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手托腮,用看透一切的眼盯著夏油傑道:“那便是我存在於此的原因。”
“讓我看看吧,你能走多遠。”
……
翌日。
“到底怎麼回事啊,太宰君。”滿頭包的順平問道,“為什麼你會在盤星教……”
當時一條正在讀到刀之助的新,相較於其他作家,他產量不高,哪怕是中篇,一周隻能在《讀賣新聞》上連載一章,還經常開天窗,換個作者,他說不定要去提筆催促了,可因是刀之助,每回讀到他的文字,都隻有發自內心的欣喜。
他連載內容是很多元的,有大阪人的日常生活,金盆洗手的殺手等等。
他的敘述方式令一條覺得有些眼熟,他國文一般,讀過不少文學作品,卻隻礙於那是必讀書目嗎,真讓他自己說,最多不過記下內容,體味情感實在太難。
可因刀之助,他少有地燃起興趣,再結合文豪太宰治的生平,終於確定對方是曾經的無賴派三傑,織田作之助。
若說現世中織田作之助的文學對應平民生活,這裡,刀之助的作品多少有了點奇幻色彩,當然了,誰知道對他來說這樣的生活是不是日常呢?
最近連載的,是一名年輕學生前往寺廟修行,目睹一些列怪事醜事卻處之泰然的故事。
當讀他書時,一條會令自己的思緒沉浸在海底深處,他試圖揣度刀之助的文字,找出讓他心顫的平靜的源頭。
“是包容性。”
“對一切異常都處之泰然、全盤接受的包容性。”
他像是深不可測的平靜的大海,他的文字時,感到自己被接受了。
“想要見他。”
“卻不敢見。”
身心沉入文字的海洋中,連回答問題都顯得漫不經心,一條道:“就像你想得一樣哦,順平君。”
順平略作停頓,無力吐槽道:“我想了什麼啊……”
總之,隻要知道太宰君以超快的速度在邪/教一路向上爬,已經做到核心層就夠了吧。他還想:我要不要也跟和泉美小姐說明能看得見咒靈?
“對了。”順平忽然想起什麼對一條輕聲道,“太宰君看昨天的新聞了嗎?”
一條發出不明所以的哼聲。
順平繼續道:“既八十年代的東電事件後,澀穀又出現了新的謀殺案件,有人說是模仿案,肖似先前事件,昨天晚上警方還發布警告,讓年輕女性儘量在零點後不要前往澀穀一帶,聽說嫌疑犯尚未確定。”
他問:“這會是咒靈事件嗎?還是人為?”
一條終於合上書本,詫異地打量順平。
順平都快給他看得戰術後仰了,結結巴巴道:“怎、怎麼了。”
“不,沒什麼。”一條道,“果然,順平君相當大膽。”
“哎?”
“你已經獨自前往澀穀搜尋過了吧?”
“……”
……
與此同時,橫濱。
森鷗外望著一條傳來的電子郵件,心情十分複雜。
“啊,該說不愧是一條君嗎,果然非常有創新力。”他喃喃自語道,“比起主世界我們這確實缺乏讓他大展身手的土壤呢。”
照片上正是一條手持念珠在盤星教講經的一幕。
“要不要給中也君看看呢?他一定不會放過的吧?”
不過,盤星教的夏油實在是太心大了吧,竟然完全不擔心一條君篡位嗎?
森鷗外理解不能。
作者有話要說:森鷗外:大不對勁,為什麼你沒有戰戰兢兢擔心他篡位,付諸心血的組織假於他人之手,這是咒術界的心大嗎?
夏油傑:猴子而已,送出多少都沒關係,家人是最重要的。
【我終於把時間調回12點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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