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安吾知道他在想什麼一定會發自內心地呐喊:真正在改革的是我啊,是省廳特派滲入咒術界的間諜我,安吾啊!
可惡,明明不是咒術界的人,卻做了最多的事,為了咒術界的未來謀發展,這像樣嘛!
不乾活的改革派五條悟桑!好歹先把你的人才培養出來吧!
……
“窗”的騷亂並沒有傳進安吾耳中,他跟現在負責“窗”的高層很不對付,人家對他嚴防死守,深怕他滲入己方情報網絡。
然而被安吾歸化的咒術師實在太多,事情剛發生便有人通風報信,不由讓安吾感歎,咒術界的情報真是太好拿了。
以為不見麵就不能說事了嗎?好歹先勒令員工把line卸載,把信號屏蔽了啊喂!
安吾謝過後接著處理工作,不眠不休一天後終於起身,同辦公室的助理大驚,當時就想上前攙扶安吾,深怕他搖搖欲墜,直接倒了!
結果安吾不僅沒倒,還挺值腰杆跟他點頭,眼下黑眼圈都不明顯,讓助理看了十分敬畏。
不愧是號稱機器人、永動機的男人!也怪不得他的金絲雀是那樣的人。
永動機安吾從來都是自己一人回家,他拒絕讓人護送,反偵察能力也很強,直到現在都沒人知道他住哪。
進門時便意識到家裡有活物,不用多想就知道是甚爾,除了他都沒第三個人知道安吾家地址。
後者在他回來前就吃飽喝足,安吾加了一天一夜的班,甚爾在這也享受了一天一夜,他看見安吾,從被褥亂糟糟的床上坐起來,床墊發出嘎吱一聲,跟小少爺說:“任務完成了。”
安吾冷淡點頭,論工作能力他是不懷疑甚爾的。
他關上門這樣那樣了一會兒,安吾感覺自己可能睡了一兩個小時,這對他來說已經夠了,隨後便聽見門鈴傳來聲響。
一聲、兩聲、三聲。
甚爾還是很有金絲雀自覺的,竟然主動下床開門了,門大敞著,五條悟從看見甚爾臉開始就撇嘴道:“怎麼是你!”連他原本想好要跟安吾說的台詞都不能用了。
甚爾也不爽,他看著五條悟的臉就來氣,他說:“怎麼不能是我?”安吾可是他的金主,是自己很正常好吧!他跟小少爺四舍五入是住在一起的!
阪口安吾趿拉著拖鞋出來,看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模樣非常無語,對五條悟說:“先進來吧。”五條悟真的太顯眼了,被人看見了不好。
五條悟一邊進門一邊喋喋不休道:“我可是找了好久才發現你住哪,藏的可夠深的,安吾。”說著說著又道:“這裡不就是普通公寓?哪裡最安全了?”
甚爾可找到插話機會了,他挑釁道:“有我在的地方難道不安全嗎?”
五條悟:“嘔。”
這倆有血海深仇恨的人,竟然能夠稍顯平靜地呆在一塊,這樣看來竟有些不可思議。
那麼……
五條悟終於不用那麼跳脫的聲音同安吾說話了,他換上低沉的聲線道:“找我來到底要說什麼?”
安吾說:“稍等。”隨即回臥室拿了一大堆資料。
他推了記眼鏡道:“這是個很長的故事。”
……
五條悟在安吾這呆了很久,當他出門時腦海中塞滿了羂索的情報,他的心情十分複雜,一會兒後怕,一會兒詫異於羂索的苟。最讓他驚訝的是安吾的術式。
墮落論,某種意義上太bug了。
他還能抽空想:若安吾學會領域展開,或許會像無量空處,墮落論一聽信息量就很大。
關於羂索他還有很多想知道的,可這些不能一次聽完,得多次去找安吾,可以彼此的工作量與情感濃厚程度,天天去找安吾實在是很奇怪,他們隻是普通前後輩罷了。
得找個借口……
突然機智的五條悟腦袋上亮起小電燈泡:有了!
想高頻率找安吾,這不有現成的例子嗎?
次日,安吾上班,沒坐定多久就聽見一嗓子甜膩膩的喊聲。
“達令~”jk悟重出江湖了!他這一次的獵物是老實巴交的中年安吾,甜甜的女子高中生迫不及待彎腰,攬住安吾的半條胳膊!
安吾:。
我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