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0211222
“讀賣新人賞大獎……也就是說,織田成作家了對吧。”
一條:“大獎的話,似乎能成簽約作者。”
惠看似鎮頭:“恭喜。”
津美紀很合適鼓掌鼓得手心通紅:“恭喜你實夢想,織田哥。”
一條矮頭,認真回應:“謝謝。”
又說:“了慶祝,我買了蛋糕。”
惠跟津美紀如臨大敵,就要拿出筆記本記錄,卻聽一條道:“不,這是了慶祝請你們吃的蛋糕,如果這都要還款的話,慶祝的氣氛也沒有了。”
“它的意義就像是生日禮物一樣。”
津美紀:“是、是嗎?”
惠小大人似的頭:“所以,以後遇見值得慶祝的事也要像這樣跟織田分享。”說完飛快看了一條幾眼,眼睛亮閃閃的,就好像在問“我說得對不對。”
一條頭:“是這意思。”
這兩年惠跟津美紀都沒怎麼吃過蛋糕,他們根本不存在挑食一說,就連學校當午茶的營養餐包都吃得津津有味。一條想著,買了水果蛋糕。
日本水果很貴,西瓜都是按片賣的。
津美紀跟惠看後“哇”了一聲,臉上飛起紅暈。
他買的是簡單的草莓蛋糕,乳白色的平麵上立著一顆顆鮮紅的草莓,紅的紅、白的白,顏色簡單又清爽,卻能輕易勾起人的食欲。
一條:“切蛋糕吧。”
津美紀跟惠每人都得到一大塊,吃得肚子飽飽的,至於剩的則是明天的心。
他們仨生活比較艱難,隔夜餐不吃,是不會的,相反,想到明天還能吃一塊蛋糕,就足以讓津美紀跟惠的夢境滲透甜香了。
送兩人後,一條又信件再看一遍。
獲獎者待遇是早就知道的,讀賣新聞官網就有布,在報紙上連載中篇,500萬元的獎金,成簽約作家,成作家後的待遇沒說,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對一條來說,五百萬的獎金並不算多,無論是做殺手,還是港口黑手黨祓除咒靈,他都能拿到大筆金錢,過著清貧的生活隻是沒必要罷了,他沒有過多的物欲,住哪裡都一樣,倒不如前捐給福利院。
可有惠跟津美紀就難說了,如果他們接受,又取得家長同意,真希望給他們更好的生活環境。
這是織田作的思維式。
一條回過消息,約明天去東京的讀賣新聞總部,領獎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完成簽約儀式,與他通話的責編叫小莊速,未來會是他的責編老師。
一條對他印象很好,是很認真的人。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
雖是周日惠與津美紀卻起得很早,第一件事就是觀察放一樓背陰處的菌菇槽。
“啊,已經長出來了。”
惠:“過段間就能吃了吧。”
津美紀抬頭,看爬滿狹窄陽台的藤蔓:“苦瓜也是,等夏天徹底到來就會結果吧。”
惠說:“我不喜歡吃苦瓜。”
津美紀道:“我也是。”
“但是不行哦,惠,不能挑食,織田說苦瓜很有營養。”
惠說:“但那不能放咖喱吧。”
津美紀道:“我想也是。”
一條起得比他們還早,兩人給平菇澆完水,一條正晨跑回來,他永遠采奕奕的,眼也沒有青黑,絕對沒人想到,他遵循怎樣苛刻的作息生活,一天又睡多少小。
跑步回來後先簡單衝涼,隨後就放兩小隻來,早餐是昨天剩的草莓蛋糕,冷藏一晚上滋味自然有改變,惠跟津美紀卻吃得一臉幸福。
“今天要去東京嗎?”津美紀問。
一條:“沒錯。”
還說:“會帶伴手禮的。”
惠插嘴道:“不用。”
一條不置可否。
等早餐收拾完後,惠跟津美紀拿著從一條這借的書本回去,一條也坐上通往東京的列車。
……
10:00am
小莊速坐在讀賣新聞總部大樓旁的露天椅上,不瞥一眼手表,與一條約的間是10,在日本,守是上班族必須遵循的習慣,刀之助老師可能馬上會到。
因是新人,小莊到在隻負責了位老師,且都是其他編輯轉給他的,刀之助不能說是他簽的,卻也是從零開始合作的新老師,讓他有些小激動,隻想給對留最好的印象。
參賽者在投稿候會一並送上健康保險卡之類證明身份的證件,小莊看見刀之助老師還有些詫異,太年輕了,竟然才16歲。
怪不得約周末,平日應該要上學吧。
代年輕人竟能寫出如此老練的文字,可見刀之助老師在文學上的才華。
想到這小莊若有所感抬頭,遠遠看見穿卡其色外套的年輕人,他立馬站起來鞠躬道:“刀之助桑。”隻是十度的躬,他們是合作關係,不用行太重的禮。
一條也同樣彎腰:“是小莊桑吧,初次見麵,請多關照。”
“那麼請跟我來吧,刀之助老師。”
小莊一條帶至會客室,先談論他的作品跟後續的一係列待遇,一條都沒什麼意見,至於問到創作契機,一條說:“隻是想寫那樣一故事已。”
他們的對話乏善可陳。
小莊卻沒有氣餒,相反,他還感歎道:“這麼說有些失禮,可刀之助老師跟我想得一模一樣。”
“?是嗎?”
“哎。”
之後又開始拉家常,畢竟是長期的合作關係,一條又表示還有些作品可以投遞,小莊說要看看,如果都是《金盆洗手》的水平,就能在報紙上刊載,不行的話就移到屬的雜誌上,一條頭表示可以,說過段間就寄給小莊。
小莊問:“課業之餘創作沒問題嗎?”
一條道:“沒問題,我沒有去高校。”
“沒有去的意思是……”
小莊很詫異,在不去高校的多半是尼特族,因校園霸淩等原因不願去上學的,這種在日本並不罕見。
可一條,他怎麼都不像是會被校園霸淩的樣子。
一條道:“已經踏入社會了。”
他說:“目前在打工。”
“哈……”小莊沒有多問,總覺得再去就會涉及到人隱私,且刀之助老師是有難言之隱吧,難怪小小年紀筆鋒如此成熟。
小莊道:“如果有事需要上門跟您討論,您看嗎。”還有催稿之類的。
一條頭:“沒什麼不的,隻是我家比較遠,在橫濱。”
小莊笑了:“在東京圈內就不算遠。”
“老師是獨居嗎?”
“是的。”一條道,“且在家間比較短,如果要來的話,需要提前跟我說一聲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