵街道一棟聯排房屋。
那是水仙花街2號房。
那是莫雷蒂家!
西法微微眯了眯眼,不緊不慢地從那個男人身邊經過,正好聽到他發出一聲輕笑。
那笑聲裡,帶著一絲瘋狂的味道,讓西法有種對方會隨時衝進梅麗莎家的感覺。
但這個男人最終沒這樣做,他機警地左右觀察,然後按著禮帽,快步離開。
西法拐過街口後停了下來,借著轉身的瞬間,背向大街,伸手在臉上一抹。
等他再轉過身,他已經變成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
他跟上前麵那個人。
非但因為這人在偷偷觀察梅麗莎家,更因為,在昨天的地下交易市場裡,西法遇到過這個男人。
當時這個人正在尋求‘陰影草’,那應該是某種魔藥的輔助材料,換言之,對方很可能是野生的非凡者!
克萊恩現在已經離開了這個家,梅麗莎和她哥哥又是普通人,現在有野生非凡者似乎在打他們家的主意,西法難以無視。
對於一個獵人來說,跟蹤並不困難。
儘管那個男人很謹慎,但還是被西法跟到了一棟公寓樓處。
拿著蛇首杖的男人完全不知道屁股後吊著一個獵人,他快步上樓,打開位於二樓走廊深處的一扇木門。
他進門之後,自然關上了大門,然後摘掉帽子,脫掉外衣。
他甚至沒有把它們掛到衣帽架上,就興衝衝地進入臥室。
在臥室的書桌上,他鋪開了一張信紙,拿出墨水和鋼筆。
片刻後,他寫了一封信。
‘尊敬的a先生:’
‘我在廷根市已經逗留了超過一個月,經過這段時間的暗訪和排查,我終於能夠確定,當初曾經妨礙過吾主子嗣降臨一事的值夜者,尚有家人居住在廷根市。’
‘就在今天,就在不久前,我確認了他們的住址。如果你允許,請讓我展開報複,以向世人宣示我們的存在!’
‘您忠實的追隨者,韋利斯。’
寫完這封簡短的信後,這個名叫韋利斯的男人立刻出門,想要把這封信儘快投遞出去。
他走出了公寓,向離這最近的郵筒走去。一個白發蒼蒼的老紳士迎麵而來,並朝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