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月樓沒有理會令澤,他重重地倒下,躺在葉寧的身側,閉上眼,氣息有些紊亂,胸口微微起伏,壓抑著□□的魔氣。
他身上雪白的衣袍已經染成血衣,全都是血,有彆人的,還有他自己的。
虧得他都這樣了,還能麵不改色地廝殺,要不是離他那麼近,估計誰都發現不了他其實已經重傷了,剛剛他那完全是殘血狀態開的大招。
葉寧看他這個鬼樣子看得有點頭皮發麻,怕他撐不住,支撐不住這魔化的雲鷹,突然墜機,那就完了。
這樣一想,她就不能事不關己了,道:“你怎麼樣?要我做什麼?”
聞月樓瞥了她一眼。
他似乎想了想,然後就挪了下身子,自然而然地枕在她的腿上。
聞月樓哼笑了聲,像是猜透了葉寧心裡在想什麼,道:“你擔心什麼?這點傷,我還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