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九十五章(2 / 2)

他出門對翔太道:“沒什麼,隻是在考慮些事。”

翔太看著伏黑惠寫滿深沉(沒什麼表情)的臉想:‘我懂了,一定是跟統一關東不良息息相關的大事件吧!’

隨即給了伏黑惠一個激動的眼神,以顫抖的嗓音道:“我明白了,伏黑哥!”又回到自己的房間。

伏黑惠鬆了口氣,繼續回到自己的書桌前坐思索狀。

他倒是沒有怪織田作不跟他說,伏黑惠不是那麼不懂道理的孩子,想想便可知,織田作不告訴他的原因有幾點:首先,自己沒有問過。

對其他家長來說這不是個理由,可對天然係的織田作來說,如果自己不問的話,對方很難會主動說。

其次,隻要是有點常識的家長就會發現,他跟甚爾的關係很不妙吧,那男人明明是他的父親卻跟織田作的朋友,自己最敬仰最信賴的前輩維持長期關係,而且甚爾跟那位大前輩還是同性,無論哪個角度都很不妙,簡直就是mob本中才會有的劇情啊!

自己身為織田作的養子位置實在是太太太太太微妙了!

但是……

伏黑惠原地起立,雙手撐在上桌麵上,似在為自己打氣,他重重點頭:直接去問織田作吧!

*

“禪院跟安吾?”織田作以缺乏波瀾的語氣道,“知道。”他也不像是普通家長那樣警惕小孩,直接說,“他們應該很多年前就認識吧。”

伏黑惠雖努力調整心態,卻還是破防了:“很多年前是指……”

“當年你們跟我住時,安吾找來過,真要說的話,那是我們倆的第一次相識。”

伏黑惠:!!!

那麼久以前嗎?!

織田作:“簡單說來,當年禪院先生出了某個任務身受重傷,一直徘徊在生死邊緣,安吾在確定他脫離危險後,終於想起禪院還有孩子,還親自去找了,然後就找到了我們。”

那個時候的安吾隻是總監會的社畜,沒什麼下屬能指使,而且事關自己的秘密武器甚爾,還是親自去調查更好。

就看見了織田作帶娃場景。

織田作說:“他考察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後認為由我撫養你們是不錯的選擇,聽說禪院先生也是這麼想的,於是就沒有來領回你們。”

伏黑惠月半眼:那是當然的,他那爛人老爹發現有人養自己跟津美紀,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要回去。

更不要說織田作還這麼靠譜。

“安吾很關注你們。”織田作接著說,“無論是咒術訓練還有升學,他都有在暗中安排,甚至連津美紀考的學校,都是他推薦的。”

聽到這伏黑惠甚至想要以手捂眼:可惡,聽起來怎麼那麼像負責任的繼父!

不行不行不行,伏黑惠,你不能這麼想!

要刨根問底嗎,要問甚爾跟安吾桑的關係嗎?已經如此明顯了……但要是不問的話……

“安吾跟禪院的關係……”織田作竟然停頓了。

在進行了長久的心理鬥爭後,惠還是問了出來。

“……很難界定。”織田作說,“應該很親近吧,安吾一直雇傭禪院保護他,很多時候他們都在一起。”

伏黑惠:啊啊,沒錯,安吾桑是政客,以他的性格來看,哪怕是好朋友,也不會說他跟甚爾有這樣那樣的關係吧,畢竟政客是不能親口承認這種事情的。

那家夥又強得過分,保鏢簡直是最好的借口。

“我明白了。”最終伏黑惠慎重地點了點頭。

……

之後伏黑惠一直在論壇裡瘋狂潛水,不願放過跟甚爾有關的任何一條評論,還無意間進入其他領域,看見了甚爾安吾五條悟相關的小作文,恨不得自插雙目。

這一切的經曆造就了今日的他,讓他能夠不動聲色地飆演技。

聽完胖達前輩的話後,他點點頭道:“聽說過一些。”

又旁若無人道:“很少有人不知道吧。”

熊貓很失落,耳朵都耷拉下來道:“是嗎。”

隻見狗卷一邊喊著木魚花一邊跟熊貓比劃什麼,熊貓立刻解讀了他的語言道:“對,你說的沒錯,比起伏黑,真希知道的肯定更多吧。”

隨即看向真希,體型龐大的熊貓用這種眼神看著你,真讓熊貓愛好者受不了。

真希不算熊貓愛好者,又因跟他日日相處而有更強的抗性,她隻是歎口氣道:“我知道的也不多。”

話雖如此,你聽她這語氣就知道,真希也能透點東西了,於是在場人找了校舍附近的長凳坐著,一邊喝飲料一邊聽她講。

真希道:“也不知道真實性有多少,畢竟不少話都是直哉那混蛋說的。”她不爽道,“他可是迷戀甚爾迷戀得要死。”

伏黑惠:!

雞皮疙瘩、雞皮疙瘩立起來了!

熊貓也露出豆豆眼道:“禪院直哉嗎?”他腦海中浮現出一臭屁到讓人難以言喻的形象,最後說,“……挺難想象的。”

真希眉頭蹙在一起,以她的性格應該說禪院直哉崇拜甚爾,可對方的行動真的完全超過了崇拜的等級,在禪院家年輕一代中,直哉對甚爾的極度熱愛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

“那家夥小時候在禪院家過得很糟糕。”她說,“禪院家那種地方你們也知道,0咒力就算□□再強大,也都是邪道。”她說,“甚爾小時候應該有被丟到咒靈堆裡的經曆,最後卻都活了下來。”

熊貓他們不敢說話,伏黑惠也靜靜聽著,他對禪院甚爾的過去,確實很好奇。

真希說了一通,最後總結道:“他比我慘多了。”她說,“在同等情況下,女人會過的比男人好。”因為她們作為孕體有一定價值。

“之後的事誰都不清楚,大概就是他將自己的天與咒縛的□□錘煉到極致,把家裡的咒術師都打了一頓,然後就跑出去了。”真希道,“我隻知道這些。”

熊貓他們有些唏噓,本來是想聽八卦,結果變成了沉重的複仇劇,這也是他們沒想到的。

至於伏黑惠,想法則更多……

“喲,我親愛的學生們,你們在聊什麼呢,老師我好像聽見了不想聽見的男人的名字哦~”

正當他們想說些什麼時,五條悟的聲音卻突然從腦後傳來,在場人無不打了個雞皮疙瘩。

倒不是說被五條悟的神出鬼沒嚇到了,他這人一貫如此,真正讓人害怕的是五條悟跟禪院甚爾之間的關係。

他們不是那個那個嗎?

不是情敵嗎?

“五條老師。”眾人戰戰兢兢地回頭了。

其實五條悟的樣子與平日裡彆無二致,但可能是心理因素作鬼,他們都覺得現在的五條悟臉上籠罩著陰影,他的語氣越歡快,越讓人害怕。

五條悟長腿一邁插入他們中間道:“也讓我來聽聽吧。”

他用看似輕快,實則陰測測的語氣道:“那個總是在跟我搶東西的黑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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