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在看什麼,邪見。”
大概是因為他做了那樣的“夢”,所以他聽到殺生丸聲音的時候就顯得格外的心虛。
甚至嚇得打了個激靈。
“殺、殺生丸大人……”
殺生丸低垂著眼,隻是靜靜的注視著邪見,就讓邪見止不住的流冷汗。
邪見試探著說道:“其實……我隻是覺得,佑樹會不會和殺生丸大人您走得太近了……?”他說的是實話,也是他心裡想著的事情,不過他唯獨隱瞞了自己做的“夢”,因為他還不想這麼早的就去三途川。
當然邪見更想說的其實還是殺生丸太過於縱容宮崎佑樹了!
想他邪見都沒有這樣的待遇……和鈴比不過也就算了,畢竟鈴算得上是幼崽,是受庇護的範疇。
但是為什麼他和一個成年的人類男性比也比不過?!
讓邪見鬆了口氣的是,他的話似乎沒有讓殺生丸懷疑的意思。
殺生丸對他所謂的“走得太近”僅僅隻是又多將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會兒。
總好過說了實話之後被殺生丸錘一下好太多了……當然也可能不僅僅隻是挨一下揍,去半條命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有了這件事之後,邪見就稍稍克製了一下自己,轉而將自己的觀察轉到了暗地裡進行。
之後的幾天邪見就清楚的察覺到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殺生丸在之前時常會獨自離開,然後再一個人回來。現在雖然同樣如此,但偶爾的宮崎佑樹會跟上去,然後再兩個人一起回來。
顯然他們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增加了!
但是邪見不敢問殺生丸。
他隻敢問宮崎佑樹。
所以這天趁著殺生丸離開了,邪見便拉上了鈴,對宮崎佑樹展開了“審訊”。
邪見握著人頭杖,氣勢洶洶的指著宮崎佑樹,一副正宮的模樣質問道:“說吧!最近你和殺生丸獨處的時候都在做些什麼?!”
鈴手邊是一堆她之前摘回來的花,此時她正自顧自的做著她的花環,聞言便說道:“邪見爺爺為什麼不問殺生丸大人呢?”
宮崎佑樹伸手揉了揉鈴的頭發,“大概是之前已經吃過教訓了吧。”
邪見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就是吐不出聲音來,看上去似乎就快要惱羞成怒了。
宮崎佑樹就踩在邪見即將炸毛的底線上開口道:“隻是去看看殺生丸在看的風景。”
“什、隻是這樣嗎?”
“嗯。不然還能是什麼?”宮崎佑樹反問他。
邪見卻又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了。
事情不了了之,但宮崎佑樹卻在後來把這件事講給了殺生丸聽。
“他可能是發現了些什麼。”宮崎佑樹站在殺生丸的身邊說道。
“不用管他。”
宮崎佑樹:“不怕被知道嗎?”
殺生丸看向宮崎佑樹,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卻像是已經在無聲的詢問他為什麼要懼怕這種事情。
“在人類中,這種事情是不被允許的。”至少在這個時代是這樣的。不過那些大名城主不包括在內,但他們卻也隻是將這種事情當做是玩玩而已,完全不會有認真的想法。
宮崎佑樹就把這些告訴了殺生丸。
殺生丸卻隻是說:“人類和妖怪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