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蘇尼亞血酒...”
這個船長嗬了一聲。
西法最終還是接過了愛德華的酒壺,微笑著對瓦特船長道:“感謝你的好意,不過現在,我覺得蘇尼亞血酒更適合此刻的氣氛。”
瓦特的笑容一下消失,大聲地叫道:“西法中校,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看不起我們這些海軍出身的人?覺得我們不配跟你一起喝酒?”
西法聳了下肩膀道:“瓦特船長,我覺得你已經喝醉了,或許你該回房間休息。”
“我沒有醉,我心裡清楚著呢!”
瓦特口沫四飛地指著西法,指著昆西幾人道:“確實,我們這些人加入海軍的時候,都認識不了幾個單詞,也不像你們是非凡者。”
“我們隻是普通人,但我們從一個士兵做起,我們也參與過很多次戰爭,我們花了十年,二十年才走到現在這個位置,才是一個上尉!”
“可你們一出營就已經是少尉了,而西法中校你晉升的速度就像坐上了蒸汽列車,一年而已,你就已經是中校!”
“你告訴我,你是怎麼辦到的?哦對了,我聽說你還是一位貴族,貴族就是厲害啊,再混個一兩年你就要回貝克蘭德,以上校的身份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裡上班吧。”
“我真是好羨慕你啊!”
愛德華看不下去,搖著頭道:“瓦特船長,如果你覺得不公平,可以向海軍總部申訴。”
“西法中校能夠晉升這麼快,是因為他做出過貢獻,他參與過阻止弗蘭克帝國奇襲普利茲港的計劃,彆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件事?”
瓦特拿起地上的烈朗齊,狠狠灌了一口:“我是知道啊,可誰清楚他在那件事情當中到底做了什麼,做了多少。”
昆西也皺起了眉頭,他雖然不喜歡西法,但瓦特這話明顯連著他們也一塊抹黑。
哼了聲,他正要開口,卻見西法站了起來。
西法微笑著看向這位船長:“瓦特船長,你到底想說什麼,不如爽快點說出來?”
瓦特搖搖晃晃地湊上來,用指頭點著西法的胸口道:“我就是看你們不順眼,你要真有本事的話,就在這裡跟我打一場。”
“打贏我,我就承認你們真有本事!”
這下子連弗蘭克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西法很早就離開了‘破浪號’,所以對於這些出身海軍係統的船長不夠了解。
事實上,這些船長跟他們幾個‘黑帆’學員不對眼,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這些從底層摸爬起來的船長,對他們這些一出營就拿到少尉軍銜的學員頗有微詞,心中不服,在很多事情上都在暗中較勁。
今天,作為他們這批學員裡成就最高的人,西法的出現直接引爆了他們的情緒,所以瓦特才會借著酒勁來找麻煩。
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恐怕會在‘黑帆’和海軍之間製造一條裂縫,愛德華也想到了這一點,站起來在西法耳邊道:“不要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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