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化身簡筆畫人,以月半眼看向鬥毆的五條悟跟禪院甚爾,並歪了一下頭。
‘?這是什麼情況?’
‘啊,那人渣老爹果然沒死。’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跟五條老師打成一團,他有這麼強嗎?’
‘他們是因什麼大打出手?’
恰好,那些零散的,旁人的議論鑽入他耳中,有那麼一秒伏黑惠非常痛恨咒術師強過其他人的聽力,如果什麼都不知道,是不是就能當作無事發生了?
那些話是這樣的。
“嘶,他就是傳說中的那個男人嗎?”
“當然了,除了他還有誰有這樣的胸肌。”
“這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跟五條悟打得有來有往。”
“如果不是這樣的男人,能被阪口桑看上嗎?”
“……真是了不起啊,阪口桑。”
“所以上下問題……”
“噓,這不是我們能議論的。”
伏黑惠:。
他的臉裂開了。
他!都!聽!到!了!什!麼!
尤其還有人在議論剛才甚爾跟五條悟的對話,天呐,竟然有人敢稱呼五條悟為一次性快餐,實在是太大膽了,但這個比喻真的好精妙怎麼辦?!
又有人說:小情人、這小情人未免太大隻了吧?
伏黑惠:。
從這一刻起,他拒絕承認自己跟禪院甚爾的關係,如果可以的話,在這種場合,他甚至不想叫五條悟為老師。倒不是說嫌棄,隻是身為學生,還是不要介入前代人混亂的情感生活為好。
他已經準備撤退了,伏黑惠想,自己今天來實在不是時候。
正在這時,正主出現了,阪口安吾看著眼前鬨騰騰一團的畫麵,皺眉,擺出屬於政客的不讚同的神色。
“甚爾,悟君。”他推了下眼鏡道,“你們在做什麼。”
安吾內心:什麼在做什麼啊,你們直接在總監部門口打起來了?雖說這麼一搞還挺有效果,但是在太破廉恥了吧,我都能想到其他人怎麼傳我了!
馴服野犬的男人還是黑洞般的男人,算了,都無所謂了,隻要有效就行。
想到最後,他都有些躺平了。
禪院甚爾跟阪口安吾說好了,聽見他按下休止符,立刻一揚腳,把被無下限包裹著的五條悟踹出去老遠,趁著他回歸的空擋對安吾吊兒郎當地表示:“是他先來挑釁的。”
阪口安吾不置可否,他看著頗有損傷的大門口道:“你給我添了不少麻煩。”
甚爾機智道:“五條家起碼要承擔一半。”
對話的空擋五條悟回來了,因安吾在此,他換上了不那麼強勢的麵孔,很委屈地表示:“這家夥,他竟然說我是一次性快餐。”
他控訴道:“我難道是快餐嗎?”他心說起碼也是個法式大餐吧?
安吾:法式大餐跟戰斧牛排嗎,你們?
麵上卻微微歎了口氣道:“他確實不該這麼說。”這句話結束後竟然就不表態了,而五條悟非常上道,聽見安吾的肯定後就仿佛被打雞血一般,用小人得誌的眼神睨甚爾。
周圍人則露出憐憫的眼神:隻說了一句話就被哄住了,太可憐了吧,這個男人。
原來在感情中五條悟這麼卑微的嗎?簡直像被容易被男人哄騙的清純女學生!
眾人隻見阪口安吾花言巧語了幾句,就把五條悟安撫住了,他甚至答應五條悟今晚要陪他去一趟甜品店,並且讓甚爾自己開車回去!
他們倒沒奇怪阪口安吾會去甜品店,這可是時常出入高檔料亭與和牛店陪伴高層的男人,聽說他監督時代還總是帶著新人去吃烤肉跟居酒屋。
他是出現在什麼地方都不奇怪的男人,正因為當時能跟素人打成一團,他貴公子的身份才沒有阻礙安吾上位。
由於他答應了五條悟,很多人用同情的眼神看甚爾,哪裡知道他淡定得不行,隻對安吾聳聳肩道:“我在家裡等你。”
群眾嘩然:太有範了,太有正宮氣場了!
五條悟喵的一聲炸毛了。
炸毛的他左右張望,想一定要找點辦法扳回這一局,此時,伏黑惠的身影印入他的眼簾。
五條悟用黏膩膩的聲音喊道:“megumi醬~”
伏黑惠: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