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荒聞言,神色瞬間冰寒,目光朝那狐狸看過去,原本因為被綁縛著而安靜下來的狐狸忽然變得躁動起來,它用力的掙紮,眼睛盯著千荒拚命想要挪動身體,它無法開口,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不像是剛才的暴怒,看起來似乎是忌憚跟驚恐。
溟淵驚訝的咦了一聲,走到那狐狸身邊,回頭看了看千荒,不滿道。
“我也是白獅,而且我比這家夥厲害,你怎麼不怕我?
居然這麼害怕他?
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給我清楚的話,就衝你害了獸人,我們都得弄死你。”
那狐狸卻是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眼睛隻看著千荒,眼神驚恐,甚至帶著些許的乞求。
季沫也準備走過來,千荒卻回頭對她道,“你彆過來,坐到床上去。”
季沫不敢讓千荒分心,乖乖坐到了床上,心裡卻覺得犯難,這狐狸是有些特殊的,但是它害了隊伍中的獸人,理應是要被懲罰的。
白也站在了千荒身邊,道,“我能感覺到它的血脈,是銀狐,隻是不知道這樣的血脈之力為什麼不是獸人,難道跟我的情況一樣?
不定以後也能進化成銀狐王?”
溟淵在一旁沒好氣的道。
“我剛才不是就告訴過你了嗎?
它根本就不可能成為獸人,就算血脈之力再強大,也隻是獸,這樣的東西不是同類,若是不處理掉,將來不定是禍患。”
白皺眉,“可是我之前也是獸,後來進化成獸饒。”
對於這樣一個跟自己情況差不多的銀狐,白是想保它的,因為不定將來這又會是他們銀狐族的一位強者。
“他沒錯,它是獸,不可能成為獸人,所以不能留。”
千荒完,手立刻變為爪子,朝著那銀狐就抓了過去,銀狐的眼神變的驚恐無比,的身體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試圖躲避千荒的爪子。
可是千荒速度極快,它此時被束縛住根本就滾不快。
季沫看著那銀狐眼中的恐懼跟絕望,心裡忽然有些不忍,她的腦海中不由閃過白時候的模樣,他那時候就是一隻銀狐,經常給她闖禍,卻也陪著她,護著她。
“千荒”在千荒的爪子要落在那銀狐身上時,季沫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出聲喊道。
千荒爪子一頓,回頭看季沫。
對上千荒的眼睛,季沫卻不知道該什麼,她不忍心傷這個東西,但若真如千荒他們所,它將來會是他們的禍患,那如今除掉,就是很正確的選擇。
就在千荒這一頓之下,白忽然出手,把那隻銀狐捏到了自己手中,他看著手中的家夥,問道。
“你是失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