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用力在他懷裡掙紮著,聽到他這些話,忽然激動的舉起拳頭去捶打他。“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就不能理解理解我?你難道還覺得我為你的部落付出的少嗎?你們憑什麼要這麼對我?紅葉嬸也給我臉色看,你還那麼說話,我能不生氣嗎?”
千荒摟緊季沫,任由她打,但是他說出來的話,卻讓季沫覺得很溫暖,他說。
“季沫,你為翼獅族做的,大家都清楚,那些找麻煩的隻是天生就是壞人,惹到我們,不用手軟,你是我的伴侶,我希望你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活著,所以如果覺得不開心,那以後不管想要做什麼,自己做就行,不用管部落。”
季沫從他懷裡仰起頭看他,帶著鼻音問道,“你說的是真的?我找到土豆也可以全部搬回我們自己家嗎?”
千荒點頭,“你說的對,你找到的,那當然就是你的,憑什麼要分給他們?”
見千荒這麼為自己說話,季沫心裡好受了些,這次她發脾氣發的莫名其妙,但是也很好哄,千荒隻是這麼哄了一次之後,她就立刻又跟人家和好了。
事後季沫自己都鄙視自己,怎麼就繃不住,千荒一跟她認錯,她立馬就心軟。
不過季沫說暫時不想回部落,千荒也不逼她,跟季沫一起在山洞住了下來。他還回家去自家地窖裡拿了一些醃肉出來。
不過雲霜跟飛羽都沒有發現,整個部落隻有千荒最強大,隻要他不想讓人發現他的行蹤,彆人是發現不了的。
千荒出來的時候,還拿出來兩副碗筷,幾個獸皮袋子,這是季沫指明要的東西。
晚上兩人坐在山洞的木床上,千荒問道,“你要這獸皮袋子乾什麼?”
季沫挑眉笑了笑,“明天你就知道了。”
森林的夜晚比部落可冷多了,山洞更是沒法跟窯洞比,窯洞的土層本來就是保溫的,而且還有熱乎乎的炕頭,所以季沫每晚睡覺才不會覺得冷。
可是在森林的山洞裡,季沫總是被凍的手腳冰涼,不管蓋多少被子都不管用。
後來千荒就直接變成獸身,讓季沫趴在他身上睡,他全身的毛發很長,季沫窩在裡麵,再蓋上被子,倒是不冷了。
但這可苦了千荒,寒季本來就是他們的翼獅的發情期,每年的寒季都是生幼崽的時候,因為寒季不用捕獵,獸人們沒事乾,隻能生崽崽。
獸身的千荒身體要比人身敏感的多,季沫每晚都趴在他身上睡覺,他作為一個正常的獸人,怎麼會不心猿意馬。
但是卻不敢動,剛跟季沫和好,千荒也不想在惹她不高興,最主要的是,現在在外麵,他怕季沫的身體受不了,萬一生病了,那可就麻煩了。
關鍵季沫趴在他身上還不老實,扯著千荒脖子上的毛發問道,“千荒,你說紅葉嬸現在還在生我的氣嗎?不知道氣消了沒有?”
千荒伸出一隻爪子,輕拍了拍季沫的手,想讓她放手,但季沫不僅不放,還壞心的用力扯了扯,扯的千荒脖子上一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