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完事,季沫還覺得手酸的不行,千荒還躺在床上回味那種餘韻,忽然就響起了敲門聲。兩人都是一驚。
季沫一下子拿獸皮蒙住了自己的臉,用腳去踹千荒,“你快出去看看呀,這到底怎麼回事?誰在敲門?我簡直沒臉見人了。”
千荒坐起身子,望著季沫的目光中隱隱透著幾分笑意,等下地時,表情已經再次恢複了那種冷漠,而且望著門外時,還有幾分冷意,這些人打擾了他的好事,不管什麼人,都是讓人討厭的。
季沫也趕緊起來,把床上整理好,然後又過去給千荒把衣服整理好,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道,“去開門吧。”
外麵的敲門聲越來越急,季沫能聽到夕顏在外麵叫,“你們乾什麼?你們來我們這兒乾什麼?”
千荒過去打開門,就看到了站在外麵的翼虎族的人,幾個獸人抓著一個滿臉是血的雌性,而雌性們則站在門口用力拍打著門。
季沫摸摸自己的臉,好像沒那麼燙了,便也走了出去。
看到季沫,夕顏立刻跑了過來,“季沫,你出來了?你們在裡麵乾什麼呢?這些人不停的拍門你沒聽到嗎?”
季沫臉上剛剛降下去的溫度因為夕顏這句話,再次燒了起來,她看了夕顏一眼,然後看向那些人。
“你們來我們這兒又是乾什麼?”
話音剛落,夕顏的手就伸到了季沫的臉上,“季沫,你的臉這麼這麼燙啊?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季沫好不容易醞釀起來的一點兒冷漠又被她一句話給說的散掉了,她狠狠的瞪了夕顏一眼,:“你現在給我閉嘴。”
夕顏撇撇嘴,一臉的茫然,“我有說錯什麼話嗎?”
柳花站出來居高臨下的盯著季沫吼道,“你不要明知故問,我們為什麼來你會不知道嗎?你看看我們的人,都被你害成什麼樣子了?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給她治好了,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季沫嗤笑了一聲,目光在那個被五花大綁的雌性身上掃了一眼,“哎呀,還真是淒慘呢,打彆人的時候明明那麼囂張,怎麼現在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這獸神的懲罰來的可真快呀。”
“你少胡說,什麼獸神的懲罰,你以為我們翼虎族的人那麼沒見識嗎?我們可是跟瑪象族結盟的,醫者的毒藥我們會看不出來嗎?你趕緊給她解毒,不然的話,我們翼虎族現在就集結所有人,我看你們翼獅族這麼幾個人還能回到部落嗎?”
麵對柳花的威脅,季沫隻是輕笑,“是嗎?你們當了瑪象族的狗,難道就覺得我們翼獅族好欺負嗎?雖然我們人少,但是我的毒藥可多的很,難道你也想試試自己把自己的臉抓成這樣的感覺嗎?”
柳花臉色一變,憤憤的叫道,“你敢,你要是敢這麼對我,我們翼虎族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她雖然說話很硬氣,但身體卻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
“啊!好癢啊,好癢!”雌性尖銳淒慘的叫聲響起,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見旁邊的一些其他部落的人出來,季沫微微蹙眉,對柳花道,“把她抬進來。”
柳花他們以為季沫要給他們族的雌性解毒,頓時都高興的趕緊把人抬進了木屋,季沫讓夕顏把門關上,然後才看向柳花。
“你們翼虎族的族長沒一起來嗎?”
柳花一愣,隨後臉色陰沉,“你問這些乾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你趕緊解毒。”
季沫道,“我什麼說過要給她解毒了?”
季沫的話引起了翼虎族所有人的不滿,就連兩個獸人都用憤怒的目光瞪著季沫。
季沫卻淡淡的輕笑了一笑,“你們傷了我們的人,這筆賬不算清楚,我為什麼要給她解毒?”
柳花躲在一個獸人身後,朝著季沫叫道,“是你們去我們翼虎族鬨事,我們沒殺了她已經不錯了,你憑什麼跟我們算賬,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雌性,上趕著要找我們的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