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個惡心的男人出軌,這一切都不會發生,錯的是這個男人。
所以在金父被拷走後,金葉葉就用懲戒之絲纏住了金父的靈魂,除非金葉葉將懲戒之絲收回,否則金父將日日夜夜承受難以言說的疼痛。
政府自然知道金父為什麼會患上這種“怪病”,但是這是他活該,金葉葉已經是鬼了,還能用人間的規則束縛她不成?
這個世界的人們忙碌著,忙著去信仰,甚至是逼迫自己信仰,為了殺死可憎的惡鬼,讓惡有惡報,善有善報。
曾經因為死後會變成鬼所以囂張狂妄的惡人再也囂張不起來了,他們出門都要低著頭,否則被認出來會被指指點點,更有甚者會被一頓暴打,人們再也不會害怕他們死後變成鬼纏上來了,你敢纏,老子就讓你魂飛魄散!
【我真的,狠狠吐了一口惡氣!】
【感謝我主慈悲,看到了我們的痛苦,降臨到了這個世界!】
【這就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嗎?嗚嗚嗚抱到大腿好快樂!】
【如果我們早就擁有神明,就不會被偽神盯上了】
【感恩主。】
【感恩主。】
……
淩鳳青站在窗邊,看著天邊冉冉升起的太陽,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鬼王從身後抱住她,像小狗一樣蹭蹭她的頸項。
看不見的紅線,一頭纏在他的靈魂上,一頭纏在她的靈魂上,他們生死與共,命運相連。
淩鳳青伸手摸摸他的頭:“抱歉。”
說到底還是她更愛事業,雖然喜歡這個男人,卻忙碌得沒有空分太多心給他,所以一直也沒有發現秘書長和幾位支持者在這件事上的隱瞞。
“沒關係,我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你。”
在這個最高的位置上,野心勃勃,閃閃發光。
淩鳳青笑了笑,看著太陽越升越高,越升越高。
……
江星灼回到了神塔內,見到死亡之神站在時空之門門口,仿佛一個等待老婆下班回家的家庭煮夫。
等等,好像就是?
江星灼露出笑容,“怎麼啦?寂寞啦?”
死亡之神穿著雪人人偶套裝,一身白,軟乎乎的,悅耳的聲音從頭套裡傳出來:“星星,善良。”
江星灼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明白了,“啊,這個啊,既然看到了,也不差給她抽次卡啦。”
“永寂之境好像有點情況,我需要暫時離開一下下。”死亡之神說。
“什麼情況?”
“宇宙壁壘在震。”
永寂之境是個小宇宙,說是這個大宇宙分出來給死亡之神的囚牢也可以,總之那是唯一一個不受生死規則影響的地方,唯一可以徹底包裹死亡之神神力的所在。是死亡之神的老巢,如果出了什麼問題,受到影響的將會是整個宇宙內的所有生靈。
“那你去吧。”江星灼便道。她這兒也沒什麼需要死亡之神的地方,除了做飯打掃屋子。
“有事你就立刻叫我。”死亡之神不放心地叮囑,得到江星灼的保證後才一步三回頭地拉開時空進去了。
神塔內隻剩下江星灼一個人,她習慣獨來獨往,身邊並不喜歡有很多人跟著,倒也沒想過像其他主宰那樣,身邊跟著一群服侍的人。再說了,她的手下各個都有正經活兒要乾。
這不,她又從其他世界召喚人過來乾活了。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隨著江贏等她的追隨者們去更多的世界傳教順便拯救世界,她無時無刻不在變強,呼吸在變強,躺著睡覺也在變強,拯救世界也自然越來越容易,殺死那些主宰玩家也不再是什麼難事,於是遊戲也就變得有些乏味起來。
倒也不是說不能改變玩法,就是沒必要,她的對手已經變了,也有新的挑戰了,因此下方的遊戲,自然也就索然無味。
滿級玩家打新手村,太簡單所以太無聊了,江星灼懷念最開始那個世界,因為困難所以必須小心謹慎的布局,最後一舉收網的快感,她很喜歡。
死亡之神很顯然感覺到她的情緒才說她善良,因為這個世界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光是《淨邪經》和政府就可以為她收集無數的信仰,再讓他們遭受更多苦難,其實可以提煉出更多的信仰之力,但她還是親自下去給金葉葉抽卡,這無疑是出於她對這個靈魂的慈悲。
但除了因為覺得這個主宰遊戲乏味了,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心中有一種緊迫的危機感,不能再拖了。
幾名信徒被召喚至神塔,無不激動得淚流滿麵,恨不得當場為主肝腦塗地,作為狂信徒,得到主的召喚,收到主的旨意,是此生至高的夢想。
江星灼給他們分配任務,假扮她下去給人抽卡的、傳教的,這個世界那個世界的……
等分配完,他們各自帶著各自的任務去向工作地點,也就沒有江星灼什麼事了。
她坐在沙發上使用全知之眼看看江贏那邊,看看向琴那邊,再看看其他地方,確認一切順利進行,亡靈大軍守衛在她的世界之上,於是開始進行下一步。
她伸出手,一團光在手中出現,緩緩化作一張黑金色的卡牌。
UR級索引卡。
卡牌化作光芒,變成一張散發著金色光芒的時空地圖。
“鎖定盜版主宰係統擁有者所在地。”
時空地圖上,數個地方上方砰砰砰蘑菇冒出來般的,冒出了一扇小小的迷你石門。
江星灼伸手碰了碰其中一扇,迷你石門瞬間變大,成為一扇宏偉的門,懸在地圖上方。
江星灼提著劍,踢開石門就跳了進去。
這扇石門,會直接將她送到這個地點所在的主宰遊戲玩家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