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死死的抓著小白,深怕她再去傷到雲雀。
“那個,雲雀,我的藥很好的,你彆擔心,不會留疤的。”
落雨看了季沫一眼,沒說什麼,她記得宜凡自從被小白抓傷,臉早就好了,但那疤卻至今都有。
雲雀氣的不行,根本不聽勸告,直接從腰間拿出了自己的青銅刀,“一隻狐狸而已,竟然跟我這麼囂張。”
季沫一看她動真格的了,趕緊抱緊小白,衝著雲雀吼道,“你想乾什麼呀?難道還真想殺了小白不成?”
“當然,你以為我說假話嗎?”
季沫皺著眉,雖然她能理解雲雀的生氣,但是也不能真的讓她把小白殺了吧?明明剛剛還那麼喜歡它。
小白再次被激起了獸性,呲著牙挑釁雲雀,雲雀又是個暴脾氣,被這麼挑釁,哪兒受得了,竟然真的拿著刀朝它捅了過來,關鍵是小白現在在季沫懷裡了啊,她這一刀下去,難保不會傷到季沫。
“你們鬨夠了嗎?沒什麼事的話,都回去吧。”千荒清冷的聲音傳進每個人的耳中,好像一記鎮靜劑,頓時讓人都冷靜了下來。
雲雀回頭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剛剛它抓傷我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話?你們家的人都偏心。”雲雀說完,把自己的青銅刀收起來,然後就要走。
“哎!雲雀,你彆生氣嘛,我跟你道歉。”
雲雀頭都沒回,昂著腦袋冷哼了一聲,然後就走了。
落雨把藥倒到碗裡,然後看著季沫道,“那我也回去了,順便去勸勸雲雀,她不可能真的跟你生氣的。”
季沫點點頭,忽然笑眯眯的道,“落雨,你過來。”
季沫一把扯住千荒,“你去把玉米麵包兩包,給落雨一包,另一包讓落雨給雲雀帶去,那家夥啊,吃的應該能讓她消氣。”
小白很不爽的哼哼了兩聲,被季沫在腦袋上拍了一巴掌,白色的小東西頓時縮了縮腦袋,兩隻尖尖的耳朵也瞬間耷拉了下來,委屈巴巴的窩在季沫手邊不動了。
看到它這副樣子,季墨頓時又心軟了,等落雨離開,季沫一把把小白抱到懷裡,用很溫柔的聲音輕哄道,“小白,雲雀是我的朋友,你不可能傷害她,下次不能在抓傷她了知道嗎?”
小白睜著一雙葡萄般黑亮的眼角,眨巴了幾下,就是不點頭,而且還是一副不滿的樣子。
季沫立刻板起了臉,嚴厲的道,“小白,我說的話你聽清楚了嗎?以後不準再傷害我的朋友,不然的話,我就……”
季沫本來想說我就不要你了,但是對上小白那雙如星辰般純淨的眼睛,到嘴邊的話她卻怎麼都說不出口,最後隻能恨恨的道,“不聽話我就打你。”
千荒手中端著藥,一邊吹,一邊道,“剛剛不能完全怪它,誰讓雲雀摸她的尾巴了?”
季沫不解的看著千荒,“什麼意思?小白的尾巴有什麼特彆的嗎?為什麼摸它尾巴它就那麼生氣?”季沫說著,直接伸手把小白的尾巴給抓了過來。
小白身體隻是僵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放鬆了下來,還用一雙純淨的眼睛看著季沫,一點兒也沒有生氣的樣子。
“沒什麼特彆啊,很軟,摸著很舒服,但是小白沒有生氣啊!”
千荒親自抿了一點兒藥,覺得還有些燙,就繼續吹,然後道,“那是因為是你,要是彆人的話,它肯定炸毛。”
“為什麼呀?”季沫雖然知道很多動物都不喜歡彆人碰他們的尾巴,但是不明白為什麼。
“狐狸的尾巴本來就不能隨便亂摸,況且它還不是普通的狐狸。”
對於小白季沫一直都很好奇,她一邊摸著小白的尾巴,一邊問千荒,“小白到底是不是銀狐?它真的很特彆嗎?我之前看到,連大蟒蛇都好像怕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