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成長為原者前,要受儘搓磨,即便如此,也有很多漫畫老師為了出道,主動成為畫老師。
本田多春就是這樣的漫畫家。
她的年紀並不大,大都沒畢業,正統漫畫家相比,本田多春像名愛好者,本來,她隻是在p站上畫些條漫,自己喜歡的同人品。
由她繪製的同人本在各大cp展上賣得很好,同社團的朋友攛掇她:“要不投稿看看吧,說不定能出道呢,本田醬的話在校園裡也大受好評不是嗎?”
心動之下《周刊magazine》投稿,被問願不願意當畫,本來還猶豫,聽說是《金盆洗手》畫,便二話不說得答應了。
她本人相當喜歡這則故事,或許對方筆下的主人公也在朝漫畫家出道而奮鬥,她產生了很強烈的共鳴感,此外,《金盆洗手》的故事也相當溫暖人心。
如果是為它畫,哪怕靠愛電也可以啊!
……
本田多春約定麵的期是7月30,一條沒將津美紀跟惠留在橫濱,而是將他們帶到東京,五條悟先前說幫惠尋找十種影法術的抄本,終於有了眉目,他說讓人把書送至五條位於東京的公寓中,一條可以去拿。
五條悟跟一條的關係有些微妙,這或許跟織田的性格表現有關,論能力,織田很強、非常強,他的體術或許僅次於伏黑甚爾,在“天衣無縫”的補充下,他的能力上一層樓。
即便如此,他卻毫無強者的壓迫感,五條悟會說:“傑跟禪院家的那家夥都比你像強者多了。”
偏偏一條回答道:“我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強的。”
五條悟隻能切一聲。
他跟一條的關係,是因伏黑惠連接起來的,在將伏黑惠委托一條照看後,忙碌的五條悟就不應該多往橫濱跑了,除非他想逗逗伏黑惠,但他偏偏將橫濱偏僻的公寓當成任務間隙的中轉站,將永遠不會吐槽的一條當樹洞,一次一次地入侵,還邊吃買伏黑惠他們的布丁邊吐槽道:“最近傑的態度怪怪的。”
“對我超級冷淡,喊他打遊戲都不願意,也不陪我去新宿買可麗餅了。”他說,“聽說他最近不怎麼吃東西,人瘦了好多,傑非說是苦夏。”
“夏天還有這用嗎?”
喵嗚喵嗚跟他絮絮叨叨說閒話。
一條則按織田一貫的口吻回答:“夏天的話,一些人是會瘦,太熱了,吃不下飯,情緒也會變得暴躁。”
“傑就是那種人嗎?”五條悟插嘴。
一條搖頭道:“這我不知道。”
五條悟絞儘腦汁索:“是那個吧,生理期。”
一條:“?”
他說這讓人聽不懂的話,卻偏偏需要一個捧場的,就抓著一條說:“你覺得傑怎麼了,你看過他,就在上次的蕎麥麵店,黑眼圈老大,一臉苦澀的就是傑。”
哪怕是一條都想有你這樣的朋友,夏油傑是倒了大黴,麵上卻做困擾的表情道:“我不記得了。”
五條悟長歎一聲:“都怪他長得沒有辨識度,一點都不像我這麼英俊帥氣。”
他們倆間充斥著如此沒有營養的對話,像普通朋友一樣處了下來。
現在已到可以拜訪五條悟位於東京公寓的地步了。
他先把伏黑惠跟津美紀送到五條悟那,囑咐如果手抄本上有不會的千萬要問五條悟,不要因為他像奇怪的大人就不求甚解,伏黑惠點頭,一一答應了。
安置好兩個孩後前往東京站換乘,東京站的人無論何時都很多,即便是下午兩點,已過飯點,站內還是一副人挨著人的模樣。
一條靠後走,往中央區方向,亦步亦趨跟隨大人的太宰治靠左走,向港區去。
兩人毫無感覺地錯身而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