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表示:“這簡直是22禁遊戲啊安吾,性轉一下的話,每位女主角都很有代表性,連性格也是。”他捏著鼻子表示,“白毛的高傲大小姐,黑發的溫柔嫻靜佛子,還有全身上下都是肌肉的墮落的又被自己救回來的野性女。”
織田作倒沒什麼感覺,他隻是看著麵無表情的安吾,喝自己的酒。
他忽然想起來,以前說這問題時,安吾還會有些搖搖欲墜,現在真是連表情都沒有了,一幅寵辱不驚男人的模樣。
他頗為感慨地說:“安吾成長了。”
阪口安吾終於破防了,他扶額了:“唯獨不想被你這麼說,織田作。”
他快要撐不住了:“太宰嘲笑我也就罷了,為什麼你也……”
織田作:?
他看太宰治,對方已經笑岔氣了,說不出話了,於是問安吾:“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安吾表示:“雖然悟的提議有些過火,未嘗不能嘗試,我們一直在被動地追蹤羂索,他最遲一次出現是三年前,雖然發現了他的蛛絲馬跡,卻沒看到真人。”
“若這件事讓他有心接觸我,或者來到我的身邊,也不是件壞事,或許能夠把人一網打儘。”
“更何況……”他問太宰治,“森先生怎麼說。”
太宰把笑出來的眼淚揩乾淨,他說:“森先生說,他應該不會錯過這種盛會,說不定會改變主意,決定奪取你的身體呢,畢竟都能自己生孩子了,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
安吾:。
所以說,唯一完蛋的就是我的名聲對嗎?
完蛋多了,也就不怕了。
……
想不到五條悟會如何操作的安吾隻能坐著自己的工作靜待對方找到人來。前些天,五條悟神秘兮兮地表示,已經跟夏油傑說了當下的情況,他們將羂索視為秘密,準備隻靠幾人之力捉捕,同時他也表示,夏油傑會加入他們的計劃。
安吾當時就沒說話,隻表示自己知道了這事,隨後就去Lupin喝酒了。
喝完酒後,他先回到了距離距離總監會東京分部比較近的屋子中,這是一棟一戶建,門牌上掛寫佐藤。
安吾將一戶建安置在這,是因為這條道很僻靜,監控也壞了。
他人無法通過科技手段追蹤到他的影子,至於咒術方麵,彆看安吾是個坐辦公室的,他可是咒術上的專家,少有人操控咒力比他精密,知識量比他更豐富了。
說佐藤宅是他的安全屋,也是沒錯的。
某種意義上,安吾對甚爾出現在自己的安全屋中習以為常,因此,當他看見甚爾雙手抱臂,擺處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出現在他麵前時,他還有點疑惑。
一般情況下,甚爾不都該是歪在床上,又或者是歪在沙發上看賭馬嗎?專門到玄關迎接他真的是聞所未聞。
安吾的公文包還夾在腋下,他看上去太像是社畜了,好的是他不像是疲憊的社畜,而像是精英社畜。
甚爾也沒做出準備將公文包接過去的模樣,他又不是家庭主夫,肯定不會這麼做。
安吾一邊脫皮鞋一邊漫不經心道:“有什麼事?”甚至沒有多看甚爾一眼,姿態非常高。
後者卻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安吾冷靜地回答道:“我做的事情你本來就不應該知道。”他天天接手那麼多任務,哪裡會告訴甚爾,他隻是他的保鏢,他的煙霧彈,吹不了枕邊風的筋撕雀。
甚爾說:“我說的當然不是總監會的事,我對那些都不感興趣。”他單刀直入,“聽說你跟五條悟發生了什麼?這可不行啊小少爺,三心二意的男人是要被柴刀的。”
他說:“就算你對我不滿意,也不能找那個男人啊,他可是我最討厭的男人。”說著竟然還像前兩步,用自己強健的胸肌抵在安吾的後背上。
安吾:!!!
這莫非是那個!
男人間的爭寵?!
想到這他表情也略有些變化,甚至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了身後的甚爾一眼,對方可沒感知到安吾的深層情緒,反而貼他貼得更緊了,還用頗為曖昧的語氣在他耳邊道:“他的胸肌難道比我的更柔韌嗎?胸膛比我更加寬廣嗎?我知道,你可不喜歡那種男人,小少爺。”
吃過了自己這種大餐,怎麼能去接受清粥小菜,這點甚爾還是很有自信的,此外,雖然他對禦三家的混亂有數,五條家的神子可不像是那種人,聽說他性格奇差無比,說不定是個大齡dt。
阪口安吾:!!!
可惡,你們這群人是不是走錯片場了,一個兩個都這麼熟練是想乾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