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奈落便顯得很是自得:“淨既是汙,汙亦是淨。誰又能想到白靈山已經成為了妖怪的巢穴呢?”
說著,奈落的身影漸漸的從霧氣之中隱去,伴隨著他消失的身影的是他最後回蕩在山穀中的話:“我很期待他親手殺死你的那一天。”
因為太過於弱小,以至於宮崎佑樹的性命可以說是隨時都能夠被取走,這也就更讓奈落不放在眼裡了。
當然,最為重要的是奈落很清楚宮崎佑樹這樣的人是不會長久的與殺生丸他們一道的。
奈落甚至都不屑於親自的動手。
宮崎佑樹慢慢的走了回去。
這一次他有記得摸一摸自己的脖子後麵,但是並沒有摸到蜘蛛絲之類的東西。
而等他回去的時候,他正看見殺生丸站在之前的地方在,而且鈴也已經回去了。
殺生丸的目光落在了宮崎佑樹的身上,宮崎佑樹便說:“我看見奈落了。”
“他就在白靈山裡麵。”
殺生丸點了點頭,然後走向了宮崎佑樹,然後再一次的從他脖子後麵摸出了一根蜘蛛絲來。
宮崎佑樹:“……”
宮崎佑樹和鈴坐上了阿哞,然後跟著殺生丸到了白靈山的峽穀邊下去,到達半山腰時他們停了下來。
同時出現了兩個不知道是人類還是妖怪的人打算對付殺生丸。
邪見帶著他們退上了吊橋,卻不成想為了攔住在吊橋另一邊的敵人,邪見的人頭杖火力太足,以至於直接燒斷了吊橋。
自由墜落的感覺不怎麼好,而且這樣的高空對於人類而言大概要去掉半條命。
在即將落地之前,宮崎佑樹儘可能的扭轉身體,保護好了頭部。
雖然說峽穀下方有一條溪流,但當砸下去的那一瞬間,水依舊不足夠減緩衝力。
身體似乎撞上了石頭,鑽心的疼痛一瞬間擴散到了四肢百骸。
在失去意識之前,宮崎佑樹也還是一聲都沒有發出來,隻是任由著水流將自己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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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宮崎佑樹隻覺得頭疼欲裂,嗓子乾得發疼,且呼吸之時喉管之間似乎充滿了濃厚的血腥味。
畢竟他又不是邪見那樣的妖怪,更不像鈴是那些妖怪的目標,所以沒有人接著就這麼實實在在的摔下來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宮崎佑樹咳嗽了兩聲卻也不敢太過於用力,以免帶著身上其他的傷一起疼。
而他的聲音似乎吸引了門外的人的注意。
房門被拉開,走進來了一位女性。
她看了看宮崎佑樹,然後十分驚喜地說道:“你醒了啊!”
幸運的是他被救了,沒有落到什麼奇奇怪怪的人手裡……
“謝謝你,是你救了我嗎?”宮崎佑樹對著麵前的少女習慣性的露出笑容,便見少女愣了愣,然後微微紅了紅臉,低著頭怯怯的點頭
道:“嗯,聽到了一些聲音,走過去就看見你昏迷在水邊,看上去傷的很重,之後就叫了人一起把你帶回村子裡。”
宮崎佑樹剛剛動了動,少女便連忙上前來想要扶他,可手伸到一半又想起了什麼立馬縮了回去,隻是紅著臉著急的說道:“你不要亂動,村子裡的藥師說你身上的骨頭斷了,傷得很重,最近隻能靜養。”
宮崎佑樹便停住了動作,放緩了呼吸忍著疼弄得出了滿頭的冷汗。
然後他問道:“我想、找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
宮崎佑樹回答道:“一個錦囊。”
少女愣了愣,回憶了一番後很快的點了點頭,“你等等,我去拿給你。”
說著,她便快步的走了出去。
宮崎佑樹剛剛動作的時候便發現了,他下身的衣物倒是還在,但上半身卻因為需要包紮所以已經脫得什麼都不剩了,隻是蓋著一床被子,不至於著涼而已。
他也不知道自己被衝出去了多遠,但想來應當是不會太近的。
不過還算他命大,這樣都沒能死掉。
殺生丸應當是不怕他們死掉的,因為他腰間的那把天生牙能夠將死人救活。
隻是宮崎佑樹也不知道在自己身上有沒有效果。
如果有機會,他倒是也想要試一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