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似乎稍稍鬆了一口氣,說話的聲音也流暢了起來,“我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聲音,有些害怕……會不會有妖怪啊宮崎大人?”
宮崎佑樹忍不住的輕輕笑了一聲,不過這笑聲也就隻有奴良鯉伴才能聽得到了。
他把玩著手指間的舌頭,輕輕咬了咬嘴邊的耳垂,“怎麼辦,你的聲音好像被聽到了……還被當做妖怪了。”
宮崎佑樹眯了眯眼,倒吸一口冷氣,“嘶……太緊了。”
奴良鯉伴一口咬在了宮崎佑樹的手指上,從喉間擠出了聲音來,“……閉嘴。”但就算是這樣,他也注意著壓低了聲音,沒有讓外麵的孩子聽到。
宮崎佑樹又是和外麵的孩子說了幾句話,而在這期間他沒有半點的收斂,甚至是變本加厲的作弄著奴良鯉伴。
到了後來孩子回去睡了,奴良鯉伴卻已經覺得自己似乎隻剩下半口氣了。
半妖癱軟在榻榻米上隻能大口的喘著氣,分不出說話的餘力了。
最為激烈的時候他的身體抖得不成樣子,偏偏卻不能夠發出任何的聲音,忍得身體都發紅了起來,努力的蜷縮成一團卻又被強行的打開。
就算是百鬼之主到了這種情況下也會腦袋不清楚,畢竟就算不說話可那激烈到連成一片的鼓掌聲也不是假的。
如果真的會被聽到,怕是早就已經被發覺不對勁了。
“你是瘋子嗎……”奴良鯉伴疲憊的半睜著眼才剛剛離開的宮崎佑樹。
宮崎佑樹用手指擦過臉頰上之前濺到的東西,然後將手指遞到了奴良鯉伴的麵前。
奴良鯉伴一時說不出話來隻咳嗽了一聲。
宮崎佑樹就將人重新撈了起來,“大概是吧……還沒完呢,繼續。”
奴良鯉伴眼皮跳了跳,非常後悔之前的那些酒給宮崎佑樹喝了大半。
宮崎佑樹俯下身吻住了奴良鯉伴,然後一寸寸的往下,將人再一次的拉近了□□之中。
……
不知過了多久。
奴良鯉伴翻身作勢要逃,但又被宮崎佑樹給拉了回去。
奴良鯉伴大口喘息著,有些哽咽地說道:“饒了我吧……”
那熱到讓人喘不過氣的顫栗感燒得宮崎佑樹都沒了分寸,握著奴良鯉伴狠狠的將他壓在了身下。
而當奴良鯉伴好不容易掙脫一些的時候宮崎佑樹又是一下大力的進攻。
仿佛是離了水的魚一般猛烈的撲騰。
奴良鯉伴的眼神一瞬間的渙散,然後猛地一僵,狠狠的抓住了宮崎佑樹的手臂。
朦朦朧朧之間,奴良鯉伴好似聽到宮崎佑樹在他耳邊問了他什麼。
*****
天亮了。
奴良鯉伴躺在粘稠的衣物裡恍惚的似乎睡著了一會兒,然後又在身體喘息過來之後漸漸的醒了過來。
宮崎佑樹簡單的拿了一件衣服穿著,然後係上腰帶出去,沒一會兒就端了一盆熱水回來。
奴良鯉伴醒的時候宮崎佑樹正握著他的腿給他清理。
奴良鯉伴下意識一腳踹了過去,但卻根本就沒能掙開宮崎佑樹的手。
實在是他的腿已經軟得沒有什麼力氣了,踹出去自然也就輕輕鬆鬆的就能夠被握住。
大清早的外麵鳥雀就已經開始嘰嘰喳喳叫著了。
近乎一宿沒睡對於妖怪而言本來是算不了什麼的,但這天早上奴良鯉伴卻格外的困倦。
“之前你是不是說了什麼?”奴良鯉伴掙紮不過也就不去管宮崎佑樹的動作了,隻是啞著嗓子問他他之前似乎錯過了的問題。
“嗯?你是說什麼時候?”宮崎佑樹問道,“我說的話很多。”
奴良鯉伴眯了眯眼睛,“很多?”
宮崎佑樹笑了笑,奴良鯉伴的話便咽了回去。
確實很多。
問他爽不爽,疼不疼,還要不要……但不論奴良鯉伴給出什麼回答,宮崎佑樹都還是我行我素,根本就不是在問。
“不是那些。”奴良鯉伴深吸一口氣,微微皺了皺眉。
宮崎佑樹手上沒有放輕。他一邊清理著一邊思考了,過了會兒倒是想起來了自己當時問的問題。
宮崎佑樹眨了眨眼,唇角微微勾起,“啊……那個啊,我問的是……”
“是什麼?”
宮崎佑樹湊了過去,在奴良鯉伴的耳邊說道:“……我問你,是被我乾舒服,還是乾彆人舒服。”
半妖的眼睫輕輕顫了顫,半晌都沒有說出話來。