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達滿臉不可思議的望著季沫,隨後臉上迅速爬上憤怒。
他指著季沫,氣的手指都在哆嗦,“你……你什麼?你竟然敢對我這個態度,季沫,好,我今就去找千荒大人評評理,我是狐族的長老,怎麼就被你這麼辱罵了?”完他一腳踹開門,快步走了出去。
安吉蘿撇嘴,“他那腿看起來一點兒事也沒有嘛,竟然還能踹門。”
在這個屋子裡有一個狐族獸人,剛才魯達跟安吉蘿他們吵架的時候,已經剜過那個獸人好幾眼了,隻不過那個獸人一直都躺在那兒閉著眼睛,看起來好像是沒醒的樣子,但其實大家都知道,他早就醒了。
這麼大動靜,他就算是重傷也該被吵醒了,但是卻一直沒反應,顯然並不想卷進來。
季沫拍了拍安吉蘿的肩膀,隨後對雲霜道。
“好了,我們開始給他們檢查吧。”
雲霜點零頭,季沫又看向眾人,沉聲道。
“雲霜的醫術很好的,有些藥的藥效她比我都了解的多,我已經很久沒回過翼獅族了,雲霜一直都充當著部落的醫者,她雖然年紀,但學的非常認真,她接觸過那麼多傷者跟病人,都能很好的處理,所以大家是可以信任她的。”
季沫話時望著翼獅族的那些獸人,他們立刻會意,五子趕緊道。
“就是,雲霜可是我們翼獅族的醫者,一直都給我們治病的,雲霜,你先來給我們看,讓他們看看,不然這些人啊……”
“我也信任她。”忽然一道有些沙啞的聲音道。
雲霜看著身旁那個剛吃過藥緩過來一點兒的獸人,忍不住揚唇笑了笑。
季沫他們這邊忙著給獸人們治傷,魯達卻跑到了河洛部落千荒他們處理事情的那座木樓裡去鬨。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被兩個翼蛇族的獸人攔下來了,他直接動手。
翼蛇族獸人向來冷血,見他竟然先出手,一點兒也沒給他留情麵,魯達被打的直接吐了血。
他趴在地上指著守門的兩個獸人吼道。
“你們……你們這是要跟我狐族宣戰嗎?”
翼蛇族獸人不屑的冷哼了兩聲,“狐族?就你們那些歪瓜裂棗有資格跟我們戰嗎?平時分糧食的時候你們跑的最快,打仗的時候你們狐族有幾個人參與了?還敢來這兒叫囂著開戰,實話,真不是我們看不起你們,滅你們狐族對我們來,簡直是易如反掌。”
這些獸人也都是壓抑的太久了,狐族在隊伍中其實一直都屬於吃閒飯的狀態,每次打仗,或者要乾活種地的時候,他們總是各種借口推脫,分食物的時候卻深怕少分到一點兒,即便是分的蘿卜少了一根,魯達都要帶著狐族的獸人去鬨。
之前因為狐族是季沫動員來的種族,千荒對他們還算包容,再加上狐族一開始確實死了不少人,剩下的人不多,所以大家也都忍著他們。
可是這次上戰場卻讓他們忍無可忍了,那千荒可是明確的所有人都要參戰,可是狐族的人竟然悄悄的躲進了森林裡,隻有少數的幾個人參戰。
事後竟然還厚顏無恥的是去幫大家捕獵了,大家都對他們很逼視,但是卻不好對他們動手,魯達這完全是自己往槍口上撞。
魯達見翼蛇族的獸人根本就不尊重他,而且竟然敢把他打成這樣,他想要還手也打不過,他現在無比後悔沒有去把狐族的人都帶來。
現在自己一個人,打不過的話,隻能撒潑了。
於是他坐在地上大哭起來,聲音大的好像整個部落都能聽得到。
他一邊哭一邊罵,罵翼獅族的人忘恩負義,這是有人了,就想把他們狐族踢出去,還罵翼蛇族的人敢毆打長老,這些人必須要殺掉。
千荒跟冷秋寒,艾長風他們本來在裡麵商量事情,被他這麼一鬨,商量不下去了。
冷秋寒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憤怒的道。
“我去看看,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本事?竟然叫囂著要殺我翼蛇族的人,一個老東西作威作福,我看他是活膩了。”
千荒伸手拉住冷秋寒,對他搖搖頭,“狐族不止有這點兒人,景越族長已經到了我們山上,魯達的事情,由他處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