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人匿名在網上抱怨說:“這個男人根本沒有心吧,他完全不近男色吧,送上門的都不吃。”
“……肯定是那種借身體換取資源的男人,沒有利用價值的就看都不看一眼。”
“完全無法被美□□惑。”
“所以他肯定是那種坐在人身上自己動的類型,掌控欲大於一切。”
此言論引來無數安吾死忠粉狂噴,表示他們安吾桑怎麼會自己動呢,i怎麼會是受呢?又有人跑出來反駁說,他不是難道五條悟就是嗎,你們怎麼不看看體型差,禪院家的肌肉男也不像是下位吧?
兩方人混戰成一團,奇妙的是,在日本這個體型決定攻受的地方,安吾因為氣場兩米八,而讓人猜不透他與其他人的位置。
安吾:。
本來就是無中生有的事,當然無所謂上下了!
回到原本話題,本來,其實沒什麼人看好小白花羂索,像他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的身份又敏感,眾人以為他隻是禦三家中唯一沒有擁有姓名的加茂派出來討好安吾的炮灰。
他的一舉一動都浸潤著虛情假意,一點都不像是為愛癡狂的五條悟。
五條悟:=v=
再加上他除了漂亮的臉以外什麼特長都沒有,到現在還是個二級咒術師,術式也不強,如果這樣的人能在安吾身邊獲得一席之地,才讓人詫異。
直到他以咒具師的身份揚名,他才被眾人記住。
還有人議論:“這是加茂家的新手段嗎?”
“不能吧,咒具師不是要從小培養嗎?這玩意也代打不了啊。”
對了大半天信息後,吃瓜群眾們麵麵相覷,不得不承認真有可能是加茂家的小白臉為愛癡狂,發奮圖強,在二十歲後突然爆發出咒具師的才能。
聽加茂家的年輕人說,老一輩都很後悔怎麼選了他去服侍阪口安吾,這可是難得有天分的咒具師啊,當然要為了家族奉獻了,這一送出去,他眼裡根本沒有加茂家!
又聽說反駁說:這不對,如果他沒有對安吾死心塌地,根本成不了咒具師。
齋藤不在意這“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他隻知道,彆看身旁的加茂一派溫文模樣,他骨子裡一定很瘋,而且還是最讓人害怕的為愛發瘋。
他竟然能因單戀壓榨自己的潛力,忽然變成咒具師,就證明他能為愛乾出許多他人做不到的事,那誰知道如果安吾沒有回應他的愛,他會做什麼,會不會直接黑化成詛咒師?
齋藤嚴肅地想:那是極有可能的!
他目前跟羂索合作得不錯,也驚歎於他的咒文造詣,但越是如此,越擔心這人反撲得厲害。
你看看他,在這種場合,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憚於向任何人展示自己對安吾桑的愛,還有什麼是他乾不出來的!
……
正當齋藤默默腹誹羂索時,夏油傑也進入會客大廳。
主辦方很有雅興,弄的是自助餐,方便在場人交談,在場人中穿西服跟穿和服的人都有,還有不少人帶了女伴,這使夏油傑的僧袍並不顯眼。
可在意夏油傑的人總是會第一眼看見他,正如同他此刻操著追逐阪口安吾的人設,也會在一眾黑西裝老頭中第一個認出安吾一樣。
他先被銀發老頭攔住,對方拉住他就是一陣攀談,親昵得仿佛他們有親緣關係,這種人夏油傑見多了,他跟對方打了會兒言語上的太極,最後答應派人去對方鬨鬼的新家看看,再不忘記要好處。
然後,他就向阪口安吾走去了,並且叫了一聲:“安吾前輩。”
阪口安吾看他,禮貌性地回應:“傑君。”
正在與安吾攀談的議員是跟夏油傑先認識的,然後才投資了安吾主理的項目,可以說夏油傑是他們中的牽線人。
這位議員家內人是盤星教的高級會員,每年會給盤星教捐不少錢。
安吾說著說著,對方要見防禦型木牌的提供人,於是安吾對角落裡的羂索招招手,對方施施然走過來。
還特彆跟夏油傑問好道:“夏油桑。”
夏油傑看著他,雖然提醒過自己了,表情還是一陣扭曲,在羂索看來,某一瞬間他的表情簡直像惡鬼一樣,卻在阪口安吾看過去前恢複了往常的笑靨。
羂索內心貪婪地肖想著夏油傑的軀體,又想:啊,又是一個淪陷的男人呢。
麵上卻露出小白花的笑容,彬彬有禮道:“我仰慕夏油桑已經很久了。”
用有些羞澀的語氣道:“感謝您給了我這次機會,讓我能在安吾桑的團隊中有用武之地。”
夏油傑:!
這人……他竟然是在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