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心裡現在無比鬱悶,可是紫鳶是植物,他什麼也不懂,這要怎麼解釋,這跟討厭他有什麼關係呢?
“紫鳶,那個……不是的,你先放開我,你洗完澡我再給你解釋行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更不是討厭你,隻是在我眼裡你跟白一樣是雄性生物啊,我是女的,不能看。”
季沫著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但她低估了紫鳶的執拗,他抓著季沫根本不放手,非要她現在就告訴他為什麼女的不能看雄性生物洗澡。
就在兩人僵持時,千荒從外麵進來,一看到屋裡的場景,他的眼睛瞬間就噴火了。
“你放開她,你在乾什麼?”
話時一隻利爪已經朝著紫鳶抓了過來。
紫鳶本能的躲避,也同時鬆開了季沫。
見千荒怒氣衝衝的還要衝上去打紫鳶,季沫趕緊一把抱住他。
“紫鳶才剛回來,他什麼也不懂,是我自己無意中闖進來的,不關他的事,你彆生氣了,好了。”
千荒低頭看了看季沫,又扭頭冷冷的看了紫鳶一眼,寒聲道。
“明我讓庫溟給你挖窯洞,自己搬出去住。”
季沫一驚,便要話,可是千荒卻忽然低頭,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唇。
紫鳶光著身子站在門口,手中抱著季沫給他的衣服,衣服上還有皂角的香味,疊的整整齊齊,而且麵料非常柔軟舒適。
這衣服長期在季沫那兒,除了皂角的香味以外,還沾染了一點兒季沫的氣息,非常好聞。
他呆呆的看著千荒把季沫抱走,看著季沫無法開口話,看著季沫用拳頭不斷捶打千荒的背,心中卻有些糾結。
季沫這到底是生氣還是願意呢?
看起來像是被千荒給強迫的,但是她手中有毒啊,要是不喜歡,給他點兒毒藥就把他毒到了。
直到千荒一腳把隔壁的門踹上,紫鳶都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因為如果季沫是不願意的,那他就要衝過去救季沫,但如果是願意的,他過去似乎不太好。
想了半,也沒想清楚,最後怕屋裡水涼了,轉身關上門洗澡了。
千荒把季沫抱進屋裡,直接把她放到了炕上,因為燒了火,這炕也暖了起來,不像之前那種冰冷。
不過他也怕季沫真的會生病,所以趕緊拉了一床被子過來,把褥子鋪在季沫身下,然後再次壓上去。
季沫幾次試圖起來都不能爬起來,千荒親吻她的耳垂,鎖骨,脖頸,一路吻下來季沫隻覺得渾身都軟綿綿的,更加使不上一點兒力氣。
她死死抓著千荒的胳膊,聲音有些不穩的道。
“還沒迎…洗澡,千荒,你等等……”千荒在她鎖骨上留下一個吻痕,抬頭看她,此時的季沫滿麵潮紅,眼睛裡盈著水霧,看起來非常誘人,千荒體內壓抑許久的**完全被點燃,他根本就顧不得洗澡不洗澡了。
再了,季沫都洗,即便是在趕路時,她也是每都洗,他也一樣,隻不過他去河裡洗澡而已。
“季沫,一晚上不洗澡應該沒事吧?
我……我停不下來。”
季沫的眼中終於有了幾分清明,她直起半個身子,看到千荒一雙金色的瞳孔中此時布滿了紅色血絲,知道他是真的忍不了了,心中有點兒慌亂。
她伸出手摟住千荒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親,“千荒,去把門鎖好,還有,不要動靜太大。”
千荒回頭看了看門,快速下霖,把門栓插好,快速跳上炕,朝著季沫壓了過去。
“季沫,我好想你,你想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